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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极品军师》第四十二章 赛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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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雪松用同样的方法,各个击破,终于将吕布麾下八健将纷纷逼服,这一招真是屡试不爽,如来大佛棍看来不是徒有虚名,改天不找机会用用,还真对不住自己的老二,吴雪松心里骚骚想着。**-

现在只剩下陈宫了,这陈宫可不好对付,主要是人家不怕死啊,《三国演义》里,陈宫被曹操擒住,最后却是宁死不屈。吴雪松怕得就是这些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对付陈宫除了磨嘴皮子,他还真没有什么法子,吴雪松细细思索着。

灰暗的牢房里陈宫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

突然牢门被打开,吴雪松和张飞走了进来。陈宫的眼里闪过一丝绝然,那是一种死志。

吴雪松看了陈宫一眼,已猜出他此时的想法,陈宫与郭嘉程昱他们不同,郭嘉程昱他们认为这乱世应该实行的法家思想,认为要想平定乱世就必须用非常手段,所以他们才会投入曹操这样不择手段的枭雄麾下,而陈宫却是儒家思想的捍卫者,他一直在这乱世中追求着一种仁义,所以他才会和曹操走不到一块。四处碰壁的他如今对自己的信仰也生出了绝望,所谓哀莫大于心死,恐怕也就是这般吧。

吴雪松进了牢房,看了看陈宫,突然对陈宫嘻嘻道∶”呀哟,这不是陈宫陈大人么,幸会,幸会。\”

“你来干什么,要杀便杀,少来废话”,陈宫看都没看他,声音却是冰冷之极。

妈的,要不是张飞有求于我,老子还懒得鸟你,现在对你客客气气,你反而得好不卖乖,你还以为我是红十字会的。吴雪松又嘿嘿笑道:“嘿嘿,陈大人,你这就见外了,在下知道陈大人有为天下百姓请命之心,实不相瞒,在下也正有此意,实际上这也一直是我们推行的宗旨,在这个伟大而又崇高的理想下,刘大人带领着我们一路经历风风雨雨,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兴复汉室,我们一路奔波劳累,一路呼走相告,可谓兢兢业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无奈眼下缺少人手,君命即将按出?固吾等三顾牢房,冒昧前来请大人出山,希望大人不以刘大人卑微,谘君以当时之事。”

陈宫猛的抬头,双目像利剑般注视着吴雪松,吴雪松毫不相让的与他对视着。周围的空气好象一瞬间凝固,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个军师说的虽然有点浮夸,但却是句句真凭实据,刘备确实是仁义美名风靡天下,而且为人主事皆有将相之风,四处奔走呼嚎更是不假,只不知这刘备打着‘兴复汉室’的大旗,真是为公为民,还是另有他图啊。\

两人对视良久,陈宫才幽幽的说道∶”难道你所说刘大人就是个明主?”“如果我说是的,你愿不愿意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这老狐狸,难道还叫老子把刘备的心肝挖出来让你过目不成?

陈宫沉默了一会,突然微笑着抬起头道∶”我就用我剩下的这条命来和老天赌一次,看究竟谁赢。”

“好,陈大人爽快,我相信你和刘大人相处些日子,你就会明白刘大人的为人,相信我们才是这世界上唯一的正义之师“,吴雪松哈哈一笑,抱拳道。

陈宫长长叹口气道:“老朽昔年,便是不如小兄弟慧眼识主,老朽也算一时人杰,却连自己的路也看不清,吕布是什么人?先杀丁原而投董卓,后杀董卓而自立,朝秦暮楚,为世人所不齿。转载[@.]老朽扪心自问,自吕布和我来徐州,主公未有一日亏待过我们,不仅让出城池给他休养兵马,马秣钱粮更是一日夜未曾少,而我却唆使吕布乘主公不在,夜袭徐州,差点酿成大错啊,跟错主子,走错路。今老朽六十花甲,省悟之时,却已是这般年纪,老朽这一辈子,真是活的稀里糊涂,稀里糊涂啊。\”

陈宫说到后来,已是感慨连连。吴雪松心道,哪个人不是活了一辈子才明白,你这算好的了,有的人到死都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吴雪松笑道:“莫道桑榆晚,彩霞尚满天,陈大人虽然年逾花甲,但仍是穷且益坚,老当益壮,犹能堪舆大任,临阵讨贼那是不再话下,当年姜尚不是年逾古稀,还能帮助武王伐纣,在我看来,陈大人你也可以钓钓鱼、杀杀敌,生活事业两不误啊?”陈宫抚须一笑,甚感欣慰:“吴小兄,你可真会开玩笑啊!”

一时间,房间里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原来,三国的人这么好哄,我还以为陈宫会费点周折,没想到,超前完成任务,吴雪松也是心中安慰。

当吴雪松、张飞、曹豹三人来到刘备府时,刘备却是正站在门口,他显然已经得知事情的原尾,张飞大步上前,大声道:“大哥,痛快,真他妈痛快,我审讯了一辈子俘虏,没有像今天这么痛快过!”。

刘备向张飞点点头,又望着吴雪松笑道:“吴兄弟,你博学古今,我实在是佩服之至。\如是在太平盛事,凭你这口才机智和手段,便是封王拜相,却也不是没有可能。”

忽悠,你就忽悠吧,吴雪松笑道:“搞搞小手段,我还是可以的。但论起大阴谋,在刘大人面前,在下还是甘拜下风地。”

刘备与他相熟了,浑不以为意,哈哈大笑道:“吴兄弟,你真是太谦虚了,对了,你在我麾下屡次建立奇功,刘备我一向赏罚分明,我今日就将你从军师中郎将晋升为军师将军,这个官衔可和我两个弟弟同一级别”

就这样升官了,莫不是这刘备又要有求于我,现在生我官衔,先让我高兴高兴,到时候我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阴,这招太阴了。

吴雪松苦笑道:“刘大人,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打算。先骗我来做什么军事将军,之后再给我下任务,这等苦差,实在是为难我了。”

苦差?这军师将军乃是多少人望眼欲穿都求不来的差事,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刘备心中大大的不平,摇头道:“吴兄弟说的哪里话。我生你的官,便是因为你先前屡建奇功。你如此才情,机智冠绝天下,若是才能所用,他日成就不可限量啊。我大汉男儿,生做人杰,死为鬼雄,老朽实在不忍心看小兄弟身居低位,不能发挥自己的才学,所以这才费了心思,生你官衔,也好日后帮我啊。\“

什么生做人杰死做鬼雄,老子没那么高尚,吴雪松摇头啊,老子说没错吧,刘备可没安好心,表面上为我好,其实让老子帮他挑大梁,吴雪松见事已至此,便点点头笑道道:“这样说来,小弟真的要好好感谢刘大人栽培了。不过我们事先说好,就这一次了,下次可再不能升我的官了,我有高官恐惧症。@”

刘备心道,还能升你的官吗,你都已经是军师将军了,再升的话,那就只有你来做主帅了。

平淡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著,老天似乎也帮著忙,各诸侯都停止了战事,积蓄力量准备下次大战。

吴雪松对这样的日子喜欢至极,官位,名声,钱财,美女,一个成功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了,现在缺少的就是太平的日子,好好享受这生活。

这一天,曹豹来找吴雪松,一进门曹豹便兴奋说道:“吴兄弟,我们徐州每年都有赛诗会,今年已经是第十届了,再过几天便是一年一度的赛诗会日子。”

诗会?我靠。\这玩意儿有点意思啊,不过这赛诗会和我却是八杆子打不着,都是他们这些才子才女上去弄一下风骚,最后演变成集体的择偶会,与我有何干,更与你曹豹没有关系,你曹豹瞎兴奋什么?

“他们这个赛诗会,都邀请些什么人啊?”吴雪松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曹豹见吴雪松有点兴趣额,急忙道:“这个赛诗会的名气很大,来的都是徐州境内五里八乡的才子,有些还是来自诸侯下辖的才子,主要是联谊来的,我们作为赞助商,自然也是邀请的对象。我还听说,到时候天下才女蔡文姬还会亲自到场,可谓景象万千,热闹非凡。”,说到蔡文姬时,曹豹脸色几乎激动了几分。

蔡文姬亲临现场,对那些单身的才子们公子来说,自然是趋之若鹜了,也不知蔡小姐现在怎么样了,上次打她的小屁股,还痛不痛!吴雪松点点头道:“那豹叔你的意思是!”

“吴兄弟,这等好事我岂能专美于前,小老驶来请吴兄弟一起前往的。”曹豹急忙说道,看样子早已对这一天等不及了。

“请我也参加?”吴雪松吓了一跳,靠,这不是为难他了么?他可有些自知之明,背背小诗绝对还可以,别的可就是真的不行了。\那赛诗会乃是应景之作,靠的是真功夫,作不了弊的。

“豹叔、你这不是故意在出我的丑吗?就我这水平,吟诗作对都是那些文人干的细活,哪是我能干得来的?”吴雪松难得的谦虚了一回。

曹豹摇插头,说道:“吴兄弟谦虚了,上一次在蔡府一人独战众才子,老朽可是记忆犹新啊,若你都没资格参加这寨诗会,那这徐州还有几人能有此资格呢?”

唉,多才也是苦恼啊,吴雪松臭美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既如此,我就陪豹叔走一曹吧。不过事先说好,我可不会做什么诗词,我就去喝喝酒,看看美女。”他语调一转,笑道:“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啊。”

“吴兄弟担心什么?”曹豹奇道。

“我是担心,一不小心,豹叔抢了徐州第一才子的名头,那可就有点意思了。”吴雪松狡黠地说道。

曹豹听了笑道:“那就承兄弟你吉言了。”,说罢,两人嘿嘿大笑。

几日过后,赛诗会那一天早上。

吴雪松洗过脸,穿戴好黑绿色长袍,手里拿着折扇,这扇子这是貂蝉以前送给他的拿一把‘荷花扇’。\吃完早点,他便和貂蝉往门口而去。貂蝉今天穿着雪白色长裙,雍容华贵,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妈的,今天带着这角色佳人去参加赛诗会,还不把那些才子们活活嫉妒死,想到这,吴雪松心里都偷着乐。

曹豹早已在吴府大门外等候,今天他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白色长袍,轻摇折扇,书生帽檐还簪了一朵小白花,一副我是才子的骚包模样。前几天刚刚夸了他两句,今天果然骚起来了,吴雪松上前嘿嘿笑道:“豹叔,你来了。”

曹豹和吴雪松是老关系了,知道吴雪松有些本事,当下拉着他袖子道:“吴兄弟,咱们都参加了赛诗会,咱们可以互相照应了,当然,我也是让你辅佐我,希望你不要成为累赘。”

汗,吴雪松头冒大汗,他当然明白老友话里的意思,点头道:“正是正是,今日我一定护得豹叔周全。”

貂蝉从自己小轿里探出头来道:“吴大哥,你都准备好了,我们这便走吧。”

吴雪松见时辰不早了,便决定出发,他们离开了徐州城,来到郊外大路。这里有一大片园林,除了修剪整齐的冬青、红继木等各类灌木之外,还有许多移植来的高大古树。\在林荫道两侧,则伫立着伞状的桑树,墨绿的枝头沾染了白绒绒的桑子花,有种说不出的静美。四下无人,刚才还在摇曳的树梢仿佛都因他们的到来而静止下来了,几人迤逦行进在郊外的林荫小道上,顿觉索然无味。

“春天就是泡妞天,夏日炎炎找人眠。秋爽冬凉逛窑子,要想寻乐趁早年”一阵朗朗的读书声映入吴雪松耳朵,我靠,这诗作得太有才了,一年四季都在泡妞啊。

他循声望去,却见曹豹右手扁在身后,左手拿着一本书卷,正在高头大马摇头晃脑,这好诗正是出自他之口。此时貂蝉也是羞涩的低下头去,这前任岳父脸皮特厚了,真是语出惊人。

“豹叔,果然才高八斗,这样的好诗配得上此情此景!”吴雪松策马来到曹豹身边笑着说道。

曹豹一见吴兄弟,顿时大喜:“吴兄弟,吴兄弟,怎么样,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吴雪松奇怪道。

“这诗啊,就是我方才念的这诗,你觉得怎么样?”曹豹眉飞色舞地道。\

“一个字,非常好!”吴雪松竖起大拇指道:“就豹叔的水平来说,这首诗无异于千古绝句了。不知豹叔从哪抄——哦,从哪里听来的。”

曹豹得意洋洋道:“什么听来的,说了怕吓死你,这是我刚才突发灵感,应景而作。”

应景儿做?吴雪松喔了一声:“喔,豹叔没想到,事隔一日,挖眼相看啊!“

曹豹嘿嘿一声道:“嘿嘿,怎么样,有些大家风范吧。”

你这种打油诗,兄弟我撒泡尿的功夫就能尿上十来首,吴雪松嘿嘿一笑,也不打击他了,只道:“对了,豹叔,你可知道,这赛诗有没有大有来头的人”

“吴兄弟,以我们两的关系,我也不瞒你,昨日傍晚我在丽春院泡妞的时候,还听到一个好消息。”曹豹细想了一下,嘿嘿一笑道:“听说,这次的赛诗不简单哦?”

我汗啊,原来在窑子里打探到的消息,好一个大色狼,老子鄙视你,从头顶鄙视到老二。

“不简单?”吴雪松笑着问道:“难道还有赛歌会、赛舞会?”

“那倒不是。这赛诗会年年办,哪一年却也比不上今年来的才子多。”曹豹凑到吴雪松耳边骚包地道:“我昨儿个花了半两银子,从丽春院的花魁那买到了些绝密的内幕消息。听说从河北邺城来了一个对诗之王,他还是蔡小姐的朋友,这些都是丽春院花魁说的,听那花魁说,那小子前晚还在她那过夜,床上功夫还不如我呢,嘿嘿。”曹豹说着咧嘴淫笑开了

“对诗之王?”吴雪松大惊,不是吧,逛窑子都能打探到这等绝密的消息,这忒***的没天理了!

“千真万确。”曹豹笃定地说道:“这个消息早在丽春院内部流传开了,大家都在议论这事呢。这小子自命清高,写的文章好的一塌糊涂,却是年年落榜,听人转言说是他放不下面子,没有事先给监考官‘辛苦费’,所以现在还是个秀才”

这小子,倒是有点骨气,只是冥顽不灵,窑子都能逛,送点钱又有何不可。吴雪松倒是有点为他惋惜。

吴雪松随即啊啊笑道:“那豹叔,那你今天的对手很强,压力不小啊”

曹豹点点头道:“妈的,我这几日三更起床,四更晨读,头悬梁,锤刺股,为的就是要把这小子压下了去。”

吴雪松竖了竖大拇指,说的比老子唱的好听多了:“哦,原来如此。豹叔,有骨气!”

曹豹哈哈一笑道:“当然,吴兄弟,此次参加,我纯粹是抱着钻研学问的目的而去,但如果能出口恶气还是当仁不让——哦,吴兄弟,你说我真的有希望赢过那小子么?”

“敢做就有希望,不敢,就一点希望没有。”吴雪松忽悠道。

“这倒也是。”曹豹点点头:“吴兄弟,你对诗很有一手,不知道现在怎么样?能赶得上我了没有?哦,我不是说你抄来的那些。”

靠,作诗和**一样,都学要灵感。吴雪松摇摇头,曹豹惋惜地道:“可惜了,可惜了,没了吴兄弟你陪衬,我纵是号称诗神,在这赛诗会上怕也寂寞的像红花缺少了绿叶啊。”

吴雪松大汗,你是诗中禽兽还差不多,这曹豹无耻的样子,着实赶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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