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尾之痛,比起抽筋拔骨有过之而不及。
而当时,就在它疼得紧紧的蜷缩在地上,几乎无法站立的时候。那个曾让它最敬爱的主人在做什么?
他轻轻的抚摸着他刚收复的凤凰鸟,鄙夷的看着它生不如死,痛苦挣扎……
它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只是从那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无比的怨恨人类。
他们背信弃义,打破契约,随意扔掉那些爱他们更甚过自己的灵宠,却不会感到一丝的愧疚!
望着小娃那双真挚的双眼,它……还能相信吗?
“你怎么哭了?”
看着一滴晶莹从小狸猫眼眶坠落,初七不解摸缓缓伸出手,像是想要帮它抹去它眼角的那抹泪渍。
从回忆中抽身,小毛球反应过来却是迅速转身背对了花祭舞母子,狠狠的吸了吸鼻子,倔强的装的若无其事的大声反问,“谁!谁哭了,你个小屁孩可不要瞎说!”
将小狸猫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迟迟没有说话的花祭舞适才开口同初七说道,“大概是它想家了吧。”
想家了?
初七歪着头看着眼前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小身影,像是认真的想了想以后,“那你回家吧,唔……就不用你陪我玩了。”话虽这么说,可却不难让人听出小萝卜语气中的失落。
“以后你有空了的话,再来找我玩好不好……”
其实,花祭舞大概是猜到这只小狸猫已经动摇了,吃软不吃硬?
花祭舞眼里的笑意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你走吧,我们不阻拦你了。”
初七点头附和,可这下,却换小狸猫不说话了。
背对着身后的母子二人,它只以两条后腿站立,而前面那两只爪子却有模有样的抱在一起。
屋子里一时间寂静下来,花祭舞拍了拍初七的头,示意小家伙不要出声。
它似乎想了很久,真的很久。
等终于想通了,只见它缓缓的转过身,望着花祭舞与初七却是撇了撇嘴,摆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既然你们都这么求着我了,那小爷我,我就勉为其难的留下来好了。”
它特意强调着‘求’这个字,话犹未落便立即扭过头去,视线投向别处,一脸的倔犟。
看着这小东西一副死要面子的模样,花祭舞终究还是不厚道的笑了,“看上我儿子了你就直说,脸皮学厚点,我不会笑话你的。”
小狸猫;“……”
你他喵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还说不会笑话?!!
初七也跟着笑了,他虽然听不懂娘亲在说什么,但看娘亲笑得却像很开心的样子。
松开抓着花祭舞衣袖的手,蹭着一双小短腿来到小毛球的面前,缓缓的蹲下自己的身子与它对视。
“所以,你是愿意留下来和我一起玩了,是吗?”
就像是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初七的语气,都给人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
对上小娃殷切的目光。它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我……额,嗯。”
“我叫初七,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它的目光有些飘忽的落在了小萝卜的脸上,许久之后,“我叫火火,汤火火。”
主人,我叫汤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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