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丹伦笑了笑,这才站了出来,坦然望向火雷电三长老。.
三人见草丛中走出来一个农夫和一个俊朗公子哥,就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们。他们的功夫都不错,之前居然没有发现这两人,还要对方发出声音才知道,这令他们有些谨慎起来。雷长老道:“两位为何在此偷听?”
白丹伦温和地笑了笑,道:“我们也算不上是有意在这里偷听。这里本来就是我们练武的地方,来这里本就是理所当然。只是没有想到你们在这里而已。”
火长老脾气臭,脑子也不想一下,就开口骂道:“哪来的那么多理由?你们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偷听,就绝对不是好东西。让我来好好教训你们一番。”说着已经挺剑冲了过去。另外两位长老也不出手拦阻,只在一旁观望。今天他们说的话都是涉及巫师族内部的事,一旦传将出去,就可能会引来许多人觊觎那本被盗的书。如果能逼迫对方两人不将此事说出去,那是最好。如若不能,他们也不担心火长老有生命之危,毕竟火长老也是个先天初级的高手,即便打不过,但以他的轻功,总该能逃得了。所以他们默许了火长老的行为,借此试探一下对方的武功。
白丹伦手中拿着一段普通的木棍,道:“三弟,看清楚了。今天我要教你的是百**齐点这一招!”显然,他对来势汹汹的火长老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把对方当做教学用具。在武林中高手过招是难得一见的,因为他们比武一般不公开。如果能够看一次,是对看者极有帮助的,或许能够帮助看者解决武学上的难题,突破瓶颈,使得武功更进一步,又或者是令看者顿悟,创出一套属于自己的武功,总之高手过招,不容错过!
王文龙目不转睛地盯着白丹伦的一招一式,但见白丹伦将木棍轻轻搭上剑,顺势一带,就将火长老来势汹汹的一招化解了。白丹伦手中木棍一抖,顿时幻出十来道棍影来,又一抖,十几道棍影变成了上百道影子,一齐锁定火长老全身各处大**。
火长老见上百道影子像是一张网扑向他,也不怕,嘿嘿一笑道:“不过是多几道影子罢了,都是虚的,有什么用?看我如何破了你这张棍网!”他认为这么多棍影,其实大部分都是幻影,并不构成威胁,只要不碰上他真的那条棍,就不怕赢不了他。他就潜运内劲,挺剑直刺棍网的中央。
白丹伦微微一笑道:“三弟,看好了,仔细看我如何夺他的兵器,点他的**道!”他右手一抖,棍影更多了,只怕有上千上万条,哪一条是真的,哪一条是假,根本分辨不出来,因为实在是太快了!霎时棍影罩住了火长老的全身,似乎只要白丹伦愿意,就算是点他的脚趾丫也没问题。
雷长老和电长老齐声惊呼道:“不好!”
砰!砰!砰……
布片纷飞,千万道棍影散去!火长老僵硬地站着,双手空空,胸前的衣服千疮百孔,春光泄露!刚才他只觉得手上的**道被点住,长剑就已经到了白丹伦的手中,而后他则被白丹伦封住了几处**道,半分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他想冲破**道,岂知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为告终。原本有脾气的他,也变得没脾气了!
王文龙虽然也大概知道他大哥的实力,但今日他才第一次见到,点**功夫中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进攻招式!在这一招面前,火长老好像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束手就擒!他没有看清楚他大哥怎么样做到的,但他却知道这一招的要义在于速度和认**的准确性!
白丹伦上前将火长老的**道解开,将剑还给他,道:“得罪了!你们放心,你们的事,我们不会说出去。”
火长老一把拿过剑,瞪了白丹伦一眼,就搔搔头回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样输的,反正觉得稀里糊涂地就输了。雷长老和电长老在惊讶中回过神来,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道:“那多谢了!告辞!”三人转身就离去。在江湖上,武功高的人,一般不屑于说谎。既然白丹伦答应了不将他们的事说出去,他们还能强求什么?打肯定打不过的了,也只好离开。
白丹伦看着他们离去,心中也有些感叹那火长老的武功。虽然他秒杀先天初级强者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如果对方刚才不是大意,凭借他那套上乘剑法和他的轻功,完全可以远遁自保。他真的很羡慕对方的轻功,但想起那个道士,又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那道士偷了什么书,竟让其余三人联手来捉拿他?”
王文龙对江湖一无所知,见到刚才那几人的打扮与常人大不相同,心里有些好奇,就问:“大哥,巫师族是一个民族,还是一个门派?”
白丹伦道:“巫师族是一个神秘的教派,已经存在了好几百年了。他们的教主自称为‘先知’,意思是说他能够预见未来之事,有些像我们所说的天机。但是江湖上的人都称他为‘邪魔’。”
王文龙不解地道:“江湖中人为何叫他‘邪魔’?那只不过是一个靠算命驱鬼度日的教派罢了,虽然他们有时装鬼扮神,但似乎与‘邪魔’二字也无甚关联。”
白丹伦知道王文龙对江湖之事上,犹如文盲,便耐心地解析道:“算命驱鬼?那是他们教中低级巫师才会干的事。而他们的先知则是一个非常神秘而又邪异的人,并且真的能够算到未来的事。上一任的先知曾绘有一幅画,预言说,文帝将一统天下。据说当时,在那幅画画出来后,长时间里没有人能解开画中预言。后来,那幅画落到了时为北周柱国大将军的文帝手中。文帝召集门客急欲解开画中预言,但是没有成功。直到文帝一统天下后,文帝再拿出来思索时,才番然领悟到了画中预言,当时举朝上下,为之震惊。文帝遂封邪魔为国师,但邪魔拒不来朝受封,其中缘由一直为外人所猜测。不久,现任的邪魔即位,又传出了第二幅预言画。这幅画很快被人破解了,预言竟是“李代杨兴”。民间也开始传唱一首诗:扫尽杨花落,天子季无头。日落照龙舟,黄淮逆水流。当今皇上表面上,虽是置之不理,但事实上也因此而疏远了李氏贵族。一时之间,姓李之人为之惶恐,唯恐杀身之祸突然降临,但还是有姓李的人惨遭灭门。所以说他的预言能够救人,也能够无形地杀人。因此他的“邪魔”之名便传遍了整个江湖。”
王文龙听到杨坚解开画中预言时,还不感到惊讶,心想:“这不过是统治者,为了稳固统治而耍的政治手段罢了。这种现象早就见怪不怪了。历史上,不少的帝王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还自承是杂交而来的呢。总是说他们的母亲遇到异象后,就怀孕了。谁知道是不是他们的母亲有了外遇。亏得他们的老爹也默认这等荒谬绝伦的事,而且还以此为荣。”但是当他听到第二个语言时,就感到无比惊讶了,这个预言似乎史书也有记载,不想这竟是由巫师族的先知口中说出来的,不由地叹道:“看来这个邪魔还真有先知的本事。”
白丹伦道:“邪魔不但有这本事,还懂得许多邪术,而且那些邪术异常厉害。曾有些江湖上的高手,遇上了巫师族中的高级巫师,双方言语失和,便以武力解决。哪知中原江湖人士未曾和他们动手过招,便已败下阵来。”
王文龙讶道:“既然他们未曾动手,为何胜负已经分晓?”
白丹伦道:“据说是因为他们突然间觉得很疲惫,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醒来时已被那些巫师捆绑住了。”
王文龙疑惑地道:“他们是中了毒?”
白丹伦道:“不是,而是那些巫师的眼睛会施妖术。”
王文龙这才明白过来,其实那是催眠术而已,只是古人不知道,才认为那是妖术,但他也无法向白丹伦解析催眠术究竟是怎么回事,只道:“他的属下已是如此,想必他的邪术更厉害。那他的功夫厉害吗?”
白丹伦道:“若无大事发生,邪魔是不涉足江湖的,而且从来没有人能够闯入过他的领地。因此外人不知道他的功夫如何,所在的地方又是在哪里。但江湖上有个传说,邪魔每隔几年,就会和中原第一高手比武。这事是否是真的,唯有宇文中云才知道。他和他的师父都是最顶尖的存在。所以由这可以猜出,他的功夫应该不在剑雄宇文中云之下。”
王文龙听说过廖魄天,王家的刀法就是经过他加工的,但从未听说过宇文中云,因此无法衡量邪魔的功夫,就问:“大哥,那个剑雄宇文中云又是什么人,他剑法很厉害吗?”
白丹伦面带仰慕之色,道:“他是一代剑圣廖魄天的徒弟,精通各种功夫,特别是剑法上已深得乃师真传,是武林上公认的第一高手,因此江湖中人称之为‘剑雄’。在十几年前,也唯有天地双雄能够和他一较高下!不过,他已经退隐江湖多年,至今武功如何,却是无人知道。”说着,白丹伦叹了口气,他到过许多地方,也曾希望能够有幸遇上宇文中云,可惜,却从来也没有见过。王文龙和他义兄又谈了一会儿后,才对当今武林有了一番了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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