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迟仁经常去的酒吧,即使结婚了,他依然改变不了这样的习惯。
也许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自由放松的感觉。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件衣服,换换洗洗,不爱了便丢了就是。即便是魅力如林欣般的女孩子也很难圈住他的心。
偷腥是猫的天性,
家,不过是束缚自己的坟墓,他向往自由,喜欢物色猎物,享受征服新鲜猎物的快感。
酒吧无疑是最好的场所,这里充满着奢靡的气息,金钱的**。此刻他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扫过酒吧里每一个角落,一位身材迷人的独身可人儿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正准备上去搭讪。
“迟仁,你给我滚出来!”,一道娇喝打乱了他的步伐。
他循声望去,正是许久未见的前妻——施诗。
施诗比之以前清瘦了许多,但明**人自有名门的风范,此刻她怒气冲冲,找迟仁问罪来了。
先前为了家人和弟弟,她听信了迟仁的话,没想到这次回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父亲病逝,母亲神志不清,弟弟溺亡。
迟仁为了自己的报复,没有放过她的家人,没有放过她的亲弟弟。她付出了自己破碎的婚姻,却被男人如此的欺骗。
“迟仁,你答应我的事为什么没有做到。”施诗想起母亲的惨状,还有弟弟生死不明,连尸骨都没有找到,顿时气愤难平。
“哈哈,也就你这个傻女人信,我答应过你什么了,当初是你自己同意离婚的,我并没有承诺过你什么。”迟仁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个女人他已经毫无压力,毫无眷念。
“你……无耻”施诗做声不得,没想到他如此出尔反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相信他。可是现在知道了他的本性,再说这些有什么用。
过了半晌,施诗问道,“我只问你一句话,我弟弟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关我屁事。”迟仁表情冷漠。
“我听说我弟弟当初就是去了你的公司,后来他就出事了,还说跟你没关系,你怎么能怎么狠心,连他都不放过。”
施诗已经哭了出来,虽说姐弟两个平时没什么话说,但她内心是关心这个弟弟的,只是父母给自己弟弟的爱自小就更多,自己多少有点忿忿不平罢了。
毕竟是亲人,英年早逝,她怎么能不痛心。
“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弟出事跟我有关系,我看是他自己想不开跳河了吧。”迟仁冷笑道。
“你……好,迟仁,你给我记住了,我会找到你说的证据,若这些事是你干的,我一定不会让过你的。”施诗觉得自己弟弟的死并非看起来那么简单,她也清楚迟仁的狠毒。
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她再不想和这个男人争论下去,看到这个男人她就感到一阵厌恶,终于认清了他的嘴脸,可恨自己当初还是那么的爱他,维护他。
看着施诗消失在酒吧,迟仁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事情跟他脱不了干系,这事还需要跟林欣去商量一下,看怎么妥善解决,
这个施诗也并非是个弱者,从以前自己单独出来开策划公司便可见一斑。
想到这,今晚他也没有了偷香窃玉的兴趣,转身离开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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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柳老汉家。
“喂!傻帽,把这个菜拿去炒一下,我洗好了。”
厨房内,水龙头下,柳丝卷起袖子正在洗菜。
“好嘞,”施易接过菜篮,锅里油烧得兹兹响,他猛的倒了下去,整个火苗瞬间窜起几丈高。
“我靠,起火了,救命啊,”吓得他赶紧远离了三四米,一副不知所措的惊慌样子。
柳丝无语,这个傻帽的动作还真滑稽,连个小事都吓成这样子,拿起锅盖不慌不忙地盖了下去,
火立马被灭了。
“我说你下次少放点油好吗,油不要钱的啊。”柳丝大大的眼睛瞪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哦,知道了,“施易新姑娘上轿头一回,像个小媳妇见了婆婆般不敢造次,低头应道。
不多时,倒也适应了下来,施易锅铲拨弄得叮当响,满头大汗炒着菜,看这情形倒是有模有样的,
这便是一天前,柳丝特意培训出来的,新生代的厨神。
自从施易来了以后,这里也热闹了不少,三人在一起也宛如一家人,说实话,柳丝和爷爷也清闲了不少,比如什么拖地,下地干活,搬重东西,晒被子,买米,洗碗什么的,
现在的施易早今非昔比,练就了一身的绝活,再非以前那个只知道吃喝玩耍的公子哥儿。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若是让人看见了他现在的模样,非要惊掉下巴不可。
正所谓孰能生巧,这些活对他来说早不在话下,现在柳丝在不断培养他全新的兴趣爱好,美其名曰,以后在社会上有立足之地。
可怜施易一个好好的公子哥儿,竟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若是早前,让他做这些事,他理都懒得理,想都不敢想象。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大抵便是这样了,当然也跟环境有关,近朱者赤嘛。
不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柳丝倒也改变了初衷,原本想送他去派出所的,现在得到了如此强大的男佣,倒也舍不得把他轻易给弄丢了。
到哪里去寻一个这样的人呢,何况这人精力充沛,随叫随到,对自己言听计从,指东从不敢往西。
其实她心里倒是有几分怜惜,自己从懂事来就知道自己是爷爷捡来的,而这个傻帽也是如此,同病相怜下,自然对他特别照顾了。
其实关键还是,这不,免费的长工多好,不是么?
只是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孤男寡女的,长时间相处在一起,多多少少难免会出现自己意想不到的东西,
她自己也不明白,
总有那么一点点挥之不去,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一些小情绪了。
只是当局者迷,他们俩丝毫感觉不出来。
不多时,一桌菜做好了,看起来倒也色香味俱全。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柳老汉见两人嘻嘻闹闹摆碗筷的样子,眉头不由得深深皱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爷爷,吃饭,今天可是傻帽做的菜,您尝尝味道可以不。“柳丝盛好了饭。
”是吗,呵呵,那我倒是要尝尝了。“爷爷笑道。
柳丝给爷爷夹了点菜,又拿起筷子夹了菜送到嘴里,想看看自己辛苦培育出来的出师手艺。
”怎么样,好吃吗?“施易看着她一脸紧张期待问道,毕竟是第一次学做菜,他对自己也没信心。
柳丝吃了口菜,眉头皱起,不一会舒展了开来,转身做了个谁也没看到的动作。
转过头来,一时间笑得无比甜蜜,”哇,很好吃呢,想不道这么美味,傻帽你真有天赋,你快尝尝,快尝尝。“
说完还亲自夹了块大大的肉,放到他碗里。
”真的吗?“
施易心情大好,夹了肉刚放到嘴里。
”噗嗤“
一下就吐了出来。
”这东西怎么那么咸啊,尼玛的,这是打破了盐罐子吗?我明明记得只放两勺的。“
他跑进厨房猛灌了大杯水才好受了些。
”哈哈,“柳丝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此前吃的菜早被她吐掉了,只是为了捉弄他,看他吃瘪的样子。
”我说你怎么搞的,这辣椒炒肉都快成盐田了,那个小菜里根本就没放盐。“
施易尴尬摸摸头,”这不忘记了吗,下次一定会做好的。“
菜实在是难以下咽,无奈,柳丝只好亲自下厨,弄好了几个菜。
一家人吃饱喝足,施易主动在厨房洗碗,当然即便是他不主动,这活到了明天早上也总归是他的。
柳老汉坐在院落里吧唧吧唧吸着旱烟,梅朵在给旺旺喂剩饭。
时当初春,气温倒也不是太冷,旺旺摇头摆尾的终于盼到了自己的晚餐,在那里吃得正欢。
”我说丝丝啊,我倒是有些话早就想跟你说了。“柳老汉抽了口烟,看了看里屋,开口说话了。
”爷爷,什么事啊,你说吧。“
柳丝正一脸微笑看着旺旺进食,听到爷爷说话,顿时走了过来。
”嗯,怎么说呢,傻帽这样子在我们家总不是办法吧,你上次还说要把他送走的。“
”爷爷,我改变主意了,你看,他现在在我的调教下,像不像个居家男人啊“。柳丝得意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也年纪不小了,都十**岁的姑娘了,留这样一个大男人在家是不是不太好呢,邻居们都有说三道四了。“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爱说什么让他们说去,这里的人就喜欢乱嚼舌头根子“。柳丝无所谓道。
爷爷沉默了一下,心想这件事还是以后慢慢想办法吧,转变了话题。
”你看爷爷也没几年好活了,你的婚事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了,“
”爷爷,你说什么呢,我要一辈子陪在你身边。“柳丝听到这话有些脸红,但依然趴在爷爷背上撒娇起来。
”好了好了,我这把老骨头都快给你揉碎咯,说什么傻话呢,爷爷可不能永远陪着你啊,是该给你找个好婆家了,嗯,同村的媒婆子都跟我说了好几回这事了,只等你点头,我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
爷爷道,他也有自己的打算,想给梅朵一个好的归宿。
其实柳丝早出落得如花一般,正是娇艳盛开的芳华时节,乡里结婚得早,谁家不希望娶个漂亮又能干的媳妇儿。一大群排队青年,一大堆媒婆早对她虎视眈眈许久了,
”爷爷,这些事我还没想呢,以后再说吧。“柳丝脸上绯红,有些不自然,她突然想起一个人,
爷爷看到她的样子,早猜到了七八分。
”是吗,难道你是对你那个同事有意思吗,就是上次来我们家玩的那个,嗯,小伙子人倒是挺不错的,也挺有礼貌。“
被爷爷看破心事,柳丝一阵娇羞,飞快的跑开了,
”不理你了,人家可看不上我呢,我去帮傻帽洗碗。“
”哈哈,“柳老汉见她样子,心想多半自己是猜对了。
只是这个新来的傻帽,怎么自己越看越觉得她们俩有些不对劲呢,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不会的,看来还是要想些办法把他们两个分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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