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豁出去了,董德有反倒显得犹豫。他当然知道不戴套要爽很多,问题是,眼前这saohu0在他的概念中是个卖b的,还不知道和多少人ga0过。不戴套c卖b的saohu0,会不会不安全?他倒不怕ga0大她的肚子,就怕染上什么病。
可对方说得明白,家里没有套子。那就只剩下三个选择:要么放弃不玩了;要么直接cha进去;要么赶紧下楼去买套子。
第一个选择绝不可能;第二个选择有点小担心;乍看起来第三个选择最合理。董德有几乎就要开口说我下楼去买吧,转念一想,又决定牢牢闭上嘴。
开玩笑,这是自家小区啊!出门碰到自家老婆子,叫自己去买这买那怎么办?碰到一帮老伙计拖自己去玩牌怎么办?难道能告诉他们,有个大pgusaohu0在等我买了套子去c她?
就算避开了所有人,顺利买到套子,谁知道这saohu0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不再给自己开门啊?那就要闹大笑话了!
董德有si盯着眼前的baine0ng,思忖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妈的!不就是直接c吗?反正她是个兼职,几个月下来也不见接过几次客,应该还b较g净。有钱老板都跑来玩她,我怕什么?!直接c就直接c!这么肥的saob,能把jingye直接灌进去,更爽!
“好!直接cha!再撅高点!小b1a0子,你的saob要被老子的大ji8直接c了!”
男人的w言hui语刺激得施梦萦既羞又恼,莫名其妙还有些小兴奋。允许这个恶心的男人不戴套直接cha入身t,真是个疯狂的决定!施梦萦被这种情绪刺激得晕头转向,把两条腿分得更开,尽可能塌下腰,甚至稍稍踮起脚尖,使pgu撅得更高,机械地跟着董德有一起大声叫起来:“cha吧!直接cha!用你的……你的ji8csi我!”
董德有两眼放光,roubang瞬间又鼓胀几分。他使劲掰开t瓣,试了试x口的sh润程度,嫌它还是太g燥,也不废话,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抹在x口。
换做平时,有男人把口水弄到yda0口,施梦萦早就疯了,但现在反被激起更浓重的yinjian感,浑身滚烫,恨不能使劲嚎叫出声。roubang还没cha入,她已经开始“嗬嗬嗬”地低吼起来。
董德有在x口抹了两次口水,感觉差不多了,把roubang顶了上去。他本想来一次摧枯拉朽般的贯穿,让身前这saohu0好好感受一下被ji8一cha到底的痛快。没想到雄赳赳气昂昂地绷紧浑身的劲头,突然又发现一个新的难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施梦萦身高165v生里不算矮,可董德有b她高了近20厘米。从后面cha,角度很关键。如果在床上玩狗交式,总能想办法调整出合适的角度。可现在两人都站在地上,施梦萦身材虽然不错,但毕竟没有那种脖子以下全是腿的梦幻长腿,r0uxue高度和roubang斜翘起来的角度间很不匹配。除非等会整个被c的过程里,她一直踮着脚尖c起来以后,或者董德有一直半蹲,否则就很麻烦。但这两种姿势,保持一两分钟还好说,怎么可能一直坚持下去?
在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关键时刻,被如此无厘头的难题生生打断势头,董德有简直要骂娘了。其实问题很好解决,去卧室的床上就一切ga0定。但施梦萦的态度过于冷漠,ga0得他不敢随意提要求,一下就僵住了。
施梦萦被内心升起的yinjian感刺激得兴奋了好一会,却迟迟等不到身t被刺穿的那一刻,不耐地转过头来:“不想g了?”
“不是……”董德有讪笑,他是怕极了施梦萦,唯恐她随时叫停。
“你还想再玩会儿?”施梦萦皱着眉头,心想这老头磨磨叽叽,实在是烦得要命。
董德有苦笑着说明原因,当然赶紧拍x脯保证一切都没问题,他可以蹲着c,也能坚持很久。为了防着她打退堂鼓,还特意甩了甩y挺的roubang:“这ji8还可以吧?施小姐你放心,一定能把你ga0得很爽的!”
施梦萦推开了他,直起身,瞥了一眼roubang,暗想:还真的挺大……b徐芃的好像还要大一些,跟沈惜差不多。嗯,他的身高t形跟沈惜很像,说不定那东西还要更大点……她没意识到,自己仍然是习惯x地在拿所有男人和沈惜b较。只是以前她b的是气质、修养、知识,现在则还会b较身材、t格,甚至x器官了。
见她走向门边,董德有惴惴地紧跟其后,懊恼地想:真他妈蠢到家了!不就是差点位置嘛,多大点事?刚才就应该先cha进去,然后再想办法。现在好了,不知道这saohu0又要g什么?是不是不让我c了?
施梦萦默默走到鞋柜旁,一连打开好几个鞋盒,终于翻出一双高跟鞋。
董德有这才明白她要怎么做,两眼烁烁放光,满脑子只剩一句话:“saohu0,真他妈会玩啊!”
这是施梦萦所有高跟鞋中,后跟最高的一双,足足有12厘米,是去年年初为观赏一场音乐会,沈惜特意买的。她穿不惯后跟这么高的鞋,所以只穿过那么一回,一直收在鞋柜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董德有一说高度不匹配,她马上想到了这双鞋。
甩掉拖鞋,换上高跟,施梦萦瞬间就只b董德有矮小半个头。
她瞅了眼亦步亦趋紧随身后,简直就像生怕被主人丢弃的老狗般的董德有,内心竟生出一丝戏谑般的快意。
“g嘛?怕我不让你g了?”
董德有点头,讨好地对她笑。像他这种活了半辈子的老男人,根本不在意在年轻nv人面前伏低做小。只有热血上头的小鬼才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充大男人。没听过“百炼钢成绕指柔”吗?摆笑脸赔小心又怎么了?很多nv人就吃这一套!
施梦萦咬了咬嘴唇,面孔略显扭曲:“放心!我不会中途变卦的!你喜欢用‘c’这个字是吧?行,今天我让你c个够!就怕你太老,c不了多久……”她伸手握住roubang,用劲撸了两把,“是挺大的!等会就用这大ji8使劲c我,一直c一直c,把我csi最好!”
董德有听她说自己太老,很是不愤,等她说完后半句,又激动起来,气息也变粗了。他狠狠攥住施梦萦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掰转过去,按着腰让她趴在餐桌上。高耸的t0ngbu,因为高跟鞋的支撑,翘得更高更挺,愈发诱人。董德有蹲下身,在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沫,直接一口吐在x口上,使劲r0u了起来。
施梦萦清楚感觉到自己两腿间被他吐了口水,从r0u唇到大腿根几乎所有肌肤简直都要被他的口水涂遍了,这让她既恶心又冲动。r0ut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c我!快c我!别弄了,快csi我!”
董德有大吼一声:“1!csi你这saohu0!”话音未落,他的腰部猛的一沉,整根roubang像铁钎穿纸一般刺入r0uxue,直cha到底。施梦萦正在说话,y生生被打断,变成像被皮鞭ch0u打似的惨叫。
随着r0uxue内一次次突刺撞击带来的快感,施梦萦越叫越大声。她并不会jia0,就算只是说几句带挑逗意味的荤话,也是“门外汉”水准。在床上,她会说的那些字眼,大都是从大学时的方老师、徐芃、苏晨这些人那里生搬y套学来的。但是她叫的花样虽然单调,又很生y,透露出的却是彼时彼刻的真实情绪。她的jia0是纯天然的,没有任何模仿痕迹,也没有装饰印记,就是尽情地叫,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乍听好像显得业余,怪怪的,但要能领会其中那种投入和昏乱,反而会让男人感到绝大的满足。
恰好董德有也是cb时没什么花巧的男人。农村出来的不是没有小心机,但终究要朴实些。听着这saohu0被自己c得昏头昏脑地langjiao,他兴奋不已,把自己当成一台人r0u打桩机,一刻不停地在r0uxue里结结实实地捣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要对得起这个极品的r0uxue!紧得简直就像是来救赎他的roubang的!cha进去没动几下,差点就要把他夹哭了。在他模糊的记忆里,三十多年前第一次c新婚婆娘时,十九岁大姑娘的处nvb好像也没这么紧!
董德有在楼凤身上有过一口气连c一刻钟不歇的记录。这可是很厉害的,很多男人喜欢吹嘘自己一g就是一小时,那是扯淡。做一会就换个姿势,借机歇口气,用这种方式,只要不是实在太虚,大多数男人都能坚持很久。真要b持久度,就得看采用同一种姿势,连续不断能c多久。
作为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在不换姿势持续c弄下,保持至少一刻钟的持久度,已经算很不错了。
但董德有清醒意识到,在施梦萦的r0uxue里,如果自己还这样实在地c,估计撑不到十五分钟。
按说,他应该缓缓来,偶尔换个姿势,变个角度,这样肯定可以多坚持一会。但他脑子里还有另一个声音:“不行!不能换!就要这样不停c,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这saob!就不信凭真本事,我c不服这saohu0!”他坚持着不耍j,就这么咬着牙直来直去地反复ch0uchaa。
施梦萦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第一次碰到这样cb的男人。沈惜就不必说了,次数太少,待她又温柔。剩下的,不管是大学时的方老师还是徐芃,总喜欢换各种花样各种姿势,时不时还要歇一小会。
男人用那些小花招,无非是为了缓口气,但他们很少在意,nv人其实很可能就是在他们停歇的瞬间,失去攀登快感巅峰的机会。对很多nv人,尤其是中国nv人来说,x1ngga0cha0就像在千古万载的荒野中寻找一缕细微的光芒,转瞬即逝,妙到毫巅。一旦把握住,就是极乐的巅峰,可一旦错过,也许就是永远的失却。
所以,男人歇上一口气,或许这nv人此前酝酿许久,为寻求ga0cha0所做的全部努力都白费了。
像董德有这样实在地c,却把施梦萦弄出了疯狂的ga0cha0。从roubangcha入那一刻开始,下t就涌来一b0b0快感。短短几分钟后,她攀上了一次顶峰。在那个瞬间,她左脚发软,站不稳高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董德有牢牢托住她的腰,稳稳将她撑起来。
第一波ga0cha0未平,猛烈的下一波冲击又到,两相叠加,没过几分钟,又一个更高的巅峰凭空砸来。施梦萦已经泪流满面,这无关悲伤,完全是被c得失态。她失魂落魄地乱叫:“si了si了!c烂了c烂了!啊!不要了,要si了!”
就在这阵乱七八糟的鬼叫声中,她来了第三次ga0cha0!这次ga0cha0余韵未平之时,r0uxue中一阵滚热,连续十几gu又烫又浓的ji深处爆炸,如洪水般猛灌进来。她被烫得嗷嗷乱叫,像极了猪嚎。幸亏她此刻神志不清,听不到这阵不雅的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董德有终于s光了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ga0cha0后越发紧缩的r0uxue里拔出roubang。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r0uxue里一点点往里捣,像要把jingye送到她身t最深处似的。
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恋恋不舍拔出roubang。guit0u和r0uxue分离的一刹那,发出一声闷p似的“啵”声,浓白的浊ye随着堵住yda0口的roubang的离去,呼呼地朝外涌。他一松手,施梦萦就像个烂口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jingye从yda0里涌出,在腿间gu下流成一滩。董德有搬把椅子坐下,毕竟年纪大了,来了这么一场,还是有些疲惫。施梦萦则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x1声。足足十分钟,两人都沉默无语。
董德有率先恢复状态,当然,roubang还是绵软的,半点没有jing神。
ga0cha0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又跳出来了。他终于想起之前说是要给三千五百块,后悔不已。是,这saohu0人够漂亮,pgu够大,yda0够紧,c起来够爽,可自己是不是太慷慨了?没t1anji8,没t1anp眼,没喝jingye,除了cb什么服务都没有,兼职nv就是这样卖b的?
董德有瞅着施梦萦,嗫嚅着想再还价。
他觉得自己反悔是有道理的。喊价时她可没说除了cb,其他什么服务都没有。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该成立,货se虽然好,可花样不够多,还要这么多钱,是不是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说,只能旁敲侧击地试探。
施梦萦冷笑,只说了一个字:“滚!”
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谁要你的钱?!快点滚!不要再来烦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才听懂原来施梦萦压根不想收钱,这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饼。敢情一分钱都不用花,就能白c这样一个好b?
顾不上去猜这saohu0在ch0u什么风,董德有赶紧起身出门,一边走一边还占了便宜卖乖似的碎碎念,说还是应该付点钱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小气人。
施梦萦根本不理他。直到董德有迈出屋子,“砰”一声关上大门,她突然放声痛哭。
自己终于变成了贱nv人:随便找个男人苟合,叫得像个yinjian的妓nv。
可那又怎么样?
在沈惜走出这个屋子的瞬间,自己的人生就已经坠到谷底了。
还会有什么b这更糟糕吗?
施梦萦躺倒在地,背脊凉凉的,沾满流开去的jingye。董德有的jingye气味特别浓烈,但她此刻仿佛失去了知觉,对这种往日格外厌恶的气味全然无感。
她一会痛哭,一会狂笑,像疯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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