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让这帮女人失望的是,她们并没有变得更美。
不过经过老大夫检查,身上的病是确实好了,虽是失望,可终是去了块心病。
看到这结果,男人们都不用再劝,纷纷上前来领了一大碗水,豪气的干了个底朝天。
有生之年遇上如此神奇的事,大家都没舍得离去,围着陶盈,七嘴八舌的要她说说奇遇的事,尤其是这帮子女人,非得让她解释个所以然出来。
那暗一、暗二也情不自禁的往院子方向挪动,想听那内情。
使得蠢作者都不禁急得跳起来,你俩别再往前凑了,大白天的蒙张脸,从头到脚一身黑的装扮,可要吓到人啦!
“各位爷爷奶奶,叔叔婶婶,现在咱们最主要的,还是先去村口让官府撤了人是正经,这些故事,只要你们想听,往后我一定原原本本的告诉大家。”
“盈儿丫头说得对,村子一天被围着,咱们一天不能安心睡觉。”村长也认同道。
众人来到村口。
村长冲着领头的官差作了一礼,“官爷,这些日子辛苦了各位,幸得老天垂怜,保佑咱们的病都已经好了,再没一人染病,陶家村村民不敢再劳动差爷。”
朱捕头眼尖,早看到了站在边上的陶盈,这丫头上次救了子宸,印象比较深,是个心善的好姑娘。
他也是职责所在奉命行事,并不想为难谁。
“老人家,我会把您说的情况报给大人知晓,最快明天会派大夫下来确诊,要真没事了,咱也了了一桩差事。”
“谢官爷。”老村长屈腰郑重的行了一大礼。
“老人家,使不得,使不得。”朱捕头侧过身子赶忙说道,“您请放心,咱大人是个能明辨是非的好官,这事我会第一时间如实汇报,您放心回去等消息。”
“盈儿姑娘!”朱捕头叫住要随众人回去的陶盈,“你过来下,宸儿有话让我带给你。”
陶盈回转身,跟在朱捕头身后,走到一侧无人的地方。
“盈儿姑娘,这事你心里有个底,得早做些打算,尤其防心生人。”朱捕头看着小丫头不忍心的提醒道。
“谢谢朱捕头,我会注意的。”陶盈没有开口问他,他指的生人是谁,能提点自己一句就已经不错,她不想让人为难。
朱捕头看着这心灵通透的姑娘,越接触那是越喜欢。
“要是我也能得个这样的闺女多好。”
刚入夜,郑融就换了一身黑衣,穿檐过道而去。
翌日不到午时,朱捕头就带了位大夫进了村,据说这是县里同仁堂有口皆碑的名医。
这检查结果自是不用说的,个个脉搏强劲有力,压根看不出这是患过重病刚痊愈的人。
朱捕头带着这位满心疑问的名医自回县里禀告不提。
县衙后院,暗八正看着暗哨传回的消息,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这边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传信回京,一来一回得有好几天。
奇怪的是,前两日出现的暗探像从没出现过似的,失去了踪迹,让他更没法预料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
这要是个寻常的药或是个人都好说,抢个宝、杀个人对他来说都是小事。
可如今,他还一头雾水,没能清楚这里的猫腻。
只知有一井子的水,难道先舀干了全部带走?
还是杀了全村人,占了井,等主子吩咐。
至于这县令倒是不怕他瞎说的。
可没等他想好要不要下令屠村,县里交通就陷入了瘫痪。
暗八展开今天收到的消息,上面只有一行字,却让他开始正视起这个小村姑。
“陶家村求仙水人山人海。”
“以为只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没成想还是条滑溜的泥鳅,这倒有点意思。”
暗八走到案前,磨了墨,写了一张指示,待墨干,慢条斯理的卷了起来,走到窗口,朝天空打了声呼哨,只见从高空俯冲下来一只角雕。
暗八顺了顺他的羽毛,从边上取了些肉不紧不慢的喂它,等它吃饱了,才把纸条塞到系在雕腿上的竹筒里,拍拍它的头说道:“去吧,把这消息带给主子。”
角雕一昂脑袋,冲入了云霄。
陶家院子。
“妹妹,这次事我办得漂亮吧!”郑融一进院子就朝陶盈飞奔过去,他现在高兴的直想抱起盈儿妹妹转几个圈。
陶盈连忙撑开双手喊道:“别激动,别激动,冷静下好好说。”
郑融这时候哪听得进陶盈的话,眼看就要抱上了,却在一瞬间被人从后面提着衣领揪了起来。
郑融艰难的回过头,看到金九阳摆着那张黑脸一脸不愉的看着他。
“以后离盈儿远点。”金九阳随手把他往后一掷,郑融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疼得他龇牙咧嘴的愤声道:“我又没做什么,你干什么这么下狠手的扔我。”
“你要是做了,我就不只是扔你了。”金九阳面无表情的说道。
陶盈赶紧上前,扶起郑融,看着俩人劝道:“别闹了,说说正事要紧。”
金九阳眼神犀利的盯着陶盈的手,深深的皱了眉,“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陶盈吓得拍拍胸口,紧张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怪里怪气的,是不是我娘出了事?”
“你不相信我!”金九阳恶狠狠的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会让你们有事!”
陶盈放了心,赔笑着说声,“不敢。”
她也注意到了,大娘发丝凌乱------看上去是骑快马被风刮的;衣服上积了厚厚的尘土,眼神不掩疲惫--------这是一路没有休息?
陶盈内心感动,越发体谅起金九阳来,忙轻轻的拉了他的手往堂屋走去,边走边细声细语的关心道:“你来月事了吧?怪不得脾气这么火爆,都是因为我,让你在这时候骑马受罪,快去洗把脸,好好的换身衣裳,去我屋躺会,晚上给你烧好吃的。”
金九阳看着喜欢的姑娘小手牵着自己的大手,纤细的身子微靠在他的臂弯,柔声细语的说着关心他的话,内心刚长出来的倒刺,就被一瞬间抚平。
他已经听不到盈儿在说什么,汹涌的幸福感正激荡着他全身每一个感官。
何况金九阳觉得,无论盈儿说的是什么,只要是她要求的,他都会无条件听从。
郑融看着拉着手相亲相爱的俩人,不平的嘟哝道:“就准你跟妹子亲,真是霸道!”
正堂里,陶盈已经给金九阳打来了温水,放好了擦脸的布巾。
“快洗洗吧,我等会缝些月事带,你将就着用用,等喝了生姜水,就去好好的睡一觉。”
金九阳从天马行空的幻想中回了些神,满是疑惑的上下打量着陶盈,“月事带?”
不会吧,盈儿才刚13岁,就来月事啦,这会不会早了点,师傅呢,师傅在哪……
“想什么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陶盈看着水都要凉了,还干坐在椅子上出神的金九阳,也不催他,自个搓湿了布巾,往他脸上擦去。
金九阳一个激凌从思绪中惊醒,本能的侧脸一躲,下一秒就听得陶盈的一声惊呼。
“呀,对不起,我指甲划伤你的脸了。”
陶盈捧住金九阳的黑脸,担忧的说道:“你没事吧,伤口深不深?疼么?咦?好像没出血。”
金九阳怔怔的看着,盈儿绝色的小脸就在自己一指远的地方,吐气如兰的小嘴正发出醉人的芬芳,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蒙上了歉疚,里面装了两个他。
“要是我现在不是这个丑样子该多好。”金九阳胡乱的想着。
陶盈用拧干的布巾轻轻的拭过金九阳的伤口,“咦?这这,这是……”
只见水擦过的地方,金九阳的伤口表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蜷缩起来。
陶盈跳开一步,眼里盛满了掩不住的惊恐。
金九阳一摸脸,就知道,完了,这易容药水失效了,也来不及究其原因,怕吓到盈儿,顾不得疼痛,一把扯下了面具,搂过陶盈道,“盈儿,别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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