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还在呆愣之中,她想到自己和冷亦寒纠缠的这将进八年里。
爱了、恨了、伤了、痛了。
让我来爱你吧。
当冷亦寒回到家时,看到的是季默满脸泪水趴在桌上沉睡的模样,他的心,疼的颤栗。
轻轻抬手抚向季默微皱的眉角,他心里说“不要皱着眉头,我喜欢你微笑的模样。”
将季默轻放到床上,刚欲转身,便被醒来的季默抓住了手。
“不要走。”季默低语。
“……”冷亦寒坐了下来,望着季默仍旧红红的眼眸。
“怎么哭了?”她不知道他会心疼吗?
季默没有说话,撑起身子,双手搭上冷亦寒的脖颈,俯在他身上说:“我想你了。”其实她更想问一句‘你想我吗?’
冷亦寒忽然像是下了定身咒,不能动弹。
两人皆是无语。
四目相望,季默发觉冷亦寒的眼眸的颜色竟是褐色的,而且睫毛很长,很是迷人,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季默的注视让冷亦寒口干舌燥,他俯在季默的耳畔,低吟:“我想要你。”
直白的话惹得季默羞赫不已,却是主动的攀上冷亦寒,红唇微吐,迷惑心智。
季默觉得活了将近三十年,第一次有如此窝心的时候,原来幸福是这么容易感觉到,这么让人迷恋,真的就像是吸食大麻烟一样吧,让人心醉。
“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今天的她很反常,和平常太不一样,虽然之前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可是还不至于让她如此主动。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是一个秘密,一个属于她和冷亦凡的秘密,更何况冷亦凡也不允许她说出来,她也不愿意,她也不希望让他回忆曾经的那些伤痛。
季默翻身双手搂住身后的冷亦寒,将脸颊钻进那温暖的怀里,吸取着身旁人的温暖。
“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季默低语,像是一个小孩子怕冷亦寒拒绝一样,带着些祈求的味道。
什么?她这是?冷亦寒心一颤,一时有些难以明白。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未言语,各怀心思。
冷亦寒的静默不语让季默眉头深皱,有些气恼的将身子自冷亦寒怀中转了过去,不愿意再看那个可恶的男人一眼。
他不愿意!
冷亦寒看着怀里的季默突然的抽离,忽然感觉有些不习惯。
“怎么了?”冷亦寒低吟。
还问她怎么了?这男人,真的是不懂,还是故意的!
季默气恼的连话都懒得说,哼,不愿意就算了,还怕她以后没有归属吗?!
“呵呵”冷亦寒无奈的低笑,接着“我只是有些难以置信,我一直以为你想逃离我身边……”声音里带着些颤音。
他真的没有想到,太令他难以置信。
……
她想说“其实,我说的是真的。”可是终究未开口,因为泪水已经溢满了眼眶,只要一想到那个日记本,她的心就像是撕裂了一般。
既然不能再言语了,就让她用行动来表达吧。
“你准备怎么处理凌启天?”切尔斯望着一脸惬意坐在沙发上的闻言。
真的没有想到,作为文氏企业的大股东之一的凌启天暗地里竟然和冷亦寒有一腿,真是让他惊愕,他不知道闻言会怎么惩罚这个男人,毕竟他从来都是有仇必报!
“呵呵,那个老匹夫,切尔斯,先不要打草惊蛇,我还要从他那里得到有关冷氏的相关资料呢。”闻言满不在乎的拿起酒杯,朝着站着的切尔斯“坐下,喝一杯,我们好久没有喝了。”他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切尔斯闻声落座,他敏锐的观察到,虽然刚才的闻言露出的是满不在乎的微笑,可他还是在那双本应温柔无害的眼眸中看到了嗜血的冷意,不禁说道“难道——真的不能……”他真的不愿意他陷在仇恨的漩涡里,他知道闻言所有的计划,危险之极,多次劝说,却毫无用处。
“切尔斯,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刚何况,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闻言冷声开口,抬手,饮尽那一杯似血的红酒。
正在此时,文茵雅破门而入,引来两个人的注视。
闻言一阵恼怒,他从心里讨厌没有礼仪意识的人,就算紧密如文茵雅,却还是不可以,再抬头时,不耐已从脸上消失,他还需要她!
“言,爹地一直说要请你吃饭,说是庆祝一下关于你惊怕成功的事,可你一直都在忙,人家才来这里找你的。”许是感觉到了前一刻自闻言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文茵雅赶紧解释道。
“雅儿,最近特别忙,今晚我一定会去的,好吗?”哼,那个老狐狸,肯定是觉得自己有能力和冷亦寒斗下去,才大献殷勤。
“我先出去了。”切尔斯话落,便走了出去。
“言,你有没有想我?”文茵雅走到闻言的面前,轻轻坐在了闻言的腿上,红唇微吐,几个字便溢出来。
“你觉得呢?”不待文茵雅回答,闻言便搂住了怀中女人,唇低低落下,落在女人的脖颈处,引来一阵娇吟。
“言,你怎么变得那么坏,这里是办公室,后面……不是有休息室吗?”文茵雅一阵娇羞,有气无力的好心提醒着。
“我觉得——你比较喜欢这里。”闻言动作未停,双手也四处游荡起来。
欲求不满的女人!他在心里笑嗤。
瞬间,脑海里闪过另外一张清丽淡然的面孔,眉头一皱,不自觉的溢出“季默。”
他真的有些想那个女人了,不知道她是否也有些思念她呢?
“寂寞?”文茵雅疑问万千。
“没有你我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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