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两人踏入房门,杜轩道:“不用换鞋了,家里本来就很乱。”
霍安点了点头,看到杜轩家一进门便是走廊,直通主卧房门,向内走左边是餐厅和厨房,右边是客厅。
再向内走,左侧则是卫生间,右侧是次卧,最里面则是主卧。
“妈,霍安来了。”两人走入主卧。
“哦,霍安来了啊,好久没见到了。”杜轩的母亲也很胖,不过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爸,霍安来看您了。”杜轩柔声道。
霍安看到,杜轩的父亲杜广仲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双目黯淡无光,微睁着双眼,看了霍安一眼,吃力的点了点头。
“叔叔,阿姨,十几年没见,我来看看你们。”霍安将手中的礼品放在了床头柜上。
“客气了,还拿什么东西,你看他爸这样子,我也没法招呼你,让杜轩陪你聊聊吧。”杜轩母亲王英说道。
“没关系,您忙。”霍安又看了杜广仲几眼,才和杜轩做到了客厅。
杜轩给霍安倒了杯水,叹道:“你也看到了,这段时间真的是焦头烂额了,哎……你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要是我爸没事,定要跟你玩儿个三天三夜才好呢!”
霍安道:“杜轩,伯父这样有多久了?”
“有几年了吧,刚开始是没精神,老是感冒,后来便越来越严重了。”杜轩道。
“没有看过么?”霍安问道。
“当然看了。”杜轩摇了摇头:“京城的大医院都去过了,也查不出有什么大毛病,中医也看了,只是说我爸身体虚寒,开了中药,喝了很久,起效也不是太大。”
“哦……真是辛苦你和你妈了。”霍安叹了口气。
“可不是吗,再这样下去,真担心我爷爷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杜轩有些哽咽:“不说我爸了,说说你,十三年啊,跑哪去了?你的病……好了?”
“也不能说好……这十三年……怎么说呢,拜了个师傅,学了点儿养生的方法,控制病情吧。”霍安道。
杜轩点头道:“能控制住就好,对了,你那什么功法,那么有效?我爸能练么?”
“呃……”霍安皱眉道:“伯父年纪大了,而且现在的情况,可不是练功能康复的。”
“哎……知道,就是想不通,我爸还年轻啊……”杜轩摇了摇头。
霍安道:“胖子,你要是相信我,我倒是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对你爸的病情有所帮助。”
“啊?你懂医术么?”杜轩闻言吃了一惊。
“略懂一些,是跟师父学的。”霍安道:“不过你父亲的情况,恐怕不只是疾病啊。”
“不止疾病,你是说中邪了么?”
“呃……你这么说,也差不多。”霍安挠了挠头。
杜轩道:“你还真别说,我妈还真请道士来过,那道士装模作样的做了一场法事,结果也没什么用。”
霍安笑着摇了摇头:“不是那个原因,你父亲的情况,可能因为风水的原因,长年累月被煞气影响所致。”
“煞气?我家怎么会有煞气啊?”杜轩不由望向四壁。
霍安指了指杜轩家的走廊:“你们家的门正对电梯,又是一通到底,直通主卧,对吧?”
“没错啊,这布局,有问题吗?”
“本来是问题不大,不过你家房门正对电梯,就有些问题了,如此一来,是穿堂煞啊。”
“穿堂煞?”杜轩双目睁大。
“嗯,穿堂煞,其实用俗话说,就是灌堂风,你们家电梯连通地下停车库,地下阴气重,会被电梯带了上来,你家房门一开,阴气入室,直通主卧!而且,电梯直对房门,犹如一张血盆大口一开一合,又如剪刀,所以这种情况又叫开口煞或是剪刀煞!”
“这……”杜轩有些不敢相信:“我妈也睡主卧啊,我妈怎么没事?”
霍安笑道:“你问的很好,一般来说,宅子的风水出了问题,最先受到伤害的,就是主人。”
“主人……”
“对,就是伯父,再者,你父亲应该是睡在靠门这边吧?”霍安问道。
“没错,这么说来……我爸受到的伤害更重一些了?”杜轩急忙问道。
霍安点了点头:“对,而且男子属阳,女子属阴,阳气会中和阴气,所以阴煞之气大部分会被你父亲给挡掉,所以阿姨没事,也不奇怪。”
“原来是这样……霍安,你怎么懂这些啊?”
“也是和师父学的,还有一点,你们也要注意啊!”
“呃……还有什么?”
“你们主卧的大吊灯,就在伯父睡觉位置的正上方,这……也是大忌。”
“吊灯?”杜轩有些不明白。
霍安解释道:“虽说这么布置没什么问题,但是人在睡眠状态下,潜意识里总是怕吊灯会砸下来,所以会影响睡眠质量,长此以往,自然影响健康。”
杜轩一跺脚:“早知道这些就好了!你这么一说,我就都明白了,小安,现在还有补救的方法么?”
“哎呀,轩轩,你快来啊!”主卧内,忽然传出王英惊慌的叫声。
杜轩一惊,赶忙跑向主卧。
霍安也便起身跟了上去。
“轩轩,快看,你爸怎么了啊,叫他也不答应?”王英急的手足无措。
“爸!”杜轩轻轻推了推父亲,没什么反应。
但看杜广仲呼吸还算均匀,杜轩道:“妈,爸可能昏迷了!”
“昏迷?那……那赶紧打120啊!”王英哭着说道。
“好。”杜轩急急忙忙掏出手机,双手都在颤抖。
“等等,杜轩,伯父的情况,是煞气缠身所致,让我试试吧。”霍安道。
杜轩闻言一愣,王英叫道:“还等什么啊,先叫救护车要紧!”
“可是……妈,让霍安试试吧?”杜轩也有些纠结。
王英急道:“人命关天呀,可不能拿你爸开玩笑,你这朋友十几年没见,谁知道是不是知道你爸生病了,有什么其他想法啊!”
“妈……霍安也是好心……”
“道士我又不是没请过,还能上这个当吗?”王英叫道。
霍安给杜轩使了个眼色,杜轩便将母亲推了出去:“妈,你在外面打电话,我陪着爸,你别吵着他了!”
王英还在嘟囔着,但关心丈夫,也只好去拿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杜轩闻言一愣,王英叫道:“还等什么啊,先叫救护车要紧!”
“可是……妈,让霍安试试吧?”杜轩也有些纠结。
王英急道:“人命关天呀,可不能拿你爸开玩笑,你这朋友十几年没见,谁知道是不是知道你爸生病了,有什么其他想法啊!”
“妈……霍安也是好心……”
“道士我又不是没请过,还能上这个当吗?”王英叫道。
霍安给杜轩使了个眼色,杜轩便将母亲推了出去:“妈,你在外面打电话,我陪着爸,你别吵着他了!”
王英还在嘟囔着,但关心丈夫,也只好去拿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霍安,咱们现在怎么办?”将母亲支走,杜轩也同样着急。
霍安看向面色暗沉灰败的杜广仲,神色凝重,从衣服里拿出那只碧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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