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易皓宸扔进厢房里的石块稳稳当当的砸到了蔚然攥着流箬衣袖那柔弱无骨的右手,原来的苍白异常刹那间被砸得紫红紫红的,手背上蔓延开的刺痛迫使蔚然将流箬的胳膊抓得更紧更牢,连藏在一层又一层衣袖里的肌肤也没逃脱被蔚然抓红抓破皮的噩运。
“小……小姐……你快点……放开奴婢的胳膊……别再抓奴婢的胳膊了……再抓胳膊就快断了,胳膊断了奴婢以后怎么照顾你啊。
别抓了行不行?再抓着可就真的要断了,那唐家二小姐的奴婢她的胳膊可没断没受伤,你想有个缺陷的奴婢吗!”痛得连连抽气的流箬皱着沾满泪水的脸蛋,泪汪汪的眼眸里的委屈早已化为乌有衍生成了可怜兮兮。
哀怨的看着将眼睛投向窗外愣神的蔚然全然忘记她流箬仍然跪着忍着哽咽,唇巍巍颤颤的轻唤她。
他蹿出来的太是时候了,她正愁着怎么好好解释呢。
背叛自家小姐的事,借她胆子都不敢想。
更别提做昧良心的事。
再者她家小姐待她挺好的,吃穿用度跟着她以后有很多。
以前在府里别的丫鬟欺负她都是她帮她的,凭这点她该忠诚的。
愣怔的蔚然听到流箬的呼唤,渐渐放开抓到她胳膊的手,蹲下身捡石块时收回目光的蔚然看到殷红的血珠在顺着掌心往下滴,握住流箬的手挽起她的衣袖。
撅起嘴吹了吹有抓痕的胳膊蔚然内疚万分的望着流箬,“流箬,你忍着点疼,别再哭,你受的伤害我会为你讨回来!特别是某些贱得要死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小姐,你别惹事,这点小抓伤死不了人的,别为了奴婢得罪二殿下,你忘了他不是好惹的主儿?惹他的人都会被他的灵兽咬的,你千万要冷静别惹他,想想以前你惹他,哪次不是你受伤,哪次不是老爷为你善后,这笔仇先记着以后慢慢再报。”顾不得喊疼的流箬挡住蔚然的去路,踮起脚尖俯在蔚然的耳朵边,竭尽所能的劝着她,别让她冲动做出无法无天的事情。
流箬说的对,没搞清楚他养了多少灵善前不能莽撞。
他日她搞清楚他有多少灵兽。
便是新账旧账了结的那天。
冲流箬点过头的蔚然,眼睛再次往窗棂那瞟过去时,看到的除了茂盛的桃林只剩茂盛的桃林,哪里有刚刚朝她挑眉贱笑的易皓宸,即使再不乐意蔚然也徒剩叹息,“算了先记着,等我换了男子的装束带你去酒楼大吃特吃,全当是弥补你的抓痕。”
“嗯,那奴婢在外面等着你,对了小姐,殿下吩咐奴婢转告你,以后你可以不用上早朝,不对,好像是所有的武将都可以不用去,只能戍守在军营,你什么时候去军营?”原本退到屏风后的流箬记起易烊千玺的话,小跑到屏风前神采焕发的盯着拿起衣物的蔚然支支吾吾的带着份疑惑交代易烊千玺交代给她的。
闲赋在家那太好了,她闲赋在家原主的父亲也闲赋在家。
这蔚将军与别的男子不同,别人妻儿多得不计其数,唯独他唯有一妻一女,把原主当男子养着。
他闲赋在家了,那她岂不是要玩完了,自由都快没了,不行,她得穿越回去,在这儿呆着小命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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