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晒三竿。抬手,本能的摸向身侧,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她睁眼,猛然坐起来,浑身的酸痛,让她小脸当即就蹙成了一团。
靠!
她这最起码是从高空中摔下后,又被卡车给碾压过的吧。
身体的每一处、每一个汗毛、每一个细胞都在疼。
尤其是她的腰肢,简直就不是自己的了。
哼哼了许久,她想起来,昨晚似乎看到了白景色。
忍着身上的酸痛,她爬起来,扶着腰,偌大个房间,并没有白景色的身影。随后拿了外套披上往外走,客厅里也没有看到白景色。
她又折回了浴室,仍旧没看到。
院子中,爷爷戴着个大草帽,正在修剪树枝。她跑过去,“爷爷,昨晚我们家有没有来人?”
苏老爷子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过来,“昨晚,我们家应该要来人吗?”
苏一白一窒,不死心,“就是那个,那个你熟人的孙子,痞子白景色,他有没有来?”
模糊的记忆中,她明明看到了他,而且,而且,他们还做了一些激情的事。
想到这里,她的脸倏地一下红了,连耳根子和脖子都是红的。整个人娇羞的不行。
“昨晚我睡的早,应该是没人来。”
苏一白有些失望,“哦,这样啊。”
看到这幅模样的苏一白,苏老爷子补充问道,“小白,你是不是做梦了?”
虽说小白能记得白景色是好事,但他的身份,他的立场,在昨天那种注定不能出现在这里的日子里出现,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做梦?
苏一白拧眉,要是做梦的话,为何会有那么清晰的感触?
“或许吧。”
转身往屋里走去,心中难免有些嘀咕。
难道真是自己记错了?或者如爷爷所说,是梦?
泡在浴缸里,苏一白拿着手机按下那串电话号码后,又赶紧挂了。
这个时间打过去,她是问他,昨晚有没有来?
那问了之后了?痞子要是说来了,她要怎么接话?说没来,自己的又该怎么把话圆上?
以痞子的性格,定然会刨根问底。
就在她纠结的当口,手机猛然响起!
她一急,差点掉到了浴缸中。
“小白,你丫的怎么这么晚才接电话,老实说,是不是藏了男人?”
苏一白愣了好一会儿,“简秋?”
简秋,她的大学好友,跟她是同一系,同一班,后来毕业后,她去了国外深造。
电话那头,明显传来不满的抗议,“靠,苏小白,你这语气,明显的带着几分失望。”
“老实说,是不是在等男人电话,或者你身边藏了男人?”
苏一白对着空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的这位好友,从来都是这幅咋咋呼呼的性格。
从浴缸起身,随手拿了浴巾裹上,电话开了扩音放在琉璃台上。正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她总觉得脖子那块有些淤红。
“没有男人,不信你过来看。”
显然那边是不相信的,“我都听到水声了,大白天的洗澡,还不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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