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现在非常懵逼,她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己只是跟着脑内的那个声音祷告了几句而已,怎么突然被英军俘虏了???
被来自未来的自己接管身体和意识时,她是一点记忆也没留下的,所以……
她现在闹的很欢脱。
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几招就制服绑起来的她,还以为是英军用了什么阴谋,才导致她被俘获,自信的她认为只要自己能挣脱束缚,说不定还能孤身一人制服整个英军大营。
所以……为了让她老实点,米尔便让她丢失了大量体液和体力,最起码这一晚上她只能躺在床上哼哼动是别想动了。
当然,是用嘴巴弄的,别的手段放血心里没数,还是用嘴咬比较方便,说吸600ml绝对吸不了601ml!
米尔对如何处置贞德非常头疼。
主要是因为……他刚刚回去卡巴拉一趟试探了一些炽天使们的态度,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一边不承认贞德和祂们有关系,但一边又拐外抹角的表示,希望自己不要为难她……
有什么话不能摆在台面上说明白呢?那群炽天使到底在想什么?!
当然,米尔也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和炽天使们说清楚,比如……和雅拉迪亚的那次碰面,她说的送给自己的礼物,还有……刚刚的惊鸿一瞥。
那个不可名状的玩意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概率是雅拉迪亚,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多的可能性则是和她有关系的某个东西。
大的不可思议,却又给人小巧玲珑之感,明明散发着神圣的光辉,却让人不由自主的畏惧、惶恐,邪恶到令人作呕,又神圣的让人忍不住去跪拜,即使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每一个部位,也无法理解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甚至连详细的描述祂的外貌都做不到。
掀开衣领,看着胸前那几道若隐若现的黑色锁链纹身,米尔不禁皱起了眉头。
以前这些纹身都是在敌基督化身临近爆发时才会出现,可现在,就刻在了他的身上不走了!
甚至他刚刚还趁着没人偷偷恢复了本体看了一下,结果身上同样有这种样式的纹路!
这让他非常恼火,对雅拉迪亚赠送给自己力量的感激之情也烟消云散。
‘你这样让我怎么考公务员?!’
当然,这些都是玩笑话,真正让米尔头疼的是雅拉迪亚的态度。
炽天使们是有求于自己,甚至到了非自己不可的地步,这点他很清楚,但自己在雅拉迪亚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地位?她想利用自己达成什么目的?
在没有更多情报的现在,贸然推测只会将自己引入歧途,所以……米尔现在的主要目标还是十字这边。
比如他现在最关心的的,谢莉尔到底上哪去了?
血液是灵魂的凭依,喝了贞德一大口血的米尔,自然也得到了近期的一小部分记忆。
贞德是见过谢莉尔的,但和米尔最开始的计划不同,贞德并没有收留谢莉尔,正相反,还把她打了出去。
原因很简单……谢莉尔不可能一个人找到法兰西军营,她去的时候是和很多去军营找工作的妇女们一起的,而去军营找工作的妇女……就不需要做更多的解释了。
反正是靠自己的劳动在男人身上混饭吃的正经人!大概吧?
总之,被当成了那种工作的谢莉尔,被贞德用剑背抽着和其它妇女一同赶出了军营,换句话说……谢莉尔现在在哪米尔根本就不知道!
“这个贞德绝对是个性冷淡!”
到死都是雏本来是圣女的标准,但一个经常在军营里活动还不掩饰自己女性身份,长的也不丑相反因为炽天使血统还很漂亮的女孩子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是雏,就很值得人思考了。
人类都是有生理需求的,她们又不和米尔一样都是个死人了压根没什么激素分泌调控,到了思春期的少女都会幻想某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好伐!
但贞德,自己没有那种需求还可以解释为她比较克制,但同时要求自己的手下也不需要,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释……
她从未品尝过高那啥朝的滋味,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性冷淡!
这可能和贞德杂种的身份有关系,毕竟无论是骡子还是杂交水稻,都无法产生后代,作为人类和炽天使的杂种的贞德,大概也有这样的困扰吧?
所以,米尔本着助人为乐的想法,绝对没有其他奇奇怪怪的意思,绝对帮贞德一次,让她体会到人生中最美妙的滋味。
正常的繁殖行为米尔是不会去考虑的,毕竟他现在也是个死人,和贞德一样是个性冷淡,所以,就要用一点非常规的手段了。
所谓的高那啥朝,不就是脑内多巴胺分泌过多吗?她不就是和梅芙的情况恰好相反吗?
现在米尔手头没有类多巴胺激素给她注射,也没有某种能让人上瘾的白色粉末可用,但米尔自己相关的知识很丰富呀!
甭管是不是性冷淡,一种很特别的快·感她绝对能体验得到!
窒·息·快·感。
冷冷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贞德,米尔开始狞笑起来。
“你到底说不说!”
贞德楞了,到底说什么啊?你什么都没问就让我说?不过,贞德也很有俘虏的自觉,不管米尔问的到底是什么,一梗脖子咬着牙就来了句。
“我死也不说!”
“很好!”
把贞德绑好在刑椅上,当着贞德的面让人抬近一水盆的纸进来。
“你说不说?!”
没等贞德回答,一张湿哒哒的纸就糊在了她脸上,紧接着是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
当然,米尔也怕真的把她搞死了,右手食指指甲刺破贞德的手腕,操纵着血液感受着她的生体迹象,一边继续玩窒息play。
大概……过了十分钟吧?贞德才开始有反应。
不得不说超凡者这一点很不好,身体太不敏感!要是一般人三分钟裙子就要送到洗衣机里洗了,不……三分钟正常人类如果在这种被强迫窒息的情况下,恐怕早就被憋死了吧?!
等察觉到差不多一轮结束了,米尔才施施然的把贞德脸上厚厚的一大层纸揭了下来。
“你到底说不说!”
“我……呼……我……呼……呼……我不说!!!”
和刚刚的强硬不同,贞德这一次的眼神中不仅仅是鄙夷和愤恨,更多的是一丝……期待?
“你有什么手段就尽管用在我身上吧!我已经把我的一切先给了主!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屈服的!”
米尔的眼神开始古怪起来,这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来呀,正面上我呀!’吗?
“好!那我就看你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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