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全身的肌肤被快意烘成了漂亮的粉意,无处不在的快意让他身体扭着躲避,但怎么都躲不开,只能被慕成舒压着一次次灌入白浆。
滚烫的,把穴肉烫得哆嗦的。
慕迟到处都很不舒服,嘴巴被慕成舒以清理的名义舔吮得发麻,里面的软肉微微有些破皮。
只能张着嘴巴,想要凉风来抚平蔓延的灼热,但他这幅意识不清,可怜可爱的样子,只能获得更多他不想要的欺负。
小穴就更不用说了,不久前开苞的小穴已经成了软烂的熟红,熟练得像是身经百战的婊子,含着阴茎嗦动,白浊随着阴茎的进入挤出,软红的穴口全被精液覆盖了。
被慕成舒手覆盖的小腹鼓起,雪白柔软的弧度,少年还那么小,看起来却像被肏大肚子,等待孩子生下的小妈妈似的。
慕成舒轻轻一按,试探自己孩子的饱腹度,慕迟就会可怜的哆嗦,穴腔更是涌出大股大股的白浆。
长久的性事把慕迟的脑子搅成一团糊涂,不管慕成舒问什么都很乖很乖地点头,接受抚摸亲吻时,本该存在他身上的厌恶抗拒也消失不见了。
慕成舒不舍地将性器从慕迟穴里抽出,失去堵塞的精液流得欢快,大腿上雪白的肌肤被淌了一道道痕迹。
教导一个孩子是很辛苦的,但看着孩子在自己手下变好,改掉坏习惯,那种成就感也是无可比拟的。
慕成舒抱着慕迟回到房间,慕迟累极了,看着熟悉的环境,安全感回来了一点,沾上枕头就昏睡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留下慕成舒操心。
被子要盖好,手脚不能露在外面,床头柜应该有杯温度合适的水。
如果起床没有看到人,慕迟会不会害怕。
慕成舒还没有跟孩子分开,仅仅从那种密不可分的状态退出了会,空虚和焦虑几乎要把他凿出个大洞。
慕成舒知道自己该给孩子单独的空间,而且他也有事情要做,不能一直呆在慕迟身边。
但他不想,他不想。
他拥紧了慕迟,额头贴在慕迟的额头上,安静呆了会,感受柔软带着热意的身体,颤颤的,吐在他肌肤上的呼吸。
当慕迟第二次从混乱不堪的梦境里苏醒,窗外还是一成不变的黑夜血月时,他终于无法欺骗自己是梦了。
传闻是真的,他在午夜之时玩的游戏将自己送入了另一个世界。
慕迟站在窗前,窗户不知道被谁封死了,让他看得见窗外景象却无法触碰,逃离。
他有些出神的看着窗外,都是假的,所以不用在意,但身体一直没有消散的酥软还是让他的情绪在崩溃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敲响了门。
慕迟的身体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放松了些许,仅仅一个敲门声,他就能听出门外是谁。
是江成,他的哥哥。
慕迟眨去眼里突兀的酸意。
也许那并不是真的江成,可慕迟还是忘记不了江成不理会自己的求救,就在一旁看着他被慕成舒弄成他现在都不想回想的淫乱样子。
他不该站在慕成舒那头,他怎么能——慕迟打开了门。
江成站在门外,视线停留在打开门的弟弟身上,从强忍着眼泪的表情就知道对方生他的气了。
但,“怎么没有穿鞋子,”
慕迟是光脚踩地过来的,雪白的脚背被冷得没有血色,接触地面的脚趾倒是冻出了些许的粉。
江成蹙着眉。
生病了会哭恼不肯吃药的,受罪了又得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眼里都是讥讽的恨意,江成准备好迎接弟弟的恶言恶语了,可慕迟控制住了自己,只是声音恹恹的,“不关你的事,既然父亲他们回来了,你也不要管我了。”
江成没有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话,他根本没有考虑慕迟说这话的可能性,怎么可能呢,慕迟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都是由他包办,方方面面。
他习惯照顾慕迟,被慕迟依赖,像两颗根茎互相纠缠的树木,已经无法分离了。
眼里的酸涩感太强了,慕迟只想速战速决,“没有事我就关门了。”
江成握住了慕迟的手腕,脑子里只有一件事,不能让他关门,关了门就真的有什么东西无法挽回了。
“别碰我!”慕迟声音有些抖,他的肌肤应激性的酥痒,好像被慕成舒肏出后遗症了。
江成看着慕迟提醒道:“在这里闹,父亲会被吸引过来的。”他没有松开慕迟的手。
慕迟睁大了眼,反应过来被江成威胁的他,气得大喘气,像个要炸开的小煤气罐罐。
江成不是来惹弟弟生气的。
可看着慕迟不可置信看他,江成却从里面得到了自虐般的快意,好像他在慕迟心中的地位还是特殊的,不会被任何人取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抱抱弟弟,但看着慕迟脸上的恼怒,江成只是把慕迟牵回了床边。
门没关,等江成回头去关门,再来到慕迟面前,对方瞬间把身子偏到一边去,只给他留下神情冰冷的侧脸,眼尾沁着水意。
江成任劳任怨地半跪在慕迟面前,将冻得有些可怜的脚捂在自己手心,缓缓摩挲到冷冰冰的肌肤变得温热,充斥了漂亮的粉色。
细白的脚腕被痒意弄得发颤。
慕迟赌气似的不开口,但眼看江城把另一只脚都暖到发烫还不放手,他不高兴地问:“你到底来干什么的?你不知道我不想见你,不想你碰我吗?”
江成第一次面对慕迟这么厌恶的态度。
江成脑袋阵阵地眩晕,他抬头望着慕迟,脸上的神情破碎又痛苦。
慕迟有些懊恼,可他又什么可懊恼的,就是江成的错,他不站在他身边,还威胁他。
他以一个微微俯视的角度看着江成,突然就发现江成的身体还带点单薄,未长到巅峰状态。
慕迟唇瓣张开,但江成的话比他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给你上药,要不然会一直不舒服的。”
慕迟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乌黑的眼眸燃起澎湃的怒火,“慕成舒让你来的?”他心里已经把江成和慕成舒划成一边的了。
但还是不同的。
慕成舒都没有江成可恨。
江成实在可恨。
酸楚的的滋味要把他淹死了,慕迟急促地喘息,到了这刻,他其实还在期待江成能否认。
不是的。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江成“嗯”了声,他默默地把慕迟沁着粉意的双脚塞进棉鞋里。
慕迟声音扬了起来,“那如果不让你上药,你是不是就会去跟他们告状?”
江成的沉默给了他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恨恨地看他,伤人的话语在嘴边,却只有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空气里一时只剩下轻微的泣音。
江成在慕迟的哭泣里头晕目眩。
他的弟弟厌恶他是对的,他知道慕迟的不愿,知道他的惶恐不安,却对此来进行逼迫威胁。
可江成又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颤抖,“我给你上完药就走,不然爸爸知道了会亲自来。”
慕迟终于忍不住了,“你是他们养的狗吗?啊?他们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就不能——”
慕迟不想自取其辱地咽下了后面的话。
他突然就感到了心灰意冷,“随便你吧。”
江成得到了允许却并没有开心,酸楚的难受感快把他焚烧殆尽了。
他握住慕迟的双腿,腿肉软腻温热,他的手指都微微陷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撇开了脸,不愿意看他。
江成想亲近慕迟的渴望压过了所有,包括内心产生的痛苦悲伤。
他亲在慕迟的大腿内侧,温软的肌肤颤抖着回应他,上面有一点湿润。
慕迟没想到江成所谓的上药是这样,“你好恶心。”
江成怔了下,随即肌肤被用力亲吻的感受传递给了慕迟。
看着江成脸上的痛苦,慕迟心里浮现的不是自己被哥哥亲吻的恶心厌恶,而是刺伤哥哥的快意。
他怎么能若无其事站在那两人旁边对付他,他就应该痛苦,跟自己一样。
大腿的酥痒影响了后穴,穴腔从慕迟醒来就很不舒服,软肉流淌着灼烧的温度,烫得穴腔不断分泌出汁液。
慕迟动了下就感到湿润的水液突破穴口,淌湿了皮肤,他有些难堪,于是就开始折腾起了江成。
他踢了江成几脚,刚刚穿好的鞋子都掉到了地上,江成看起来没受什么伤害,但他的穴腔在扭动中获得了酥酥的痒意,像是他故意摩擦着床单把肉穴碾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成心甘情愿的承受着弟弟的报复,对他来说,相比慕迟的无视,这这种报复更像是奖赏。
雪白的腿肉出现蜿蜒而下的水液,落在江成的视线里,他嗓子突然有些焦渴。
他舌尖舔上那点水意,像是沙漠迷途的旅人遇到了一汪泉水般的热切,恨不得将甘甜的水液全部含进嘴里,一丝一毫都不分给旁人。
他在被哥哥舔,连那里流出的水都被哥哥含进嘴巴了。
可慕迟甚至没觉得不对。
在十二岁前,他的衣服裤子都是哥哥帮他穿的,他只需要伸手伸脚就行,直到江成不知道听了谁的育儿经验才叫他自己学穿衣服。
他们一直是亲密的,亲密到江成自己的屋子形如空置,只要慕迟在家,他就不放心回自己房间,总是要看看慕迟,晚上又被纠缠着陪伴慕迟一起睡觉。
慕迟声音像是小时候放学牵着江成的手回家,讲悄悄话般的低,他说:“哥哥,你好像抢不到饭吃的狗啊,好可怜。”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