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表妹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千叮咛万嘱咐就怕我忘了明天的相亲。
“好了,我没忘,我明天相亲。”
“你没忘,你都不打电话和我说下,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你知道我妈有多着急吗?”
“啊,我三姑着急啥?让你养孩子?我说你也是,你都老大岁数了,学什么不好学那些丁克,你知不知道这啥叫完整的妇人,那是生过孩子的,你说你完整吗?你现在就一残次品。”我这表妹结婚是挺早的,可是两口子就是不要孩子说养孩子不如养狗,为了节约能源,天天弄得两家老人跟着着急上火。
“哎玛,姐你可拉倒吧,我是残次品,我要是残次品,你就是一废品。再怎么说我都结婚嫁人了,你呢?你现在连对象都没有,你还在那叭叭说我呢,你说你好意思吗?”
表妹的话把我彻底整没电了,可不是,人家怎么说都嫁了出去,而我呢,35岁的老姑娘,说出去丢人啊。
听我在这边半天没说话,表妹可能是怕我想不开跳楼啥的,又开始劝我“三姐啊,我也不是刺激你,真的咱家这些姑娘们,就剩你一个单身的了。大家都希望你能我们找个姐夫回来,这样了了二舅和舅妈的心愿。”
“好了,我知道了,别在那煽情了。”表妹的话把我弄得有点想哭。
“可不是,三姐我和你说,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我也是。”
“那明天下午我去你单位找你。”
“别,我辞职了。”
“怎么了?二舅妈不让你干了?”
“不是,我和你说啊······”我在电话里就把今天白天的事都说了,当然了把我昨天晚上和下午的事略了过去,丢人的事不能说。
表妹听完在电话里和我一起讨伐陈东尔,说我对陈东尔都是轻的,要是换成是她,她非得大嘴巴抽他。
和表妹约好,明天中午她来我家,和我一起去友好广场那边相亲。我呢在家做好饭等她过来吃。你们看我这命,昨天给田华做饭,明天要给我表妹做饭,我在想我要不要改行当成厨师还是开个饭店,不过就她们的人品,没几天我就得赔死。她们光吃不给钱,还要拖家带口的吃,吃完了还要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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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看看时间才5点多,想再睡会儿,可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了。看到我就说我是小姐的心,丫鬟的命,天天上班起不来,这好不容易不上班了,到睡不着了。越躺越难受,我只能从床上爬起来,收拾收拾房间,把床单被套都换下来扔进洗衣机里洗上。我拿着小包去早市转转。
虽然在这边住了两年,这早市我还真一次没去过,以前老妈和老爸来看我时在家住着,两个人到是常去。
先去找了一家早点店吃的豆浆大果子,吃完了,在早市里转了一会儿买了些表妹爱吃的菜。往家走时,我鬼使神差地从美发店门口绕了过去。真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非得绕远。
中午,表妹过来和我吃完了饭,让我去洗澡,她收拾桌子唰碗。本来我还很感动,表妹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干活了,可她的一句话没把气死。
“姐,你这一身的油烟味,不洗洗哪行。”
要不是我都脱光了站在淋浴下,我非得出去揍她,我这油烟味是怎么有的,还不是给她做饭才弄出来的吗?不怪是属狗的,一看就是白眼狼。
下午我衣服就换了七套,鞋和包包都被表妹给批评得啥也不是,我忍了,谁让咱求着人家给介绍对象呢,等以后我有了对象的,再想来我家吃饭,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出门我说要坐公交车,表妹死活不同意,非要打车,好吧,反正她出钱,我忍了。跟着她打车到友好广场那边的餐厅,差10分钟5点。
“你看吧,我就说了要打车,要是听你的坐公交车,我们非得迟到不可。”
“嗯,你对你都对。”我还是低估了这大连的经济能力啊,你说说这满大街的私家车,把车堵得满满的,你说说这么热的天,不在家待着,跑外面溜达啥,也不怕中暑了。
进了餐厅,凉凉的风让人浑身都舒服,我打量了一下环境,是不错,适合约会,满店都是绿色的植物,看着让人很舒服。
“你们好,请问小姐您有预约吗?”一个白衬衫黑马甲的服务生走了过来。
“姓白,昨天约好的。”
“好的,两位请跟我来。”服务生在前面带路。
“晶晶,这里还要预约?”我是第一次来这种高级的餐厅,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那当然了,三姐我和你说,这里都是会员制的。”表妹的声音很轻。
好吧,这可能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咱是穷人,消费不起。不过在这里相亲可比在拉面馆里,不知道要高出几个档次了。
跟着服务生来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那里坐着一个身穿灰色西服的男人。看着他这身的装扮,我就替他觉得热,还好是在这种高级餐厅,要是在外面非得中暑不可。现在大连外面的气温可是30多度了,我现在穿的这身纱质长裙子,都觉得热,别说他捂得那么严实。
“白哥你来这么早。”表妹笑着快走了几步。表妹那热情的笑容让我心里打了一个冷战。
“让女士等,不是绅士应该做的。”灰西服站了起来。他的回答让我有种面对大海的感觉。
“白哥,这是我表姐。表姐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们单位的白哥。”表妹笑如老鸨给我俩介绍。
“你好,我叫王小木,今年35。”我先伸出手来自我介绍,对绅士来说女士不主动伸手,他们不会主动的,我记得大学的社交课里好像有学过,虽然已经有10多年了,可还是有点印象的。
“你好,我叫白尹东,今年38岁。”和我想的一样,这位白先生笑着伸过手来轻轻握了一下我的手。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站着的个了比我高出半个头,长相吧,一般的人,不过眼睛很大,眉毛粗粗的,看着很的精神头。像他这样的高级白领人物,怎么就能成了老小伙儿呢?难道他不行?我的眼睛控着不住地往他的下半身扫了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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