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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翼海停在路边,把刚才救的两个孩子中高一点的拉过,问道:“你叫什么?适才那人又是为何要阻止你兄弟乞讨?”
那孩子道:“我叫傅文,是哥哥,我弟弟叫傅剑。。我们两个还有母亲从青黩过来,我们父亲仙去了。我父亲死前嘱咐我们到国都去找爷爷。途中行到这里,被这里的一个流氓头子,姓文的撞见,见我母亲貌美,便诬陷说我母亲是他家的逃奴,当时就要抓走,我母亲以死相逼,才算将那流氓应对过去。”
龙翼海冷哼一声道:“真是无法无天。看你话家中也是书香门第,你们为何不去官府求助?”
傅文道:“那姓文的手眼通天,只是派人和人打了招呼,官府看门之人根本不让她们母子进入官府,连个管事的官员也不曾见到。”
龙翼海恨声道:“又是如此,我华龙官员如今都是怎么了?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当即离去?”
傅文道:“我母亲当时就要带我们出城,可是所有的路都被姓文的恶霸派人给堵住了,我们不得不在城中落脚,但我们找不到旅店,母亲当天晚上就病倒了。为了治病我们身上的钱也花光了,不得不出来乞讨,那姓文的恶霸又差人跟随,不许任何人对他们施舍,要将我们逼到山穷水尽为止。他说要叫所有人都看看,不顺从他的是什么下场。”
龙翼海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这等事情我既然碰上了,无论如何也是要管的。”对两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走,先带我到你母亲那里,我看看她病的怎么样?”
傅文略一犹豫,心道:“我母子如今山穷水尽,他并我欺骗我等的必要。看他风表说不定就是我母子救星。”如同大人一般,行了一大礼道:“多谢公子,我代表母亲先谢谢您了。您侠肝义胆,我傅家兄弟永远铭记在心……”
龙翼海被他说的头大三圈,忙将他打断,吩咐两人头前带路。两个孩子前面领路,走了一阵,来到一个破旧的房子。门窗什么的都没有了,看样子是没有人住的地方。一个中年妇女躺在地上,身下不过是些柴草,脸上有些发红,相貌的确非常漂亮,即便身处病中,依然妩媚动人,也难怪那恶霸看上她。
那女子衣着虽然有些肮乱,但是掩饰不住身上温柔秀丽的气质。龙翼海心中油然升起一种亲切之情,他自己丝毫不觉,只是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救她。
龙翼海摸了摸她的脉,便得知是因为感染了风寒再加上劳累惊吓所致,本来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因为处理不当,拖延了时间。现在风邪已经深入脏腑,医治起来有些麻烦了。微微皱了皱眉。
傅文兄弟一直在看着他,傅文一看他皱眉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傅剑含着眼泪有些害怕的道:“公…公子…?”
“恩?没事的,看你着急的。只是你妈妈要恢复身体要些日子有些麻烦,你不用担心。我既然说管了就一定有始有终。”说着暗自渡过了一点乾元神功。
神功入体,那妇人轻出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傅文兄弟一看昏迷两天的妈妈醒过来,眼泪顿时流了出来,女子见了龙翼海,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龙翼海忙道:“我是令郎的朋友,我是来帮你们的,这样吧,傅文你们两个扶着你妈妈先和我回旅店吧,这里实在不适合治病。大青小青你们前面去放哨有什么不对通知我。”说完领头出了破屋子。
刚飞出去的大青突然飞了回来,晃了晃两翼,示意来了不少人。龙翼海点了点头道:“把小青叫回来吧,你们两个看好了他们母子,别的事不用你们管了。傅文你们两个跟紧,扶好你妈妈什么也不用管,好了我们走。”
刚走出不远,前面气势汹汹的过来一大票人,领头的正是刚才被龙翼海踢下楼去那人,看他一瘸一拐的样子,伤不是很重。龙翼海从小受爷爷的道家思想教育,对于生命相当尊敬。这个人虽然口角不净但是并不致死,只是略施薄惩。没有想到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竟然又带人来了,真是不可救药了。龙翼海心里暗暗一叹。
“就是他,就是这个小子坏了少爷的事。”那汉子咧着嘴道。
那人身后一群人立刻鼓噪起来,这个道:“你是什么东西?连文少爷的事也敢管?”那个道:“打他,不想活了,不将皮给他扒下来,他就当咱们爷们是好欺负的……。”
龙翼海一皱眉,心里有些为难,这么多人难道都要杀了或者废了才能解决?看样子他们也比他大不了太多,如果真的废了他们对他们来说有些太不公平了。
那些人看他气质清俊,在那里一站不怒自威,到也不敢放肆,鼓噪了一阵,谁也不敢上前。
龙翼海此刻已经打好了主意,微微一笑,将背囊轻轻一拍道:“蓝鳞,出来透透气吧?”蓝鳞电射而出。
蓝鳞知道龙翼海的心意,显出真身,大口一张嘶鸣了一声。一帮地痞那里见过这等神兽,一个个吓的屁滚尿流。有些人吓的跪倒在地不停磕头,领人前来的那人更是一动不敢动。龙翼海摇了摇头收起蓝鳞,走到领头的家奴身前还没有说话:“大爷饶命啊,我家…”说话间飘来一阵骚臭之气,却是被吓的尿了裤子。
龙翼海冷喝道:“住嘴,没用的东西。”也懒得理会这些人,带着傅家人回了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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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店,老板一脸恐慌的站在门口,身后一群伙计横眉立目,大有动手赶人的架势。那老板见了龙翼海道:“大…大爷…小…小店不…不敢留您住了。”说话一脸汗水流了下来。
龙翼海一皱眉,连番的事情已经让他有些生气,心中怒火一起厉声道:“怎么着?我没有钱付帐吗?”
那老板汗如雨下道:“不…不是…是…是文少爷…”
龙翼海心知这等百姓虽然善心未泯,但却是随风而倒,大都不会为了自己的善心而去抗挣。这等人就是欺软怕硬,挥了挥手,厉声道:“你不用说了,告诉你们,我既然敢管事自然不会怕他,他之所以猖狂就是因为你们什么事都为自己想,你们看看这孤儿寡母,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正气吗?竟然连一个挺身而出的人都没有,枉费这里归属德扬,你这城中那里有半点德行之人?反而我一个外乡人出头,你们可耻不可耻?不要看我一个人就好欺负了,我既不怕那个什么狗屁公子又怎么怕你们?今天我那里也不去了,这家店我包下了,这是10个金币,你请客人都走吧,顺便告诉姓文的,我龙翼海等他。”
老板站在门口,脸上颜色变来变去,终是叹道:“您骂的对,这个钱我没有脸收,真是汗颜。旺我一直自认是个好人。各位客人们这里很快有事情发生,诸位还是避一避吧。”说完转身走去招呼伙计疏散客人。
龙翼海心下微畅,点了点头,带着傅家母子向楼上行去。他自己独处多年,平日也大都和成年之人打交道,行事虽是老成,但毕竟是一个十**的大孩子,这些天遇到的事已经渐渐的影响了他的心性。上次云承的和戚德还有城主的明争暗斗,让他对这些恶霸越来越不能忍受。
突然后边一声惨叫,龙翼海连忙过去,只见街交一人影晃过,旅店老板横躺在路边,背后插了一把匕首,深入及柄,已经没了呼吸。龙翼海双手颤抖的把老板的眼睛合上,暗自一咬牙心里道:“这些混蛋,他们已经没有人性了,看来真的要大开杀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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