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道哪个没长眼睛的开车,给我们车都撞侧翻了,你别问我说我师父宗师,怎么连车祸都预知不到,我举个例子,正常我们还都长眼睛了呢,一样会摔倒一个道理,谁都有个愣神的时候。
我只感觉头一阵剧痛,左臂刚才在车滚动的时候撞到了车门,怕是又受伤了。
“都没事吧?师父,您有事没?”四哥小金人的身体素质就是不一样,车现在是侧翻着,我压在四哥的身上,安全气囊也蹦了出来。
“哎,这一把老骨头,真不经折腾了,没事,你们几个没事吧?”
“我没事师父。”我们纷纷做了回答,车从主驾驶方向撞过来,我们车速不快,但是,从撞击来看,撞我们的车速度并不慢。打开车门,我先跳了出去,走到肇事车旁,骂道:“你他妈的会不会开车!瞎了眼了?你知道你撞得是谁吗?”我这面狗仗人势的骂着,但是车上司机毫无反应,正常放在东北这么骂人,就是对错,是个老爷们下来都是打一架,可是司机没动静的确反常,我心合计是不是撞死了,自己撞我们车把自己撞死了?
四哥把老五和师父从车里拉出来,毕竟撞击不小,大家都有点晕,轻微的脑震荡,我们学玄学的也是人,不是小说里飞檐走壁,或者金刚不坏的铁人,的确有些反应。我当时就是有点恶心,晕,然后眼花,四哥状态最好,对面是一个小箱货,车正脸严重受损,车玻璃也碎了,四哥打开车门,只见气囊下那人神情呆滞,表情麻木。
“喂,肇事了,知道不,跟我装傻是不是?”四哥一把拉下那人,那人身软如泥,一下摊在地上,不像是吓得,就好像,就好像让什么控制了一样。
“师父,这人?”
“出来吧,老朋友了,还藏什么,见面就送这么大礼,这车不要钱吗?”师父无来由的朝桥墩子的方向喊去。
顺着师父喊得方向,走来一个人,穿着破旧的绿色老军装手里拿着一个怪异的铃铛,最显眼的是这个人啊,缺了门牙。
“车有保险,再说了,车又不是我的车,林老,您别来无恙啊。”那人讪讪的笑着。
“托下面你爸的宏福,我挺好的。”
“呵呵,我爸在下面可想你了,这不我想方设法送你下去吗?”
“你妈他的会不会说话?”四哥耐不住性子喊道。
“呦,这小崽子都这么大了,长牙了,要咬人了?我这一把老骨头,没什么肉,不怕你吃,就怕你咯坏了牙。”
四哥还要还嘴,被师傅一把拦住了。
“呵呵,林老,你这一代宗师可以啊,手底下是鱼龙混杂,我没看错,旁边那小子是乔家的吧,羡慕嫉妒啊,乔小子,你知道,你爷爷你爸的事吗?”老头看我一眼,轻蔑的问到,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一样。
“几十年了,我不看见这林宗师,我都想不起来,名门乔家,哈哈哈。还有邹家,热闹真热闹。”那老头不等我答话自说自话道。
这个时间段,我们肇事的位置,在丹东虽说不上是闹市区,但是也不算僻静地,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之卖呆(看热闹)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陆陆续续,或远或近出现一些看客。
“丁根久,你也别嚣张,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早晚送你下去,父子团聚。”师父一字一句狠狠的说到。
“我的确想我爹了,就算你乾坤地仙有本事你现在杀了我,不害怕警察,你也得忌惮忌惮观世阁吧,叫你几个徒弟小点心,我们东阴派今年也参加这考试,后会有期,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漂亮,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画着恐怖的妆.........”一边嘟囔着奇怪的歌,一边摇了摇铃铛,只见地上那人突然剧烈地抖了抖,然后就倒在地上了。
他是走了,我们得收拾残局啊。
我们报了警,之后调了监控录像,发现的确是箱货撞得我们,是一起很普通的交通事故,但是肇事司机吃了很多致幻药,属于毒驾,现在深度昏迷,在医院,还有就是录像拍到我四哥把司机从驾驶室拽下来,先动的手属于寻恤滋事,之后五哥托了一些关系,录了笔录,只交了些罚款,毕竟情节不是很严重,所以我在这里奉劝大家有事能忍忍就忍忍,有些事真心犯不上。逞一时威风,法不容情啊,对自己工作生活都有影响,要不就像我四哥,这辈子都不找工作。
而我的心里一直对那个丁根久说的话念念不忘,关于我爷爷,关于我父亲,还有他说鱼龙混杂,不知道我五哥邹家又有什么渊源。
第二天,师父和二哥去了江西,由我还有三师兄和五师兄陪四师兄守庚申,守庚申前面也给大家介绍了,就是为了除三尸,而我四哥由于身体情况特殊守庚申的时候格外凶险,四哥下尸已经除去,其实当时下尸除的时候比较凶险,当时的四哥修行浅,反应剧烈,那下尸牛头反而强大。下尸可以让人夜与鬼通,背生向死,会出现一些幻想,修行尚浅控制不住自己,而且四哥右臂正属于下尸的管辖范围,当时除下尸,可谓是临海门全员出动,帮着四哥守庚申。
“老六啊,好久不见,最近有没有好好修行啊。”很久不见的三师兄跟我寒暄起来。
“梅先生,好久不见。”我恭敬的问好。
“叫我什么?”
“三师兄,最近学了符箓,阴宅风水,你教我的小六壬我也有温习。”梅乾毕竟是带我入门的师兄,而且这几日下来,都是与老四老五厮混,见到三师兄未免有些生疏,想想之前三师兄不知道救了我多少次,这次我想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跟他说说又不知道从哪说起。
“三哥,你这几天不说有东西问师父吗?怎么回沈阳了,是生意出了什么问题吗?”四哥问。
“的确,我之前给你占卦,只知其果,无法变其果。”
“啥意思?”我呆萌的问道。
“你一天能知道点啥,通俗点讲就是,我们四个玩麻将,你知道谁能胡,但是你不能让他不胡,或者你无法让你自己胡。或者你点炮他胡,你无法让他自摸胡,或者别人点炮胡。这里一个是改变结果,一个是改变过程,但是结果不变。”四哥不耐烦的解释道。
“老四说的对,但是事有因果,这件事的结果可能是另一件事的起因,这件事的起因可能影响另一件事的结果,一环套一环,我梅家奇门,独独改命这本秘籍我父亲没传给我,说待我七窍开六,日破三占,可由风动,方辩周天之时,才可去习。”
“哦,就是你这把虽然胡了,但是这一锅是谁赢不知道,虽然你这把点炮了,但是可能会导致别人输,整个小局改变会导致大局变,而大局推演结果如何,很难,而且改一处最后牵扯的东西不一定会是多少。”我照猫画虎的回答了一遍。
“差不多这个意思,所以我开始想去问问师父,这个瓶颈问题怎么攻破。然后有没有前辈占卜这类的给我一些提点,可是你们三嫂从加拿大回来了。我就急急忙忙的赶回公司,哎,怕她查账啊。”三师兄说完摸了摸胡须,看不出来三师兄挺怕媳妇的。
“嫂子回来就是为了查账的?”
“那倒不是,她回来主要是有个日本朋友来中国,好像也要参加这次知玄大师的考试,这次考试铁刹山奉上五件法器,也就是说有五个人可以获得大师的称谓,而且这次九鼎铁刹山出了血本还拿出了定风珠,若此次获得第一的人直接获得定风珠登天师。”
“定风珠?封神演义里度厄真人那个?”这个我听过啊。
“封神演义是神话故事,是不是度厄真人那个我不知道,但是至少是郭守真,郭仙人的,其功法和功效也不得而知,总之,这次正派邪派都会惦记这次考试,如果不是你嫂子很多年前考过试了,这次也一定会去试试。”
“嫂子考过试?”
“是啊,我和你嫂子就是在考试中认识的,当时,我们比试的是占卜。你嫂子叫欧亦宁,她的祖先是在埃及图书馆遭到祝融之灾后,少数目睹过罗洁爱尔之书全书的人,而后一起参加塔罗牌的绘画。我们那次考试,比赛她赢了我,但是最后,我赢得了她。”三哥提起嫂子眼里透着浓浓的爱意。
“这么说嫂子的占卜也非同一般?”
“嗯,术业有专攻,我梅家和他们塔罗牌还有区别,虽然都讲究眼观鼻,鼻观心,冥思而动,但他们遵循九戒,借助风火水土的力量,我梅花是讲究精神力关注到金钱上,由金钱来显示这未来的事。虽看起来大同小异,但是细节有所不同。”
“三哥,这属于中西结合啊~!”我是发自内心的羡慕。
“聚少离多,到现在没有个孩子,还中西结合呢!”四师兄泼冷水说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有莫强求。你嫂子精通占卜又谨慎多疑,这不占到公司有变动,她正好回来看看。哎~估计是我给你安排职位对公司的未来有影响,既来之,则安之吧。”
“额,我这入个职这么大变动吗?”我心想我一个实习生不至于吧。
“不知道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嫂子回来最主要还是想这次考试凑凑热闹,师父也再三叮嘱让我要个孩子,这次回来你嫂子可能会多住些日子。”
“三哥,那你孩子以后学塔罗牌还是学梅花奇门啊。”
“你一天还挺能操心呢?”四哥又要踢我,被我躲开了。
“这东西讲究缘分,说实话不太想让孩子学这些东西,我们修行人,讲究因果,修这东西,属于窥探天机,弄不好命途多舛。我想看孩子自己的兴趣,如果喜欢就学,不喜欢我也不强求,做父亲的,我希望他健健康康长大就好,小宁跟我的意见差不多。”
“我擦嘞,三哥,你当时劝我入门时候咋没说命途多舛的事啊,威逼利诱的,我这辈子什么都见过,唯独没见过钱,你拿钱诱惑我,不仁义啊三哥。”
“师命难为,自古忠义两难全,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吾师不负卿。况且你们乔家世代修行人,而且乔老爷子也把你托付给了师父,这是你的因果你逃脱不了,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三哥永远能把坏话说的跟好话一样。
我翻了个白眼,“三哥四哥,我地藏经今天念完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吃点饭,睡一觉,晚上熬夜还守庚申呢!”五哥一直在里屋佛堂修佛。我一直好奇五哥除了有钱真是毫无用处啊。今天晚上守庚申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好,那个老六啊,这三哥中午请你吃饭,你看看吃个啥,你能消去心中的不快?”
“恩你米酒小木屋,菠萝萨拉,外加两斤丹东牛奶草莓,这事算了(liao)了(方言解决了)。”
“没问题。”
此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我独留,眉敛,日复日,不见君。
绞尽万法寻君来。短相聚。唯有我心换你心,方知相忆深。
料君今有难,恐君不相见,愿君多小心,几点泪痕新。
还想叨相思,知君不薄情,啼破春宵梦,莫忘妾提醒。
芳苓楚楚可怜的依偎在我的怀中,桂子绿齐胸瑞锦襦裙显得胸脯跌宕起伏,压在我身上,我安慰的抚摸着她的头,她主动的攫住了我的嘴唇,对她的身体,我又熟悉又陌生,我能感觉到嘴唇的温润炽热,我摸她头的手向下滑到了她的肩,另一只手从她的腰向下滑.......
“起床了,天快黑了,该守庚申了。”日了狗了,搅我春梦的王门死了,这又是哪个上仙请下来折磨我的小天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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