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谢谢你们了……之前你们跳出来的时候我连魂都吓掉了呢,能瞬间解决掉那些坏人的你们要是想抓我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德鲁伊少年与同伴一左一右搀扶着德鲁伊少女,朝我们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和你们的性质一样,都是被抓捕的对象,甚至性质要更恶劣一些。”
我怂了怂肩然后随口说道。
刚刚和我们搭话的这个德鲁伊名字叫鲁德尔 瑟风,与他一起搀扶同伴的那个叫梅德尔 瑟风,那个德鲁伊少女叫莉德尔 瑟风,从家族上来说他们和梅尔空都属于瑟风家族,但是从血统上来说却差了一大截,大概就是地龙和翡翠龙的差距吧。
“对了,我们现在要去你们德鲁伊的聚居地,所以在找据说要来引路的德鲁伊斥候,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到除了你们之外的一个德鲁伊的影子,你们知道他们在哪里么?”
我四处环顾着周围,并没有出现其他德鲁伊的身影。
“啊!原来你们就是族长大人邀请的客人!”
听到我这么说,莉德尔不禁惊呼出声。
“嗯?你们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么?难道你们就是德鲁伊派来的斥候?”
我上下打量着三名年轻的德鲁伊,
“难道说你们稀有种族人手稀缺到必须要让孩子来当斥候的程度吗?”
“喂,艾尔,别那么老气横秋的啦,你自己不也就是个年轻人而已么,装什么前辈啊。”
克莉丝不满地用肘部戳了戳我的腰,面前的三个年轻人的脸已经红了起来。
“嗯……我们是偷偷溜出来的。”
鲁德尔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嗯……因为想提前得到出去历练的机会所以就溜出来了。”
梅德尔点了点头。
“简……简单来说就是趁着斥候们出门时打开结界大门的机会偷偷溜出来玩了。”
德鲁伊少女莉德尔怯生生地回答道。
——德鲁伊都是一些不让人省心的家伙,那么姬秋丽这个家长一定很难做吧……
在心底,我立刻给德鲁伊下了这样的定义,并暗暗同情起姬秋丽来。
“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道那些斥候在哪里对吧?”
“嗯,就是那样,而且他们应该不在附近才对,否则一听到这边有战斗应该就会马上赶过来才对,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见到哪怕一个斥候。”
鲁德尔回答道。
“这么说的话的确有些反常,按常理来说的话,德鲁伊这样感官敏锐的种族,又是训练有序的哨兵和斥候,不可能察觉不到森林里的战斗才对,而现在本应出现的他们缺一个也没有出现……这也就是在说……”
我自言自语地思索着斥候们消失的原因,突然克莉丝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艾尔,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嗯?”
“就是……自从进入森林以后,我们都没有看见哪怕一只野兽,你不觉得有点反常么?”
“这不是很正常么?因为我们的气息太强大了,所以都绕开我们了吧。”
“你这家伙忘了一件事吧……自从你突破七星的界限后你的气息就已经内敛了,一般的野兽根本就感觉不到,而我在失去力量之后也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卡洛斯是个药剂师,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强大的气息,但就算如此也没有看到哪怕一只野兽,总不可能是因为冒险者活动过于频繁所以森林里的野兽全部都销声匿迹了吧?”
“嗯……有道理,说不定是克莉丝太凶了所以把动物们都吓跑了吧。”
我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了片刻,故作认真地说道。
“去死吧……你这家伙!”
克莉丝的皮靴重重地踩在我的脚上,但却不痛,气得克莉丝又是几脚下去,然而
丝毫没有反应。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咳咳……其实是有些奇怪,别说是寻常走兽,就连鸟都没有看见,森林里绝对发生了一些反常的事情。”
我干咳了两声然后正色道,把脸转向三名年轻的德鲁伊问道:
“你们之前有发现森林里有什么异常么?”
结果三个德鲁伊都连连摇头:
“没有……之前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状况,要说有的话,应该只有我们偷溜出去居然没有被大人们发现这点吧。”
“总而言之先往森林深处走走吧。”
卡洛斯提议道,于是我们一行人往森林深处行去。
森林里静得出奇,除了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之外就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森林里常见的虫鸣兽吼与鸟鸣声统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刻意去注意这点之后,森林就静得有些可怕了。
“……那个也是正常现象吗?”
突然,克莉丝停住了脚步,我顺着克莉丝的视线看去,那里是一棵大树,准确来说是一颗奇怪的大树,树干上覆盖着诡异的紫色结晶,如同一层装甲般覆盖在树干上。
“不……我觉得不是。”
鲁德尔摇了摇头,
“虽然我从来没有出过森林之心,但是我可以确定,拉文霍德绝对没有这样的东西。”
不管那是什么,但是却隐隐散发出一种我非常讨厌的气息,但绝不是邪恶,那是一种超出邪恶范畴的,我绝对理解不了的恶意。
我走到覆盖着紫色结晶的树干旁,仔细观看,紫色的结晶中还流转着金色的光芒。
妖异的紫色结晶中流转着金色光芒,这样的景象已经很让人奇怪了。
“你们稍微退后一点。”
卡洛斯走到我身边来,从斗篷里掏出一个空的玻璃瓶,然后拿着它触碰了覆盖着紫色结晶的树。
一接触到玻璃瓶,异变就开始了,紫色的结晶如同活着的藤蔓一般蔓延而上,在玻璃瓶上结成一层紫色晶体,让波及到的地方和树干融为一体。
“小心!”
我伸手拍开了卡洛斯的手腕,这个动作刚一做完,那个瓶子就被紫色结晶完全同化掉了,成为了一个类似树瘤的诡异存在,与那被结晶覆盖的树融为一体。
一阵寒气从我的脚尖直冲头顶,这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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