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千寒不见了!”路攸悦玦,本来只是想找个台阶下,瞬间就慌了。一跃而下,向欧阳懿走去。
但,却被突如其来的石头绊了一下。蠢呐!
欧阳懿没好气的问到“你是白痴吗?”
路攸悦玦站起来,一脸皎洁的笑着说“反正和你一样。”然后,一脚踢开了石头咒骂了起来。
终于,欧阳懿看不下去了问到“你确定不去找千寒了吗?”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路攸悦玦傻傻的笑着。
欧阳懿催促到“快点!我们还要去找珺萌呢!”
路攸悦玦收起笑容,认真的说:“哎呀!不用那么麻烦,你写了那么多小说,我演了那么多电影,电视剧。古代情节,能有多少,侦探情节,能有多难。我们自己来足够了。”然后拉着欧阳懿向忆馨殿跑去。
在一条偏僻小巷的尽头,一个小院中。发生了仗义女侠暴打“流氓”事件。
而这位女侠正是失踪的千寒,而“流氓”则是与千寒有师徒之名的凌然司云。
凌然司云全然不知还手,打累了的千寒自然也停了下来,用省视的目光看着他,等待一个答复。
凌然司云一脸真诚的说:“师傅,我们跟欧阳皇族有仇。”
这欧阳皇族自然就是欧阳懿她们一族,千寒继续看着他,等待下文。
“我,我不知道。”凌然云弱弱的声音传来。
天,就为不知道什么仇的仇把我迷晕带这来,现在你给我说你不知道!千寒转身就走。
凌然司云的声音再次响起“师傅,是,是你吧告诉我的,你只告诉我离她们远点。”
千寒走在前面,理都没理他一下。
而此时两个逗比,正在忆馨殿努力寻找着。
但,几个时辰过去了依然没什么收获。两人坐在床上。
“唉!亏我写了那么多小说,原来这么假!”
“按照剧情就应该是这样啊!”
两人同时说,然后玦继续说到“如果我能有像晴雪(古剑奇谭中女主技能之一)那样的灵蝶就好了。”然后像晴雪那样做起动作来。
看着再次犯傻的路攸悦玦,懿说到“别白痴了,弄不出……(来的)”话还没说完,一只漂亮的蝴蝶便出现在眼前“哇!妹,你看出来了欸。哇塞。好厉害。”懿看着愣了愣,路攸悦玦继续说到“怎么才一只啊!晴雪弄出了一群呢!”然后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
懿看了看周围,说到“别叫我妹,被听到了不好。”
“哎呀,有什么不好的,又没有叫你夫君,怕什么。又没有奸情。”看了看懿有些怒气的脸,满脸微笑的说到“是吧!”
“哎呀!你……”说着手也向路攸悦玦打了过去。
路攸悦玦赶快躲开“快点,它跑了。”赶紧向在门外徘徊的灵蝶走去。留下气急败坏的欧阳懿。
两人来到宫门前,“你已到达目的地附近。”灵蝶便消失了。
“咳咳咳咳……”路攸悦玦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个不停。
欧阳懿非常有爱的拍了拍她的背说到“蠢得你的,。”
路攸悦玦指着灵蝶消失的地方,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只灵蝶有毒哇。”
路攸悦玦点了点头。
“放开,让我进去,我真的认识你们的公主。”
“快走快走,别在这捣乱。”
“我真的认识你们公主,别挡道。”
“来人!把她抓进大牢。”
“你们怎么这样啊!快放开我。”
玦和懿向对方眨了眨眼睛,向声源走去,果不其然。千寒正被两个人抓着,向一个地方走去。
“放开她”懿很有气势的说到。
士兵停下了脚步。“可是……”扭扭捏捏的说到。
“可是?”路攸悦玦用审视的眼光看了一眼他们“再不放开,可别怪刀剑无眼。”
在路攸悦玦强大的威压下,士兵赶紧放开了千寒。
然后……
“lulu好久不见。”
“是呀,白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又胖了不少呀!”
两人深情拥抱,擦着根本不存在的泪,开启了互怼日常。
“能不能正常点,看看你们可别把人虐死了。杀了单身汪可是犯法的。”懿在一旁嫌弃的说到。
“诶呀!怎么会!昨天夜里你的师傅不是来夜探了吗?就差没虐死我了。”千寒一副你又奸情的表情看着懿。
“别瞎说,我可是有夫之人。”欧阳懿一脸认真的说。
千寒本想说些什么却被路攸悦玦的叫声吸引过去。
只见路攸悦玦愣愣的站在凌然司云旁边,而后者则在慢慢消失。
一旁的士兵将领看见后向皇宫中冲去,意欲禀告此事。
三人对视一眼,便很有默契地跑了,去找珺萌商量此事。
而此时丞相府中:
“古小姐的画作真是生龙活虎,栩栩如生。”一位公子称赞到。
珺萌礼貌的笑了笑,说到“公子谬赞了,我画的只是一副山水画何来的生龙活虎,栩栩如生呢?”
那位公子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旁边的随从,小声的提醒到“公子,是身临其境。”
那个人立马恢复好了,说到“让你见笑了,看过画后,竟有些语无伦次,身临其境四个字与你的画简直绝配。”
“多谢,这时辰也不早了,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莫在闹出更多笑话。”道过谢后,珺萌便下了逐客令。并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个男的好生烦人,从天刚亮便来丞相府,美名其曰:求学。
但确是个没有半点文化的臭小子。碍于对方身分,却只得慢慢陪他耗着。
两人从诗词歌赋,谈到四书五经,再到写诗作画,这位公子的笑话可谓是数不胜数。
珺萌的心早就累的不行,再这样下去,珺萌怕是要疯的。
就这样珺萌在前面走着,那个人在后面跟着,向大门走去。
而此时三个白痴还在路上寻找着。要知道要路痴找路有多难,何况是从未去过的地方。古代屋舍大相径庭脸盲症不发作也难。找地方这种事对于白痴来说就更难了。
而路,寒,懿三个正好是白痴,路痴加脸盲。
路攸悦玦,停下不走了说到“我们什么时候才到啊!”
路攸悦玦施展了多日未现的绝学——狮吼功。众人可谓是震耳欲聋,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里。
路攸悦玦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然后平静的说到“欧阳懿,叫那么大声干嘛!”
“也不知道那只猪叫的。”欧阳懿白了一眼悦玦后说到。
“就是,也不知道那只猪叫的。”悦玦又看向千寒说到。
“……”千寒白了她一眼选择沉默。
众人见没发生什么也就散了。
就在这时“你们行了塞,在我丞相府门口打打闹闹也是不要命了。”
寒,懿二人皆听出了这是珺萌的声音,但二傻子路攸悦玦却被这响声吓得直跺脚,就像一之被绑住的兔子想跑,却只能原地运动。
而打开门的珺萌,以及那位公子,还有寒,懿二人刚好看到这一幕,大笑起来。
“哼!”悦玦傲娇的转过了头。
而其她三人丝毫没有理她,千寒和懿把今天所发生的事告诉了珺萌。然后便进入一片沉默。
此事皇宫中,众人商议完了正事,以及之后的安排便散了。
路铭逸准备回去休息休息,却刚好遇见匆匆忙忙回来禀告的将领。
见他的样子怕是没有看见铭逸。
路铭逸施展灵力将其定住,但将领却被突如其来的定身术,乱了平衡。趴在了地上。
见此,路铭逸也将定身术解开,绕过那人离去。
将领见是铭逸,便将那事告诉了铭逸。
铭逸听候轻闭双眼,眉头微皱。用传音术告诉了冥羽,然后向宫门外走去。
将领见此不以为然,又去禀告皇上。
此时,四人早已决定离开这个皇宫离开这些人,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皇宫中,将领将事禀告给皇上。
两人似乎正准备商量什么事情,却被这事阻断
“你怎么看。”皇上向古丞相询问到。
“怕是有人将境地中司云上神的元神放出来了。他的转世被元神吞噬智,忆,力,身。想必,苏将领看见的正是他被吞尽身的最后一刻。”古丞相缓缓道来。
皇上叹息到“想必今后必有一场大劫。那,日后的比赛……”
“比赛需要继续,这是年年都有的,要是停止怕是会引起他人猜测,恐慌。再者,司云上神的情况或许也并没有那么糟糕。是好是坏也要等他现身后再下定论。”
“也好,你就先回去吧!”皇帝说到。
“臣告退。”丞相往后刚准备迈一步。
皇上再次叫住了他“丞相不知你对我轩儿作何评判。”
丞相顿了顿说到“皇上是准备给太子殿下赐婚了?”
皇上笑而不语。
“这婚姻大事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是把她们看得太紧怕也不好。此事还得再三斟酌。臣告退。”
丞相没有做评价,而告诉了他整件事的利弊。皇上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
而在阴暗森林的包围下一家客栈出现。这客栈其她三人不知道,路攸悦玦也不知道吗?
这正是去东岳国时所暂住的那家客栈。鲜血四溅的场景在千寒脑中挥之不去。
“我,我们快离开这里吧!”路攸悦玦颤颤巍巍的说到。
“诶呀你怕什么,不就是阴暗了一些吗?我保护你。”千寒拍拍她的肩膀说到。
“才不是阴暗那么简单呢!”玦把那天的事告诉她们。
珺萌分析到“按照你所说,你们坐马车用很久才到城里。而我们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这了。”
珺萌看了看阴暗的天空,说到“现在只有一种可能。我们走进了敌人的圈套中。”
“哈哈,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一个女声愕然响起。
但马上就变得恶毒起来“可惜,马上就要死了。哈哈哈。”
听着这声音,四人严阵以待起来。慢慢背靠背聚在一起。
突然一个白衣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乌黑的长发肆意的披在身后,却有一大撮白发挡住其右脸,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白嫩嫩的左脸,配上了一只不满红血丝的眼。双脚离地,似乎一直在滴着什么。原本纯白的衣服却红了一大片。
明明还是夏日,却吹来一阵刺骨的寒风。将那白发吹起,白嫩嫩的皮肤早已不在,露出了刺眼的白骨。而右眼则没了点色彩,只留了白色的眼球。
一股凉意涌上心头……
女子率先发起了攻击,乌黑的长发瞬间长长,向众人袭来。
四人并排站好,千寒拿出凌云剑,向头发砍去,不一会便全断了。
接着女子从袖中拿出骨哨,吹了起来。慢慢的地冲森林中出来了许多白骨。
向千寒她们袭去,珺萌和懿面前也各出现古筝和竖琴。两人了弹起来,白骨渐渐消失。
路攸悦玦拿出笛子吹奏起来,将白骨定住。千寒则挥舞着凌云剑其摧毁。
可是,好景不长。众人渐渐发挥不出了功力。
白骨把她们都抓住了。
在众人以为死定了的时候。
女子开始讲起了一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女子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儿时。遇到了一名男子。名叫顾念,两人一起把酒言欢,弹琴舞剑,说词唱曲无话不说。渐渐彼此产生了情愫。
可是,双方父母却不接受对方。顾念的父母为顾念安排了一门亲事。那个女孩儿爱上了顾念。
她嫉妒,嫉妒女子可以得到顾念。于是,杀死了顾念,然后用药水把她美丽的右眼和右脸弄成了这样。留下左眼和左脸,就是为了让她记住和她作对的下场。并且锯断了她的双腿……
听完故事后,众人的恐惧消失了。只留下感叹和愤恨。
感叹世间丑陋,愤恨人心恶。
“那,你来杀我们有什么用呢?”懿问道。
“是有人指使,是不是”珺萌步步紧逼。
寒,路二人好奇的看着她。
女子赶紧解释到“没有没有,只是前几天有个人告诉我,蓝羽国公主的血可以恢复我的容貌,和他相遇。”
众人向路攸悦玦看去。
“可以,只要我不疼。我愿意。”轻描淡写一句话。
“就一点点。”女子说到。
但是,取血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疼。
路攸悦玦硬撑着,装出一副一点都不疼的样子。在左手心上划了一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却换来一句:对不起,骗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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