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做了什么?”墨丘利扑了上去,抱着赫尔墨斯,“呃啊!”
凌欺霜神色一冷,那可是朱雀熐炎,对魔气的影响拔群,这家伙竟然想都不想就冲了上去。
扑通!
墨丘利竟然抱着赫尔墨斯,直接跳进了冥河当中。
冥河清澈无比,朱雀火虽然强悍,毕竟是遇水相剋,肉眼可见它在慢慢熄灭。
哗啦!
墨丘利纵身一跳,带着赫尔墨斯跳一岸来。
“呼哧!呼哧!”墨丘利气喘吁吁,用阴狠的目光盯着凌欺霜,看起来吃伤不轻的样子。
唳!
小丫头,快干掉他们!
魔鹰不停地鸣叫,以作提示,可是不知为何,凌欺霜却愣在了那里,呆若木鸡。
“我呿!这小妮子还是太善良了,这个时候动了恻隐之心,战场无父子啊,对敌人残忍就是对自己残酷!”
但无论魔鹰怎么叫唤,凌欺霜是听不懂的。
就在此时,冥河之中光芒乍现,一套黑漆漆,闪着冷光的铠甲浮了上来,化作一阵黑芒,冲向两人。
“那是……”
凌欺霜心头一冷,莫名心悸。
“把我们逼到这样,已经够你吹一辈子了,不过,也是到此为止了!”墨丘利阴恻恻地说道,“赫尔墨斯!”
“嗯!用那招!”赫尔墨斯虽然受了重伤,但还不至于支撑不下去。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伸出双掌。
“喂!小姑娘,快阻止他们!”魔鹰一看,立刻紧张了起来,拼命鸣叫。
可惜凌欺霜还是没啥反应,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等待惩罚。
她可不像岳斐经历得那么多,怎么可以向这么可爱的少年少女下手?
墨丘利也伸手双掌,四掌相接的一刹那,他们的脚下突然产生一阵气流,将两人包裹在一起。
随即,两人交相转动,缓缓腾空而起。
呼呼!嗞啦!
“啊!”
一阵阴冷的冽风吹来,凌欺霜本能地抬起了手阻挡,惊叫一声。
光华散尽,气流收敛,一道邪魅的身影浮现出来。
“怎…怎么可能?他们两人竟然融合在了一起?”
凌欺霜几乎惊掉了下巴,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竟然了披上了跟她炉类似的铠甲。
“好强悍的气息,难道是……”
“桀咯咯!”那人双眸猛地一睁,发出狂狷的笑声,“看来,你已经知道本座的身份了!”
嘶!
凌欺霜倒抽一口冷气,额角的汗滴从脸颊滑落。
原来刚才小银乱叫是在提醒自己!
“你是十二邪将之一?”
“桀咯咯!按照你们人族的说法,似乎正是如此,本座魔双子实沈。”实沈怪笑道。
真正的阴阳怪气,因为他一时是男音,一时是女音,听起来就像两道声音在互相交换,很是瘆人。
“说起来,本座还是要感谢你,若不是你误打误撞,解开了两名小童身上的禁制,本座也不可能顺利复活。”
凌欺霜神色一冷,她后悔极了,没什么事关心那两名小童做什么?真是好心办坏事。
“你想怎么样?”凌欺霜惊慌问道。
“桀咯咯,这个问题不是该我来问你?你们不是要来阻止我们打通天凡两界么?怎么反而问起本座来了?”
实沈阴冷地笑道,一双深邃的眼前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仿佛能洞悉一切。
他是怎么知道的?
“快逃,你不是他的对手!”魔鹰又在鸣叫了起来。
“真吵!”实沈随意一抬手,魔鹰惨叫一声,随即落下,它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小银,你!”凌欺霜惊呆了,双眼充血,泪水在眼眶中晃荡,“我要杀了你!”
唰!
三首蛇剑上手,直取实沈喉咙。
“喔?灵器?有点意思,不过,你以为亮出灵器就能与我相匹敌么?天真!”
实沈只举起两跟手指便接住了凌欺霜的剑招,令她惊愕不已。
“冷霜剑!”凌欺霜娇喝一声,一把将实沈的双指震开。
实沈甩了一下手指,还是感觉有些发麻,“喔?竟然将星魂容入星器当中,看来你对星魂的理解不差。”
“不过也是仅此而已,在本座面前不屑一顾!”
“宇宙星爆!”
实沈二话不多说,抬手就是极招。
顿时天昏地暗,凌欺霜双眼恍惚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个奇异的场景。
浩瀚无垠的宇宙,不停地传来震耳欲聋的声响,每一个声音都像重槌一般,撼动着凌欺霜的心灵。
“桀咯咯!”实沈嘴角不自然地歪了歪,“宇宙星爆是精神攻击,它会不停震撼你的精神,直至崩溃,爆体而亡。”
“残图拥有者?我想,没有一种比这更适合你的死法了。”
砰!砰砰砰!
另一边,南宫湟与南宫浊的战斗还在继续,但明显南宫湟有些落于下风。
“哈哈哈!一味闪躲是不可能打得赢我的哟!让我看看父亲所说的天赋、资质,看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南宫浊狞笑道,动用越发凌厉,招招致命。
“大哥,非要如此么?”南宫湟矛盾得很。
“怎么?是要求饶么?你刚才的劲头呢?吃了几招就将你打醒了?干脆就引颈受戮吧!”
欻的一声,南宫浊手中的长枪已经抵在了南宫湟的喉咙前,只要再使点劲就把脉进去了。
“你让我太失望了,死吧!”
“电光火石!”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老金把南宫湟扑开了,自己的腿上去被洞穿了,血流如注。
“老狗!”南宫湟惊呼道,它可是岳斐的宠物兼坐骑,他跟它感情深厚,比亲人还亲,这可怎么跟他交待?
“嘁!”南宫浊冷嗤了一声,“该死的老狗,竟然救了你两次,看来它着实是个碍事的家伙,那就去死吧!”
南宫浊抬起手,随即刺了下去。
叮!
火花四溅,南宫湟提枪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
南宫浊愣了一下,“哦?终于开始认真了么?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就应该早点对这条狗下手。”
“南·宫·浊!”南宫湟愤怒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可以侮辱我,甚至打我,但你不可以对我的朋友动手!”
“呵!动了又怎么样?解决了你之后,我就杀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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