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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颜大阅》第二十九章 龙威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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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中秋嘛,吃完饭过后就开始扯犊子吹牛鼻的环节啦。然后我爸比较勤快,就扫地擦地的善后工作。家里人就开始扯起犊子来了,话题是:团结的问题。

说到团结这个话题,我爸当时就一顿扯,说自己家人一定要团结一致才能对抗外敌,自己家人要不抱成团不就被外人欺负了嘛。这犊子扯的可以,也没毛病哈。

结果我大爷来了句:说的不都他麻废话嘛,自己家人哪有不抱团的,竟虾基巴扯蛋。我爸就不乐意了,恶狠狠地回了句:说他麻什么呢你在这。

我大爷就从床上站起来说:别跟我说话他麻他麻的,跟我说话客气点!我爸就更不乐意了,就说:就跟你他麻的他麻的咋地!你装鸡毛币在这块!

然后我大爷居然一脚踹过去了,说:瞅你那币样吧!我爸也怒了,一拳就打了过去,边打边说:不就欠了你点钱嘛!你装他麻什么币!

我大爷他身高170体重185,那吨位比我都大。我一看真打起来我爸要吃亏的节奏,但是他俩打架我也真不好插进去动手往死揍呀。我爷爷压根就不说话,而我奶奶居然还拉偏架。唉,还真是谁家有钱向着谁。

当时我大爷说:你把钱还我。我爸说:我现在没钱,但是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币,你算个基巴。我大爷就说:长兄为父知道不知道。我当时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就说:大爷你这个币装的我都不乐意听了,你配得上长兄的称呼嘛?我小时候倒是挨了你几下的鞋底子,我可真要谢谢你了。我当时就告诉他:别让我有朝一日爬到你的头上,真到了那天,我一定把这几下往我嘴上煽的拖鞋底都加倍地还你。

自此以后,他俩兄弟就不对付了。

二零零五年,属于我社会路走得更远的一年,也是在家庭在社会都全面升级的一年。

那一年的年三十,我大爷因为与我们的关系紧张,所以没去奶奶家里过年。我们也象征性的去奶奶家做俩菜吃个饭而已。

而那一年过年,我爷爷因为糖尿病严重,瘫痪在床不能动了。可是这老头他麻的还来劲了,动不了也不老实,还是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德行。居然手还去拿着拐棍,躺着跟我比划上了。

我这一看到那个拐棍,这心头火就嗖嗖地往上冒。曾几何时,我的胳膊后背都是被他用拐棍打出了淤青。甚至他的拐棍上还有铁钉,我的后背就还曾经被他拐棍上的铁钉刮伤过。那股烈火一样的恨意直接就淹没了我的意识,我就直接将拐棍抢过来了,告诉他:你没有想到你有今天吧?你过去拿这个拐棍每次打我都是打得非常的狠。今天我要拿这个拐棍,把当年你打我的全都跟你打回来!有能耐你就起来反抗呀!

就在我要动手的时候,我爸爸想栏我,都被我推一边去了。当时的我,真的是谁拦着谁就要殃及到谁。要不是我奶奶趴在我爷爷身上不让我打他,我就真的下手了。我当时问我奶奶:你就不怕我打到你?奶奶说:你不会打我的,因为你是善良的,你只是对你爷爷有很强烈的恨意而已。

然而我恨意未消,就把爷爷那两个打我的拐棍用菜刀砍的稀碎。然后就指着我爷爷,告诉他:今天要不是看在我奶奶的份上,就打死你这个老币蹬了!记住以后跟我说话要改变你的口气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凌的那个小崽子了!你也同样不是以前那个老大了!以后这个家我只要来了我说的算!听明白了嘛!老头也不敢说话了。欺善怕恶的玩意。

那年的年三十过的别提有多郁闷了。郁闷的过完了年,就开始正常生活了。

过完年后,经过爸爸的一个朋友介绍,我去了一家调漆店当了学徒。就是调漆学徒,调漆工。

哟哟,那年零五年,在潶河那点小城市,调漆师月薪一千二。当时也算是开开眼界。

我仍然记得,车的油漆分:素漆与金属漆。金属漆就是发珍珠光彩,光一照有粉尘颗粒的那种。素漆就是普通的不反光的那种。

假如说有人的车被刮了需要喷漆,他们车主就会先去汽车修理厂,然后汽车修理厂就先把那个小门板,也就是车上的油箱盖卸下来,让调漆师有个油漆的对照样本,然后调漆。

那玩意还真的是很细致很细致的技术活,需要反复反复地将很多种颜色的漆勾兑到一起,再反复的与那个油箱盖的漆对照。调制好以后,在给汽车修理厂喷漆的工人去给车上喷油漆。这就是整个的补漆过程,而且利润貌似很高的样子。

我当时就是本着学技术的想法就去了那家调漆店,但是潶河那个小城市有三家调漆店,我去的是一个名叫服来亩的调漆店。那个师傅是河蓝人。唉……心眼可多了。说白了当时根本就啥也没教我。

当时也是开春了,天不冷不热,而且渐渐回暖。那个店的老板就是拿我当送货工使唤而已。套路是这样的,这种收徒弟的套路,就是收的都是十八岁以下的小孩。然后呢,告诉你免费教你,但是学徒期间没有工资。学会以后也要给这个老板干三年,头半年也没工资。在免费教你的期间,干什么怎么教就是人家说的算了。

当时那个河蓝的师傅经常被老板训斥,因为他的技术不行。当时潶河有三个调漆师,他的技术是最次的,所以他啥都没教我。他怕万一我真会了,他就该滚蛋了。

我在那里坚持干了一个月,也没有想退却的心理。每天就是调漆师调好了漆就交给我,我就骑着自行车送给修理厂而已。

那时候,修理厂那些喷漆的都是十五到十八岁的小孩。哎哟哟,当时他们被造的都没人样了。一个个喷漆喷的,皮肤都不是正常肤色,眼睛都是油漆的颜色。

他们喷漆时直接就拿着喷枪喷,啥防护措施与工具都没有。闻了一个月的油漆后,我都开始犯恶心了。

后来呢,还是爸爸的那个朋友,主动提出来让我别在那里干了。因为那里外债累累,在那里干没有前途,而且关键是伤身体。挣不到钱,再把身体毁了可得不偿失。然后我在那里白干了一个月的送货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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