回到商店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正好是十点半。打开卷帘门后,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扫了扫地,然后又用抹布擦了擦样品。简单的收拾过后,我又陷入沉默,此时的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好了。只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正当我百无聊赖的时候电话响了,拿起电话后我看见上面显示的名字是顾雍。顾雍是我的同学,和我、王博、穆星算是一个圈里的人。顾雍打来电话的意思是问我为什么时候去穆星那里,我简单的回答一下说是中午,等花圈做好了我去取然后就去。
顾雍打来电话并告诉我他现在和王博在一起,于是我们便约好地点准备一起去穆星的家里。而地点就约在取花圈的附近。
闲的有些无聊,取下墙面上的日历牌,上面写着的数字是27号,看见日历牌我有一种比较感慨的感觉。上学的时候,你要是问我今天是多少号星期几,我会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而现在,似乎觉得日历牌对我来讲只是一个摆设,今天是多少号,星期几似乎和我没有了任何关系。不管是多少号星期几对我来说都是一样,一样的重复昨天。我想几乎所有的个体商户都有着这样的感觉,也许只有到春节的时候才会体验到什么才是房价的感觉。
这个时候门外面传来了城管的喇叭声,让一些占道经营的小商贩马上收摊,如果不走就抢走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对于城管我也是在讨厌的行列之中,记得有一次和朋友在一起喝酒,有人开到玩笑的说道:“给我一队中国城管,我能统一地球。”
我走到门口,看见在那些摆地摊的人纷纷的窜逃,不由的想起各种电影中的情节。看了一会,回到自己的老板椅子上躺下,拿起电话我决定给叶静打一个电话问问他事情办的怎样了。打通电话后,叶静说马上要答谢来参加葬礼的亲戚和朋友,就草草的挂断了电话。挂到电话后,我没有什么事情做,就打开电脑看看新闻。看着看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就是我答应说今天要找程梦儿的,可是我答应她的那个时候,穆星还没有告诉我他爸爸的死讯。
现在我应该怎么和程梦儿说呢,昨天我告诉他我在吴旭的家里,吴旭死了。今天我又告诉他穆星的爸爸死了。虽然说这两件事情都是事实,但是未免也太多余巧合了。想到这些,我再想是应该按事实说,还是便一个合适的理由。
我虽知道应该实话实说,可是这种实话总是很难让人相信,所以我要编造一个极为充分的理由,思来反去想了一个我自认为很不错的想法,于是我就给程梦儿打去电话。
我告诉她我今天因为工作的关系,一早参加完了葬礼就做长途汽车来到小县城,可是谈事的老板不在,要晚上才能回来,所以今天我是赶不回去了,只能明天晚上回来玩了。这是一个看似不错的借口。
程梦儿完全的当真了,她并没埋怨我今天失约,相反的是一个劲的嘱咐我,一个人在外地要小心谨慎。嘱咐了一大推后我们两个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有一些沉默了,程梦儿本来和我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两个人本来可以拥有一段属于自己的美好浪漫,可是这一切都在叶静出现后打断了美好。从刚才程梦儿对我的嘱咐我有一些愧疚,因为那一刻起我似乎真正的明白,程梦儿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这样的一个女孩我是不应该错过的,可是脑海中还不断的出现叶静满目创痕摔倒在我怀里的那副模样。程梦儿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可叶静现在又是一个不可多得性情中人,我又怎能舍得放弃。这段时间,我为了这两个女人纠结的太多了。
正在纠结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王博打过来的,王博告诉我,咱们早一点去穆星家里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我一下这样也对,于是对王博说告诉一下顾雍。王博却告诉我他们两个人现在在一起。
我把商店的门关上,便匆匆的赶去相约的地点。来的不仅仅是由顾雍和王博,还有一个同学叫做成天应,这个人可是有些来历的。原来的时候穆星并不是和我最好,而是和这个叫成天应的最好,那个时候好的都穿一条裤子。但是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小事,越积攒越多就闹掰了,这些都是听他们两个人说的,成天应这小子特别的倔强,从来没想谁服过软。其实他们两个闹掰了这后我们这群朋友在中间没少说好话,穆星也想和成天应和解,可是这小子说啥不同意,最后就不了了之了,不过这次成天应能来参加穆星爸爸的葬礼也算是个爷们了。我们四个人简单的寒暄了一下,便送我去那家寿衣店去取花圈。
我付过了钱后,我对他们说:“你们也都没有买东西,这花圈就算是咱们一起送的吧。”说完话后,我又转过头让老板换了两副挽联,这比奸商十足的奸商。一副挽联又要了我十块钱。一共是二十元。
然后以成天应为首,他们每个人给了我一分钱,开始的时候我不要,可是成天应说,这种事不能占人便宜。所以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我们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打到一辆出租车,然后将两个硕大的花圈勉强的装进后备箱,不让它掉落。其实根本就塞不进去,就用了一根绳子绑住不让它掉下去。
在开往的穆星家里的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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