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是我们蒲阳关内最好的军医,快让他给你看看伤势。”
“你受伤了?”
独孤言和一众商量大事的人出来,便看见小将士带着军医过来,脸色焦急起来。
白封一倒也没什么避讳,直接拉起裤腿,露出小腿上还流着脓水的伤。
所有人知趣的撇过头去,小将士脸颊一红,立马转过身去。
独孤言脸色难看,“这是怎么回事?谁伤的?”
白封一悻悻地摸摸鼻子:“自己伤的。”
“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种事情绝对没有下一次!”
独孤言生气地将她横抱着走进帐篷,军医查探一番后,皱眉叹了一口气,“王妃的伤势本来就深,加上寒冻和剧烈运动,伤势溃烂得比较厉害,需要割去边上化脓的腐肉,调养半个月方可痊愈。”
白封一不在乎道:“割吧,这点儿疼我还忍受得住。”
军医点点头,从箱子里大大小小拿出一拍锋利的断刀。
独孤言将她稳稳抱在怀里,心疼地看着她的伤势,仿佛那一刀是要落在他身上似的。
与此同时的龙脊山寨里,呼延灼气势汹汹,一脚将替他上药的大夫踹飞出门:“废物,笨手笨脚!非要把本将军疼死你才满意是吧!”
大夫嘴里吐血,翻身跪在地上求饶:“将军饶命!只是箭羽穿透了将军的肩胛,如果不妥善处理恐怕整条胳膊都不能动啊!”
“滚!”
呼延灼目光阴鸷,不耐烦地朝他吼道,大夫连忙捂着胸膛匆匆离开。
“将军,这是军师的信。”
奎正身形体壮面目黝黑,将手里的飞鸽传书递给呼延灼。
呼延灼只是飞快瞄了一眼,纸张在他手中变成粉末。
“独孤言,敢伤我!我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呼延灼目光狠辣,嗜血的光芒一点点射出。
“可是军师说了,不可……”
“军师军师!你奎正现在跟的主帅是我,就得听我的!传令下去,明日傍晚,集结最精锐的兵力,一举攻下蒲阳关!”
“是!”
割肉之痛而已,真的不算什么,曾经在二十一世纪执行命令时子弹打在她的腰上,荒野丛林,没有麻药也没有消毒工具,只是双手生生将子弹拿出来的,那才是真正的钻心之痛。
独孤言硬是不让她下床,那阵势,似乎说了半个月能痊愈就一定要让她睡半个月的模样。
白封一也无奈,小将士叫阿上,优势是勘察能力极好,此时他不急不慢的声音在外响起。
“王爷,木头领和秋头领传来消息,龙脊山那边传来异动,似乎是要集结兵力攻打过来了。”
木赢秋冰?他们俩也在?
“好,让他们准备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已经全部完工。”
“退下吧。”
白封一像个老太爷一样斜躺在椅子上,看着正认真给她换药的独孤言,突然动了动小腿。
“动什么动!”
她嘿嘿一笑,将怀里地图拿出来,指着上面的地方,脸色严肃起来:“东丘陵和西丘陵就像一个大门的两端,这两个地方山路崎岖悬崖峭壁,而且地方离蒲阳关远,如果对方安排人手看守根本毫无用处,过了大门就是龙脊山,他们的窝点就在这里,这里是之前那批土匪的窝,阿上说他们之前抢了很多百姓的粮食和衣物,如果他们真的攻打来,这对我们倒是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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