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殒……”低吟着这个名字,血煞通过血家的秘法慢慢的驱动这把武器,果然,空间之中能量突然快速汇聚到血殒上面。
“这么强的力量……”
能量达到自己控制的极限的那一刻想一边奋力一挥。
“轰——————”
之前血煞在进来的时候试了试建筑的硬度,具体多强血煞不清楚,不过以现在的他,即使用血灭拼尽全力也留不下多大的痕迹,但是刚刚,仅仅几秒钟,仅仅随便一挥,近一米的墙壁瞬间被开了个巨大无比的口子,从缝隙中甚至可以看到外面山谷上的痕迹。
“嗯?这是……你……”
一个声音闯入了血煞的脑海。
“你是谁?”血煞试探性问了问,不知不觉的潜入他的意识,实力简直深不可测,就算退一万步讲,这个人的实力只是体现在精神力上,但现在他可在自己的脑子里,只要他想,转眼之间自己就活不成了。
“我是……嗯?你叫血煞?”声音貌似同样惊讶。
“对,血煞,血家遗孤。”血煞沉稳的回答道。
“哦……我是……我是这个武器的神识,你可以叫我器灵,现在人们怎么称呼我的?”声音有些懵懂,有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苏醒过。
“血殒。”血煞仍然干脆的回答了它的问题。
“嗯……好,就叫我血殒就好。”声音的语气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然后……没什么事就把我放下吧,你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驱动我。”
“……好吧。”血煞依言。
将血殒背在背后,血煞开始了对屋中继续的探索。
终极世界
“呼!终于到了,外面的世界,我来了,这次肯定能当个大人物,你说是吧,血天。”一个一脸狂意的大汉笑着说道。
“是啊,哥哥。”大汉旁边,一个明显比较镇定的人微笑着说到。
大汉随手抓住了旁边的一个路人。
“说,这里是那?最强的人是谁?”
“啊……什……什么最强……我……我不知道!你……你快放开我,啊——救命啊,神经病杀人啦——”
被抓住的人很快便大叫起来。
“这里是大都市,第四帝国,三十六区,如果可以的话,请放开他,最强的人可不是说想见就能见的,不过……你还是先跟我来吧,你得先换身衣服。”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干练男子快步走了过来,“你可以叫我怪警。”
“嗯?”大汉一愣,“好,叫我血魔就好,这是我的弟弟,血天。”
“很好,然后,而我跟我来吧。”怪警点了点头转身带着二人离开了那里。
秘境
“呃……呵呵,还挺快,既然你来了,那估计很快就不会那么无聊了。”坐在棋盘旁,铁伞随意的说着,然后抬手随意走了一步棋,“将军了。”
棋盘对面,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满头大汗,“先生果然还是那么厉害。不过听您的话……那个血煞这么快就出来了?”
“不不不,不是他,是另一个人,他现在应该……应该在伞家墓?这样的话,等他出来后……这个家伙肯定已经成事了,那……天哪,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伞家墓……为什么是这个名字?难道……他设了一个我们都没看透的惊天大局?那……这真的只是武器吗……”拔出了背后的黑伞,铁伞喃喃自语道。
“呃……先生?”书生小声呼唤道。
“嗯?”
“您……没事吧……”
“哦,放心,没事,想到点有趣的东西罢了,嗯……对了,去帮我把暴君0叫来吧。”
“是,先生。”
十来分钟后,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走到了棋盘旁。
“先生,您找我?”
“对,前段时间你发现的那个……是叫修罗吧……”看着暴君0点了点头,铁伞继续说道,“你说……他可能和那个人有关系?”
“是的,她的观察能力,不,这已经不能称之为“观察”,给我的感觉,她观察世界貌似用的未必是我们已知的任何一种能力,所以……”
“所以,你怀疑她和那个人有关系?”
“是的,因为我完全可以确定,她的能量绝对和您不一样,因为她的“观察”好像是莫种特殊的能量运用,而您……”
“我?我怎么了,你不会因为我是通过“那种方法”就觉得她也可能有什么特殊方法吧?”
“是的,难道这不可能吗?”
“呵,不不不,这可以是一种可能,但是,我的方式有很多弊端,而且也不是自创的,这个办法其实来自那个人,目前为止,那个人还没对这个世界做什么,所以应该不会是这种可能性,所以……”
“所以只能是她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直系关系,因为他很可能不只有这一种方法。”
“对,过段时间把她带过来吧。另外……算了,你知道了意义也不大,先去把正事办了吧。”
“是。”
画面转回“终极世界”
“所以……你就是最强的?你在开玩笑?”血魔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名一身黑色皮衣女人。
“怎么?被吓到了?呵,也是,作为兄弟会的总会长,会长的实力岂是你能想象的?”
“呃……”血魔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吓是被吓到了,不过不是因为她的强,而是弱,太弱了。弱到可能在他手里连五秒都撑不过去,这就是这个世界实力的最高水平?
“你开什么玩笑!”
如同被羞辱了一般,狂怒的拳头出现在女人的身旁。
“你想干什么!”
怪警瞬间掏出了随身携带的警棍,而女性也被血魔的一拳直接轰飞了出去。
“咳,咳咳,你实力很强……”
“是很强,但对你来说,不止很强。”随手捏断了怪警的警棍之后,血魔打断道。
“你可以叫我夜莺。”
“嗯,好吧,夜莺,那么……”
“我确实是最强的人,至少在已知的强者之中是的。”
“嗯……”
“哥哥,怎么了?”血天这是也走了过来。
“没什么,有些奇怪而已。”
“奇怪?”
“没什么,回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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