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这是个很严重的事情,按理说陈天望同学帮了这么大的忙,留人家过一宿那是必须的,就算陈某人执意要走,王晴也应该极力挽留。.当然,耿直的陈大官人估计不会客气。
组织了下语言,王晴很不好意思,“要不你就去学生宿舍跟同学挤挤?”
“我人缘不咋地,不招他们待见,估计没人愿意收留我。”翻了个白眼,陈天望同学很生气。
“那——你回去行吗?”王晴很是小心的说道。
“你说呢?”
“反正你不能睡这。”
“瞧瞧,这还没过河呢,就想拆桥了,我说你就不能有点远见。”
“什么意思?”
“我都懒得鄙视你,你以为这事就这样完了,你得让他知道,手里有他的把柄,关系到他**下的位子,这事,你去干?”
“不是说好了你去做的吗。”
“可是我连夜赶回家,要是路上出点意外什么的,弄失忆了怎么办。”
“我帮你去学生宿舍那找床铺。”
“你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有情况?”
“什么情况?”
“这么晚了,我还没回去,干什么去了,你领着我去睡觉,我们是亲戚?”
“你到底想怎么样!”
“将就下呗,没事,我睡觉不蹬被子的。”
“你睡地上。”
“什么!你就这样对待合作伙伴的?”
“那你又是怎么对待我的呢?”
“王晴小姐,我想很有必要跟你说明下一个很严肃的事实。貌似你求我办事吧,而且还是这种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我觉得你应该端正下态度,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哥们——今天睡哪?”
“一人一条被子!”
“恩,”指了指床上刚放上去的那条花被子,“我就要这个了。”说完也不等王晴回话,蹬掉鞋子就躺了上去,飞快的脱掉衣服,只剩一条小裤衩,钻进了被窝。
小样,跟我斗!哥们刚看的清清楚楚,衣柜里就这一条了,看你盖什么,还不得乖乖的钻进本官人的被窝。
一切如料事如神的陈大官人所想,王晴翻箱倒柜了半天,累的直喘气,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
伸手把灯灭了,陈天望说梦话般的呓语着:“快点睡吧,明天还有正事要办呢,耽误了可不好。”
咬咬牙,走到床边,和衣躺了上去。眼睛却一直盯着陈天望那边看,虽然黑暗中什么也瞧不到,但这样能让王晴有种安全感。
很安静,静到连两人的呼吸声也几不可闻。王晴一颗时刻堤防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随即,一股强烈的困意袭来,慢慢睡着了。
陈天望同学一直处在煎熬中,身边躺了个熟透了的女人,偏偏警惕心极强,害的他一直不敢有所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天望同学手慢慢伸出被窝,轻轻点了下王晴,没动静,再点下,还是没反应。
屋里虽然密封着,终究还是还是有点冷的,陈大官人体贴的翻了个身,顺便把被子也盖在了王晴身上。手脚也跟着被子盖了上去。
小腹微凉,陈大官人用他那火热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试图将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
慢慢上移,终于到达了那一只手都把握不住的挺拔,轻拢慢捻抹复挑,不大会儿,那颗蓓蕾就坚挺了起来。上下左右的挤着,揉着,搓着,让那丰满在手中不断变幻着造型。
不再满足于在那上面两边轮流换着,陈天望同学把主意打到了校长大大想要却没得逞的地方。
慢慢的,慢慢的,靠,哥们恨牛仔裤,还是紧身的那种。呜呜,陈大官人哭了,扣子那么大,扣眼那么小,哥们业务又不是很熟练,这不是折磨人嘛。
一只手真搞不定,两只手的话怕出意外。咬咬牙,陈大官人轻轻的爬起来,赤着脚走到床另一边,搓搓手,让有些冷下来的手热起来,伸进被窝,干起活来。
事实证明,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简直不费吹灰之力,顺利搞定。轻轻的连着小内一起往下扒,眼见革命就要胜利时,王晴翻了个身,变成侧卧了。
操,陈天望恨恨的爆了句粗口,这下不好弄了,两腿重叠,弯曲着,要想在不惊醒王晴的情况下完成,太难为陈同学了。麻痹的,早知道买点乙醚什么的,哪用得着这么费力。
一半就一半了吧,陈天望也不躺回刚才的地方了,直接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喔,GOD!不,是佛祖,哥们太他娘的爱您老人家了。
那阻碍两人亲密接触的大裤衩不知何时被陈天望同学脱了,紧紧的贴着王晴温暖丰满的身子,下面在那条沟上慢慢**着,甚爽。
不知为何,原本应该不怎么持久的陈大官人这会好像吃了伟哥似的,久而弥坚。
什么东西都有个度,你渴极了喝水才感到舒服,没事给你来两瓶,谁也不干!于是,陈天望同学的烦恼来了,由于长时间的摩擦,又没有任何润滑的东西,那话儿都有些轻微的疼了。
善于利用有限的资源创造出更大的快感是陈天望同学的强项,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终于,一瓶散发着香味的东西被找着了,粗暴的拧开瓶盖,倒了点在手心,用手捻了捻,还好。也不管它贵不贵的事了,一股脑的倒了大半瓶,均匀的涂抹在上面,还剩下不少,也帮王晴抹了点。
挺腰,用力,直入深处,感觉有点紧,把那上半边**往上挤着,陈天望同学欢快的摇动起来。
于是,也不知是不是深夜,这间小屋里不停的传出“扑哧”声,还好外面没人经过,要不然如此安静的夜里,落到有经验的人耳中,估计王晴跳河前要先杀了陈某人。
终于,随着陈某人不可抑制的一声叹息,屋里安静了下来,紧紧的搂着王晴的腰,享受着**后的余韵。
一夜无话。
王晴是被手机闹钟闹醒的,刚迷糊的睁开眼,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后面那明显的男性特征死死的顶着她,急忙起身,那话儿失去了容身场所,滑了出来。
裤子被褪到膝盖,股间湿漉漉的,一切的迹象表明她被那啥了。惊恐,难以置信,王晴不敢相信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昨晚还为摆脱了校长的魔爪庆幸,谁知——
死死的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眼泪无声的划过脸蛋,滴落在被子上。红着眼,连裤子都顾不得提上,跌跌绊绊的扑到书桌上,拿起那把做手工的剪刀,转身望着还在熟睡的陈某人。
浑然不知已经大祸临头,陈大官人还吧唧了下嘴,翻了个身,手臂往前搂去,却扑了个空。疑惑着昨晚那美好的手感哪去了,睁开了眼。
枕边的人儿不见了,陈天望有些不满的坐起身,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再一看王晴那还没提起的裤子,哪有还不明白的道理。
第一时间滚下床,摆着手道:“别乱来啊,你听我解释。”
“解释?还用得着解释,我杀了你这个禽兽。”本来还有些犹豫的王晴听得这话,立马扑了过来。
陈天望吓的魂飞魄散,正待逃跑,却见她自己倒在了床上。唉,愚昧啊,装备的重要性都不晓得,如何还能打胜仗,陈天望这会还有心思揶揄王晴。
赶紧上去按住她的手,“你听我说,真没把你怎么样?”
“你还想怎么样,呜呜,我不活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王晴有些歇斯底里了。
“同归于尽你妈——那啥,你再仔细看看,我真把你干了吗。”
“你这畜生,现在还——”
“麻痹的,早知道昨晚哥们就真把你上了,省的现在背这冤枉罪。”
“你的意思是——”
“是毛,那是梦遗!梦遗知道吗,只不过射错了地方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还——”
“靠,你自己扒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陈大官人很生气,换谁早上醒来面对一把剪刀就要对着自己扎下来也不会爽。
“你不会还是——那啥吧?”陈天望试探着问道,有经验的女人不应该如此无知的啊。
王晴又是一阵挣扎,喊道:“要你管!”
“喊,喊,再大声点,这点声音哪能把所有人都招来。”
“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得了吧,我都不稀罕说你,既然你还是个雏,自己看看,有血没有?你要不好意思我来帮你。”说完还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比划了个中指。
“你别碰我!”也顾不上剪刀被夺了过去,猛的推开陈天望,转过身去。
陈大官人标准的好了伤疤忘了痛,竟然在后面探头探脑的**。当看得王晴自己拨弄着把手指探进去的时候,陈天望同学刚被吓萎了的那话儿又活了。
听到王晴长舒了口气,陈天望知道生命安全得以保障了。“怎么样,没骗你吧,你瞧瞧你刚才那模样,还要杀了我,这是一个人民教师应该说的话吗?”
“你给我闭嘴!”
“你要给我道歉。”
“什么?”王晴一脸不可思议的转过头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人。
“怎么,不应该?你吓着我了,到现在人家小心肝儿还噗通噗通的乱跳。”
“呵呵,陈天望,你别在这跟我插科打诨,想蒙混过去,我告诉你,这不可能!”王晴好像想通了什么,不急不缓的说道。
“切,吓唬我啊,还蒙混,哥们是吓大的。”陈大官人虚了。
“昨天你说我没证据,现在呢,你说我有没有?”王晴笑了,笑的很灿烂。
“额,我不是说了吗,那是一个正常少年的生理反应。”
“哦,就是不知道警察是不是也这样想。”
“切,我说,虽然哥们沾了你的便宜,但还要鄙视你,警察?我才多大,再说了,又没有动真格的,顶多是教育一顿就没事,你怎么办?”
“你——”
“所以说嘛,这事就是个误会,我们目前还是一个阵营的,先不能内讧。”
“那这事就这么算啦!”
“额,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嘛,对自己同志要像春风般的温暖,这话你听过的吧。”
“那行,你帮我把校长的事彻底解决,还有,以后我们两就当不认识,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唉,看你这话说——”
“别废话,同不同意?”
“行,但我有个附加条件。”
“说说看。”
“你帮我擦干净,成不?”陈大官人抖了抖器宇轩昂那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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