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厢中格外的沉闷。耳边是我听不懂的方言,司机放着嘈杂的音乐。我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为爱而私奔的少女,不问未来,不问前程,只是一味的跟着心指引的那个方向前进。
窝在被子中用手机上网,博客里有不知名的路人留下的留言,论坛里每天总有许多文学新人出现,如我一般多情自作。
我在凌晨时在论坛上发表了一篇短短的夜半私语。不出我意料的是,第一个回复的人用户名只有两个字,林墨。
他说,你又开始矫情。
艰难的用手机回复着他的话。是的,我无法停止,我们年少时难过的是风花雪月,当我们老去,又该开始悲哀年华易老了。
嗯,年少时我们感慨的是青春,年老后我们感叹的是人生。他如是说。
爱情总是格外强大的。他又说。
我在自己的想像中变成一个哲学家,格外附和他的言论。是呀是呀,它使骄傲的人变得卑微,怯懦的人变得勇敢,也让童话变得值得期待。
如果过得不开心,你就离开。他忽然对我说。
去哪儿呢?我问他。
他说,去你想去的地方。
如果过得很开心呢?
那你就留下。
留在哪儿?
留在使你觉得开心的那个人身边。
那真遗憾,我还是离开好了。
怎么?难道你身边没有让你感觉到幸福的人吗?他问我。
有的。我回答他。有让我觉得格外幸福的人存在的。
那为什么有要离开?
因为我不是那个能让他感觉到幸福的人。
我们像两个叙旧的老人家叨叨絮絮的说着话,我能想像他说“真看不出你那么伟大”这句话时是怎样一副讽刺的表情。
自从与他相识那天起,我们似乎一刻都没有停止过互揭伤疤。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更加清醒一样。
它像是一剂兴奋剂,刺激着那些看不见的波涛暗涌。
结束这些矫情的对话时,天边已经微微发亮。
我躺在窗口的位置,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之中恍恍惚惚的睡去。车厢安静得可以听到身边的人在翻身,还有上铺那个少年沉睡时轻微的鼾声。
司机坐在驾驶座上大声的与坐在前面抽烟的男人聊天,整个车厢矛盾的安静又喧嚣着。
在完全沉入梦境的那一瞬间,我似乎又看见了那一晚锦年安稳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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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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