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宫整体浮于魔界帝都上方,面积近乎与半个魔界帝都等同,神奇的是,在下方的帝都中,无论从哪个方位来看,都只能看到魔界帝宫的正面,整个魔帝宫一直都像是帝都上方的一抹恢弘华丽的幻影,它从不会遮挡日月星辰之光,飘飘渺渺,如梦似幻。
不过没有得到皇室之人或朝廷授予的帝宫紫金令的生灵是无法到达帝宫的,因魔界帝宫是第一代魔帝亲手以无上手段,糅合了本身法则与自小世界崩灭与新生之时抽取的本源精华炼制而成,是以,帝宫本身便是一件攻防兼备的至尊兵器。
在诸天,兵器的等级分阶非常鲜明,由低到高分别为法器,宝器,灵气,圣器,仙器,神器,超神器,至尊兵器,以及从诸天世界诞生至今唯一一个自然形成的兵器,先天无极神兵:断天剑。
要知道,自仙器以上,这些兵器无一不有灭世创世的伟力,非凡的灵智,但能得以传世的兵器中,除却前面几个等阶,连圣器就已极其稀少,仙器,神器更是可遇不可求,更不要说至尊兵器,这些兵器被至尊刻画上了属于自己的本源法则与天道的轨迹,经至尊气息长时间蕴养,它们与生灵无异,全力发挥之下,甚至可以与真正的至尊级一战。
魔界帝宫本身便就是至尊兵器,再加上历代至尊魔帝的蕴养,它的存在可以说是现在魔界最强至尊兵器,没有之一。魔帝宫内,灵气浓郁自成祥瑞之象,不时化做龙、凤、麒麟等瑞兽在帝宫之内玩耍嬉戏,帝宫建筑琼楼玉宇,层楼叠榭,飞檐反宇,丹楹刻桷,除了华美,魔界帝宫有一种别的建筑无可比拟的恢弘厚重感,那是一种超越时间的震撼,它是一座从远古伫立至今的丰碑,见证着魔界轩辕王朝经久不衰的辉煌。
辉月广场,帝宫的最中心位置,因落月节来临,广场上立一方千丈之高的人像,这人像自然是第一代魔帝衍月魔帝的雕像,他一身墨色的龙袍迤逦而下,雍容霸气,墨色及腰长发飞扬,身姿挺拔笔直,标枪一般,他额头饱满,长眉似剑,弧度凌厉,一双轩辕家男子特有的凤眼,眼型狭长,眼尾上挑,有冷酷,又有邪气,还有那不可言说的魔魅。他的瞳仁是一种非常特殊的银灰色,甚至带着金属的质感,冷漠锋利,自有一种天成威仪。血色薄唇轻抿勾出冷漠的弧度,美艳但危险。他的五官每一分都是完美,完美如天道精心摩刻,鬼斧神工,无半分瑕疵。他负手而立,平视前方,淡漠的眼穿透了时空,从远古一直望向今日。一身绝代魔尊的帝威凛然压下,与大道相合,无可匹敌。他像是一柄归鞘的剑,从头到脚透着神兵利器的锋锐,一旦出鞘,剑锋所指,万族俯首。
本次节宴,由乱空魔帝带领清王、明王、炎王、殁王,魔界四大世家之主以及太子与二皇子一行人迎接神界来使。
在辉月广场几人到齐后南宫谨四下一看不见容女王身影,果然耐不住,张嘴嘲讽:“女人就是女人,永远都踏不上至尊阶位,连度个劫都能重伤闭关,真不知平时的优越感是怎么来的!”言语之间,鄙夷之色异常刺人。
无愿听见有人说他闺女,脸色阴了三分,那双灿如骄阳的狐眸飘过几丝阴霾,沾了玫瑰花汁儿一般的粉唇微张,妖魅的音质响起:“一天到晚揪着别人家的女儿欺负,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理智和修养都当粮食喂坐骑去了吗?”
“你!”
“清王,宠一个外室生的女儿要有限度,要知道莲月生的女儿才算是清王府正经的嫡小姐!”东方霸见南宫谨面色不善,立刻接下话头,冲无愿开炮,言辞间,赫然一个关心出嫁女儿与外孙女的慈爱形象。
要是容女王在保准会赏他一句:呦~本身就是小妇养的玩意儿,还来本尊这装淡玩儿!顺便在附送一个大狐狸精的嘲讽脸,即仰头四十五度,用绘了华美妆容的狐眸甩眼刀两枚,翻回一个白眼儿,同时红唇一边唇角上挑三十度加一个拖着音调儿的“哼~”
不过容女王不在,这么精彩的场面大家无缘得见,但是无愿的话也是非常精彩的:“东方家主这模样,真是让本尊见识了什么叫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东方霸眼中掠过阴鸷,随即脸色变得相当迅速,几乎一瞬间就做出了义愤填膺之色,语气悲愤难当:“清王,你未免有些过了,你我都是有孩子的人,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要你对我的孩子好一点有什么错?”一番作态,俨然是一位慈父形象,不知情者,定会谴责无愿,欺负一个一心为子的父亲。
“东方家主此言差矣,相国自小漂泊在外,所受之苦非常人能及,而今刚刚归来,清王宠爱着些倒也无可厚非,您那么激动,着实过了些。”就连二皇子也有些看不下去,他倒是不惧,向前一步,张口替无愿辩解,他的措辞虽然温雅,但是也暗藏机锋,连太子都瞄了他好几眼,轩辕昊宸暗中翻了个白眼,他胆子能不大么,他娶媳妇的希望可拴在这位妹子身上,这可关乎他后半辈子的幸福!再说了,人家既然叫他一声二哥,他也得当得起这一声称呼,帮人家老爹说说话又如何?
东方霸为人自我霸道,非常自傲,最讨厌别人顶撞于他,听轩辕昊宸的话,他脸色一黯,看向轩辕昊宸的时候已带了几分杀意,乱空皱眉,错身一步将儿子挡在身后,而无愿在这时候适时开口:“东方霸,你那女儿的所作所为,在场人都明白,你要是再拿东方莲月当做攻击本尊家的瑶瑶的理由,就不要怪本尊不客气。”
东方霸终于有一丝破功,牙根紧咬,腮帮鼓起了一道棱子,额角青筋暴起,眸中阴毒的杀意喷涌而出。最终,他恶狠狠的一甩袖子,后撤几步,不再与无愿站在一起。
“得了,你们也别吵了,来了~”北堂风流抖抖自己华美的五彩对襟蝴蝶长袍,斜睨了东方家主一眼,毫不掩饰的嗤笑一声。
几人抬头,远方一道玉色天梯自天际划来,只一瞬间便降临至辉月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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