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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内战:离婚,不是不相爱》第一次是我自愿还是被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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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院的时候,王大方就到处宣布我是他女朋友。以至于我从医院里出来,听见我们的声音,那两个房间的上海人齐刷刷站在门口注视着我们。

王大方也许是急于证明他说的是事实,他支好车,就上来搀扶着我进屋去,其实我已经康复了。

我妈看到我们这样自是喜得合不拢嘴。她说:“大方啊,你不要住宿舍了,我给你腾个房间出来。”

大方看看我。

我只当没听见,我想,我难道真要和他交往下去了?一本正经要交往了?

“我还是住宿舍。”大房见我没说话,就这么回答我妈。

“那你不要付我房租了,怎么好意思收未来女婿的房租呢?对了,大方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菜吗?以后就尽管来吃,把这里当自己的家。”

大方又看看我。我不好意思再冷淡下去,就朝他点点头,这下,他开心极了,大声说:“哎,谢谢阿姨了。”这样高兴的情绪持续了好久好久。

我没想到他是那么在意我,我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能让他这么高兴?

从这以后,他就以林家未来大女婿的身份自由地出入在我家。他还把单位里发的劳防用品,节日的福利都尽数送到我家来。我妈说,“你自个留着点。”他却总是憨憨地说:“家里有,你们这里买东西不方便,你们留着就是了。”

有一次,他们宿舍的窗开着,里边聊天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他们以为他们说的是上海话,我们可能听不大懂,其实我在语言方面有着一些天赋,他们来了快一年多了,我不仅能听懂,而且还会说一些呢。

“王大方,你是来真的还是白相相?”有人问他。

“什么白相相?”

“你和房东女儿呀?”

“别瞎说,我和她是在谈朋友。你们别瞎想。”

“你爸爸妈妈知道了吗?你要和海边妹子谈朋友?”

“说了,一开始我妈反对,说以后结婚了,户口都签不进去。我说,这辈子什么都听你们的,就是娶老婆的事我自己做主,呵呵。”

“大方,看不出你啊,你还挺重感情的。不过我们劝你还是想清楚。那房东女儿漂亮是漂亮,可毕竟是外来妹啊!”

“你们别说了,外来妹又怎么了?她可是有文化的,是高中毕业呢。”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首先肯定了王大方对我的感情是真诚的,绝不是一时的冲动。从他回应他母亲的那句话着实让我感动。也更让我对余威失望。

我发现自己对余威还是没有死心。我走在巷子里,只要有邮递员清脆的铃声,我就会下意识地停下来,很想问他:“有我的信吗?”我为何会这么问,不就是还在期盼着余威的来信吗?期盼着他能替代他母亲向我道歉,然后呢就向我解释那张照片的事。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再来信。我想,我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所爱的人已经变心了这个事实呢?我已经为他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值得我这么等待吗?每到这时候,我最后就会告诉自己,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我的男朋友就是上海人王大方!

有一天,王大方来我家吃饭的时候说:“阿姨,我妈妈想见见晓春。”

我一惊。仿佛我和他之间是越来越真了?

“好呀,这个周末晓春你就跟大方去上海吧,顺便呢玩玩。这孩子一直闷在家里,什么地方也不去。”我妈说道,等于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大方就看着我,征询我的意见。

“姐姐,给我带大白兔奶糖。”我弟弟拍着手喊。

“我也去。”我妹妹说。

“你们瞎起劲,你们姐姐是去见未来公婆。”我妈教训弟弟妹妹,然后对我说:“第一次见公婆,你带点海边的特产吧。”

那一天天气特别晴朗。我就穿着家常的衣服对着镜子梳头。我妈妈见了说:“你进去换一件好看点的衣服吧,上海人都讲究穿着的。”

我说:“没这个必要吧?”但我还是听从了她的话,换了双新皮鞋。

这时,大方进来了,听见我妈的话,就说:“阿姨,晓春穿什么都好看。”

就这样,我就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碎花连衣裙,跟着大方钻进了他的厂车。临走我妈塞了一些鱼干菜干给了大方。

那时候,在我们那里根本就很少有人会开车。当我坐上那高高的大卡车车座,那种感觉还真有些不一样。

有人说:“货齐了,出发!”

于是车子就开始启动,大方专心地开着车。

中午时分,车开进了化工总厂。提前我下了车,在马路旁的树荫下等他。

这就是上海啊?到处是柏油马路和一幢幢的高楼。

很快,他走了过来,很自然地拉起我的手,我居然如触电般地缩回了手。他拉我的手?我心里一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余威,还没有第二个人碰过我。

“怎么了?别害羞啊,上海人谈朋友都拉手的。”他以为是我难为情,笑着再度握住我的手,这一次,我没有躲避。

我们一路走,走过商厦的时候,他说:“进去给你买件衣服吧。”

我摇摇头。我还真不习惯用别人的钱。

“那好,我们先回家,肚子饿了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他带我一直走,拐了个弯,路就变得狭窄了,要从弄堂里穿进去了。

这下我才知道,原来上海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到处是繁华,在大路两旁的高楼大厦后边隐藏着许多的支路,支路上低矮的老房子仿佛在向你诉说着这个城市的历史。走着走着,你的脖子就一凉,抬头看,原来上边尽是晒着的湿衣服,不断地滴着水,仿似下雨一般。

“来,到屋檐下走,我们上海啊寸土如金,这么小的房子里可是住着十几户人家呢。”大方说。

我点点头,紧跟着走,生怕迷失在这陌生的城市里一般。

终于走到一幢灰色的大楼门前,还没等他介绍,里边就有人出来说:“大方,你带女朋友回来啊?”

“恩。”大方自豪地点头。

于是一些人就朝我上下打量着。

走了两层楼梯,那楼梯都是木制的,走在上边有摇摇晃晃的感觉,而且两个人也不能并排走。楼道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味道,是霉味,油烟味,还有尿骚味夹杂在一起的味道。我闻着就觉得胸口很闷。忍不住用手去捂住鼻子。

“这楼叫鸽子笼大楼,为啥叫鸽子笼呢?因为,这本来是解放前一个国名党军官买了送给他姨太太的,后来解放了,他们逃到台湾去了,这楼呢就分给劳动人民,一开始是搬进了六家人,后来这六家人娶妻生子,哈哈,到现在你猜多少啊?已经二十几户人家了,能不拥挤吗?”

我瞪大眼睛注视这楼,天哪,这么陈旧,狭小的一幢楼住了二十几户人家,这日子怎么过啊?显然大方已经习以为常了,他还能乐呵呵地说。

我们在一扇门前停住了,那门开着,半当中围着一块布帘,他叫道:“妈妈,爸爸,晓春来了。”

“来啦!”他爸和妈把我们迎进去。他妈那天穿着一件枣红的衬衫,在我们那,这个年龄的人都穿黑土灰。很少有人这么穿,六十的人还烫了短发,人看着很精神。大方长得像他爸,身材很魁梧。两个老人朝我打量着,这让我有些局促。

“爸,妈,这是晓春给你们带来的海边特产。”大方把那些鱼干菜干递给他妈。

“不要加客气吗。”他妈这么说着,却没接,那神情就是很怕腥气的样子。大方就自己放在了柜子上。

房间很小,也分不清这究竟是客厅还是卧室,因为靠近阳台放着一张三尺半的木床。

大方打开隔壁房间门,叫我进去,原来那才是他的房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一张钢丝床,一个柜子,就什么也没有了。

“大方,吃了饭你们出去玩玩,我和你爸到你姐姐那去,我们看看兵兵去,小家伙会叫外公外婆了。”他妈妈一边摆着饭桌,一边说。我也没见厨房,只听见他们端菜端饭一会进来一会出去的。后来才知道这里厨房和厕所都是公用的。

果然,吃了饭,她妈收拾好,就和他爸向我们告别,“小林,你第一次来上海吧?让大方带你好好玩玩,我们出去一下。”

我点点头。

老两口走在楼梯上,有人说:“王家姆妈,大方女朋友真漂亮。敲定了哇,啥时吃喜糖啊?”

他妈说:“还没敲定呢。”

大方忙走过去把门关上了。后来我才知道,他爸妈其实都不赞成他娶我。原因除了和余威母亲说得没有稳定工作以外还外加一条,我是外来妹,户口要五年后迁进来。在上海人眼里,好男儿是不娶外来妹的。

“我带你出去逛逛?”他说着亲热地拉起我的手朝外走。

他带我去的地方原来是市百一店。里边进出的人川流不息。他非常地热情,不断地问我:“这个你要吗?那个你要吗?”我只是不断地摇头。最后到了食品柜台,我想起弟弟想吃大白兔奶糖的要求,就去找钱包,要给弟弟买,他抢在我前边付了钱。

这是,我发现自己的脚后跟很疼,我妈要我穿新衣服,我就穿了双新皮鞋。这下可真要命了,他看着我皱着眉的样子,看出了端倪:“我们回家吧,你也累了。”

回到鸽子笼的家里,他就拿了拖鞋,蹲在我面前,小心地帮我拖下皮鞋。这时候,看着他帮我换鞋,我想起沙滩上,余威为我穿鞋的情景,心里真的有种酸楚。

“累了?你休息吧,来,我给你叠高枕头,你靠着休息,这样舒服点。”他忙活着。

我的确是累了,就靠着枕头闭着眼睛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没睡多久,就被楼底噪杂的人声给扰醒了,这里的隔音效果实在很差。我睁开眼睛,却发现他坐在我床边正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屋子里静悄悄的。

他说:“怎么不睡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怪。

我说:“我睡着,你一直看着我?”完全是没话找话。

他点点头,“你真漂亮。”

我仿佛已经习惯了别人说我漂亮的赞美声,真的没什么可以高兴的。我重新闭上了眼睛。

可是我很快发现,他的气息在逼近,当我睁开眼睛看的那一瞬间,他已经把我压在了他身体下边,那钢丝床经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一阵慌乱,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伸出手去推他。

他却握住了我的手:“晓春,给我好吗,你给我好吗?”他的眼神里有火焰在燃烧。并且我已然清晰地感觉到他双腿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想用力推开他,可是我没有。我的脑子里又出现余威母亲的话:多好的一对啊!

我突然做出了一个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动作,我不仅放弃了挣扎,还主动闭上了眼睛。

他一阵狂喜,开始解我的纽扣,我感觉他的手在剧烈地颤抖着。

他怎么解都解不开我的纽扣,他显得很急,最后他放弃了努力,直接撩起了我的裙子,露出了那条白色的内.裤。当他用力扯我*的时候,我下意识睁开了眼睛,紧张地捂住他的手,“听话,总要过了这一关的。”他在我耳边仿佛就是一个大哥哥对小妹妹那样的口气.我只觉得身体一凉,我最**的地方暴露在他面前,他情不自禁“喔――”低呼着,我再度闭上了眼睛,有的只是一了百了的沧桑感。是的,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余威,给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我扭过头,任凭王大方那粗糙的手探究着我的身体,眼泪却不断地滑落着。

他摸索了好久,终于成功地开始进入到我的身体,一点点,一点点,突然疼痛开始袭来,这种痛却让我惊醒了:“不!”我大声说,并握住拳头去捶打他,可是他早已欲罢不能,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拳头,我极力扭动着我的身体,我哭了:“我不要,放开我吧,我不要。”

他的力气好大,干脆整个压住我,他根本就不睬我,继续朝前进攻着,终于他“啊”地欢呼着,随之瘫软在我身上。我知道那种痛究竟代表着什么,可是尘埃已经落定。

我哭了起来,我是为我那失去的贞操还是为别的?

他抱住我,安慰我:“别人都这样过来的。”

我不想理睬他,此时,我甚至有些恨他。

他穿了衣服起身去为我打了一盆温水来,我缩在被子里还是在伤心。他就挤了毛巾掀开了被子,为我擦身体,突然,他停了下来,他看到了我双腿之间那一抹红,他激动地说:“谢谢你,晓春,我会报答你,对你好的。”

从这一天开始,我想,我应该要做的是,马上回家把那些信烧了。感情的路上,我已经没有了退路,也没有了选择。这一路,我只能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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