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
“再给你一次机会,去不去。”
祁瑾把腰间的围裙取下,往客厅里一扔。
“去,谁说不去。”
就这样,祁瑾还是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
因为选择游玩地点的时候,祁瑾就一直对据说很灵的庙宇念念不忘,。
方沫虽然嘴上会调侃几句,可也真的带他爬山到了上面。
隔了一年之久,前来拜谢祈福的香客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因为好心人的传播愈发增多。
祁瑾紧紧拉着方沫的手,怕人群的涌动将两人冲散。
方沫身体灵活的像一只老鼠,穿梭在人头攒动的热闹场面,没有丝毫的迟疑。
不多一会儿,祁瑾便在她的带领下穿越重重困阻来到大殿前。
因为方沫身体不适所以便让他一个人进去参拜。
祁瑾在外嘱咐几句后才一步三回头的进到里面。
金碧辉煌的大殿,袅袅四起的烟雾,伴着微风拂过祁瑾的面庞,有着安神的效果。
他看着矗立在正中的佛像,双手合十将所乞求的愿望在心中默想三遍。
随后迅速起身到大树下支起的摊位上买了一根祈福的红绳,放在掌心默默祈祷。
身旁的方沫看着他一脸虔诚的祷告,调侃的问了句。
“之前还以为你是个唯物主义者呢,怎么也会信这些。”
祁瑾伸手堵住了她的嘴,拿着红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佛门重地,不得无礼。”
之后,祁瑾在方沫的注释下跟着祈福的人群将手上的红绳抛到参天的大树上面。
说来也是奇怪,其他人的绳子不是砸偏到外面就是根本没碰到树枝的边,可祁瑾一击即中,他用来祈福的那根绳子稳稳地挂在树枝上,随风吹动,左右摇晃。
去过庙山,祁瑾的心里踏实了许多,拉着方沫在城中心东光广西逛逛。
路过地下超市的时候,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婆婆往靠内走路的方沫手里塞了一张传单。
她以为是推销各种辅导班或是保健品的垃圾,可是瞟一眼看发现是号召市民前往著名的音乐喷泉观看烟火盛宴。
“你想去吗?”祁瑾拉着她的手,侧头问。
“我每年都可以去,你想去看看吗?”
“好啊。”
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不如在外和她一起共度难忘的春节。
方沫勾着祁瑾的手臂,祁瑾搂着她的肩,两人相依相偎流连于各个小吃摊贩面前。
到了下午,祁瑾拎着一口袋她还没吃完的小吃跟着方沫去了一家据说味道十分棒的餐厅。
原以为她带自己去的是一家装潢华丽,菜价昂贵的大餐厅,可是到了才知道不过是一巷尾的小面馆。
方沫熟悉的和面馆老板打招呼,祁瑾跟在身后寸步不离。
因为方沫袋子里的东西还没吃完,所以她便央求着老板帮她热一热。
撒有葱花冒着热气的面条被端上来了,方沫从他拿出筷子的那一刻便死死的盯着他。
祁瑾刚刚咬下第一口她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怎么样,好不好吃。”
虽然吃在嘴里没什么味道,可为了不让对方扫兴,他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方沫的小吃被装在盘子里端上来了,她看了眼祁瑾,面容困惑。
“怎么了?”
他摇头,缓缓说了一个‘没事’。
吃过晚饭,方沫便拉着祁瑾到广场去等候烟火表演的开始。
当时的场景用作人山人海形容也不夸张。
前几年没有分发传单,所以不少外地来的人并不知道还要举行这样一个活动。
今年组织部门大力宣传,所以招收了不少前来看热闹的人群。
“哥哥,买朵花吧。”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单薄却整洁的衣衫辗转于人群之中。
手臂上挂着的篮子里装满了娇艳欲滴的鲜红色玫瑰。
“哥哥,买朵花吧。”
她用乞求的眼神看向祁瑾,冻得通红的小手微微颤颤。
祁瑾于心不忍,便摸出钱包付钱买了一朵。
女孩连连道谢,拖着沉重的身子匆匆赶往下一个受众群体。
“给你。”
他将那株盛开正艳的鲜花递到方沫眼前。
她伸手接过,折掉了底下多余的那部分花杆,然后向祁瑾招了招手。
祁瑾低头,方沫将鲜花别在了他的耳朵上,人花相配,相得益彰。
“谁说鲜花只能配美人,配你也不错嘛。”
方沫拍拍他的脸蛋,笑着说了一句。
祁瑾将她一把扯进怀中,亲了亲她冰冷的额头。
冬季的夜总是来得特别快,上一秒还在飞雪中你侬我侬的情侣,小一秒就有了暮色做陪衬。
另一头的烟花准时亮起,升至高空,绽放最美的一丝烟火。
方沫侧头看向祁瑾,正巧他也回看了过来。
方沫笑了笑,用口语说道。
“我也爱你。”
祁瑾抱住她,想在记忆中留住这最美的时刻。
新年的钟声准时响起,烟花在交替声中缓缓落下帷幕。
方沫转身离开,却被身后的祁瑾一把抓住拉回到怀里。
还没等看清人影,一个深沉而又充满诗意的吻落在嘴唇上。
方沫伸出手揽上了他的腰,积极地给予回应。
玩的尽兴后回到家,方父方母房间里的灯都已经关掉了。
方沫蹑手蹑脚的钻进被窝侧躺在一边,洗漱完从厕所回到卧室的祁瑾掀起被子的另一头也躺了进去。
照亮的台灯被关上,祁瑾从背后抱住了她。
“我要回a市去了。”
他淡淡开口,听不出其他的情绪。
“什么时候?”
“三天后。”
“什么事情这么急?”
祁瑾既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番乐也没有新出什么活动,实在难以想象究竟是有多大的急事会让他提前结束假期。
“公事,张轩知道。”
“嗯。”
“跟我回去吗?”
说话间,祁瑾将手收的更紧些。
“我再等几天。”
“那我在家等你。”
“嗯。”
入夜,身边的人已经沉沉睡去,祁瑾却是难以入眠。
担心惊扰到方沫他悄悄下床去客厅里点了几根烟。
冬季的夜冷的可怕,他只穿着一套薄薄的居家套装。
寒风刺骨,他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间,叹了口气,将手里刚刚点燃的香烟放进烟灰缸里熄灭,而后如颓废一般的回到方沫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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