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敢开口,竟然能让魏瑾毫不犹豫拿出那东西,厉害啊。”苜栩浅笑着跟在她身旁。
昭亦倒是没笑,反倒是有些心神不宁。
“怎么了?”苜栩感觉到了她波动的情绪,收起笑容问道。
“今晚可能要出事。”
“你瞎猜什么?”
“不,从刚刚开始我脑子里一直有一个猜测。蛊雕之骨可能只是一个幌子,湘山堂的传代宝物血玉铃铛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打湘山堂的主意?散同门?”
“未必,血玉铃铛对散同门的意义不大,他们也没必要大费周章借我们的手要这东西。”
“那会是谁?”
“暂时还没有头绪。”
“魏瑾知道吗?”毕竟这也是人家的传代宝物,总不能这样丢失了?
“嗯,我刚刚在纸上特意在血玉铃铛上做了记号。”
“差子时不过半个时辰,不去休息会儿?”
“睡不着。”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担心这场杀戮真正的目的。你说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场面就那么有诱惑力吗?”
“对你没有,对别人不见得。”
“明明嘴上说着吃斋念佛,偏偏是个重口味,真不知道佛是如何普渡这样的众生的?”
“呵,那也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何必想那么多?”
“也对。要不我们连夜走吧,反正也没我们什么事。”
“你……还真是……行行行,我认输。你说说看,打算怎么让散同门的人出力?”
“散同门的镇邦之宝碧灵箫可是当年镇压过玄武的神物,好东西自然是好好用的。”
“他们能同意?”
“这个放心。”
“为什么?”
“你还记得那个胭脂铺的老板吗?”
“嗯。”
“我在他身上做了手脚。”
“什么时……是那个时候?”
“嗯,我封了他的两条血脉,并在他的头顶刺入了银针,这会儿应该是有动静了。”
“你这样我会真有点不习惯。”
“看来之前的我还真是很蠢。”昭亦坐在长廊的座椅上,脸上丝毫没有闲谈的松懈,反倒更加紧绷。
“嗯,你……”
“噓~看那。”昭亦对着苜栩轻轻噓了一下,然后指着门外那双鞋子的尖头轻声说道。
苜栩立刻明白,便不在说话。
两人起身,站在长廊之内,如同观赏夜景那般闲暇,倒是门口那双鞋时不时的出现在昭亦的视野中。
“差不多要出发了。”昭亦抬头望了望,对着苜栩说道。
“嗯,走吧。”两人极其自然的沿着长廊向刚刚那个人站的方向走去。
“马车都已经备好,走吧。”魏瑾看着他们出来,便说道。
“嗯。”昭亦毫不犹豫的坐进了另一辆马车,然后闭眸沉思。
不一会儿她睁开眼时,眼前除了苜栩多了另外两个人。
“你是?”昭亦看着这张在胭脂铺见到的脸,故意道。
“夏青。”
夏青,散同门执行长司,其地位堪比散同门掌门。
“久仰。”
“客气。”
“不知夏长司前来做什么?”。
“问你要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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