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成以前,我不能生气,可今天陈东尔的话真的太伤了,我跟在他的身后进了他办公室。
“你什么意思?”我两手拍在办公桌上。
“出去。”陈东尔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
“告诉你陈东尔,你今天必须和我道歉。”
“我说出去。”
“行,我出去,我还告诉你了,老娘不干了,你以为长得帅就了不起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没人爱,你就活该一辈子找不到老婆,当一辈子的老光棍。”从来没骂过人的我,把这时脑子里能想到的最最恶毒的话都痛快地说了出来,说心里话,从那天陈东尔说我是老女人时,我就想骂他一顿了,今天终于找到机会了。
自己说痛快,我根本就不去看陈东尔那一脸的臭狗屎样,转身出了他的办公室,拿了自己的东西,出了办公大楼。
虽然有10天的工资没开心里有点心痛,可又想到不用在这面对陈东尔的臭脸,不用再忍受他的毒舌,这钱花得也算是值。反正老妈对我在婚纱店上班,一肚子的怨言,我不干了,正好让老妈满意。
我在店里也没啥东西,只有一个茶杯还有点纸纸,正好今天上班我背了一个大包包,把东西扔到包里,我决定今天就给自己放假,去逛街。
在胜利地下和新玛特转了一上午,给自己买了几套衣服还有鞋,又给老爸还有老妈一人买了一身衣服。钱包里的钱都让我花光了,这心里的气也终于消散了,以前常听说女人生气时,逛街是一个最好的发泄途径。今天我终于领教了,买东西时就是痛快,不过看着包包里的钱一点点的没了,心又好痛。
“铃······”
“喂,王小木,你现在在哪呢?”电话里传来了田华的咆哮声“你个败家孩子,你说不干就不干了,钱都不要了是不。”
“我在新玛特呢。”
“怎么了?受欺负了?你等我啊,我马上过去。”
“不用了······”
“啥不用,你等我。”田华挂了电话。
等田华时,我买了两杯沙冰,拿了一杯边喝边坐在中央大堂休闲区那等田华。10分钟都没到,田华出现在我的眼前。
“给你,先缓缓。”看着呼哧带喘的田华,我好心地递给了她一杯沙冰。
田华接过沙冰连喝了好几口“哎玛,可累死我了。来来来,你说说到底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突然辞职了呢?还那么潇洒地连工资都不要了,你是钱多烧的吧?”
“我又不想啊,要不是那个倒霉催地陈东尔,我能突然就辞职了吗?”
“陈东尔咋了?强上你了?”田华一脸八卦。
“呸,就他那死人脸?”本来已经消气地我听到田华的话,我的火气又冒了起来“你知道他有多过份?”
“怎么过份?你不会和他表白,让他拒绝了?”
“滚,我告诉你,我就是这辈子嫁不出去,我也不待和他的,天天拉着脸,他以为他是长白山啊,你就说他今天,我不就换了个发型吗?所有人都说好看,就他说难看,我没听清,他还在那不停地重复,你说他气人不?”我掬了一把老泪,你们说说,我好不容易漂亮一回,被人打击到了,我能不恼羞成怒吗?所以我以后要和陈东尔老死不相往来,他就是我的生死仇人了。
“对,哪有他这样说的,我和你说,你和他发火就对了,他这种男人就是欠揍。”田华同仇敌忾。
“嗯,我一点没惯他毛病,我跟进他办公室拍着桌子骂他。”
“好,这才是我姐妹,走,姐请你吃饭去,中午想吃啥,姐请你。”田华拍拍我的肩膀,一副哥俩儿好架势。
5555,我好感动,要说田华不是我的亲姐妹,我一定急眼,知道我这是没钱了,来请我吃饭了,“田华你要是男的就好了,我就不用找对象了。”
“切,你可拉倒吧,我就是男的也不娶你,我得娶我老公。”
“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吗?”
“好好,我安慰你,可是我还是不能娶你。”
“田华······”
中午田华陪我吃完饭,就回去上班,怕我带的东西多坐公交车不方便,走时给我留下200元钱让我打车。虽然我不想要,可她坚持,说不收就是不把她当朋友。
她话都说成份上了,我就当她还我昨天晚上的伙食费钱了。田华走后,我也没在外面再待下去,把几个袋子归拢一下,出了新玛特往车站那边慢慢溜达过去,反正是起始站,人再多,也能有个座位。
坐在了公交车上,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剪头发的事,本想上午抽时间打电话,可上午时,光顾着生气,我把这事全都忘到脑后了。现在正好没事,我打个电话给那个钟铭。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是一个女声。
“喂,你好,你找哪位?”
“额,你好,请问你们那有叫钟铭的吗?”不知道接电话的这位是谁和我要找的人是什么关系,说话有点小心翼翼的。
“你找钟哥啊,你等下。”电话那边响起了喊人的声音“钟哥,有人找是个妹纸。”
“喂,你好,哪位。”没一会儿,电话那边就响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好听的大提琴音。
“你好,钟铭?我是王小木,昨天晚上在你那剪头发的那个。”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真的好丢脸。
“哦哦,我知道,怎么了小木?”那边大提琴的声音里全是笑意,看样子,我昨天晚上是太丢人了。
“昨天晚上真的不好意思,我走太急了,忘记给你钱了,等一会我回去把钱给你。”
“没事没事,不急,你有时间过来就好。”
“不用不用,正好我今天没事,我在回去的车上,等一会儿,我到了我先去你那把钱给你。”
“那行,我在店里等你。”
低沉地大提琴音让我的小心肝颤了颤,沉醉在声音里的我,怎么挂的电话都不知道,我觉得我是完了,花痴症越来越重了,难道夏天是个思春的季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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