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闻声看向戒杀,戒杀一如既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眼神里却充满了羡慕和回忆。
王昆知情他心,默默点头,戒杀说的不错就算不想见暗处看一眼也是好的。
山坡如旧绿草茵茵,可能时间还早没有见王招娣在此放羊,也说不定王招娣现在不放羊了,另做其他事。
来到王家村,时间上早,王家村还处在寂静之中,三人跃上房顶来到王仁义的家。
“我说洒家需不需回避一下,万一你这瓦揭开,油光水滑的小媳妇没穿衣服或正在洗澡你是娶还是不娶啊?”戒骄小声道。
王昆愣了一下,戒杀瞪了一眼戒骄给了一个闭嘴的眼神。
戒骄撇嘴不说话抱着膀子眼睛看向一边,嘟囔道:“老大你也别看,有伤兄弟之情。”
戒杀哼了一声,背着刀转过身去。
王昆好笑摇了摇头,揭开瓦片,一缕光透了进去。
人头!
一颗花白头发的人头。
一颗王昆根本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人头。
“婶子!”
王昆惊叫一声,一掌拍烂屋顶,落了下去。
“哎呦我去!”戒骄变色惊叫,完全没有想到王昆回来这么一手,一时不慎摔了个屁股蹲。
“要死啦!我去几个意思!”戒骄骂了一声,揉着屁股站了起来,就见一双腿耷拉在眼前,往上一看王昆的婶子王仁义的媳妇吊死在房梁之上。
左右一看王仁义倒在血泊之中,身体发冷依然死透。
“怎么回事?”戒骄不淡定了。
王昆一脸煞白,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
“人都死了还想咋地!”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紧跟着一个和王昆差不多大的少年走了进来,看见三人目光停在王昆身上脸色一变愣了道:“愣子,你是愣子?”
“二二爷!”少年年龄不大,辈分可很高,在村里王昆得叫少年二爷,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很是熟悉,虽然多年未见王昆还是一眼认出是他。
“哎呦我的祖宗哎,你怎么回来了,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啦!”二爷急赤白脸忙道。
“我叔和我婶子怎么会这样?”王昆二目皆红道。
“你不知道,那你回来·····不知道也好赶紧走吧!”
锵!
金光一闪,戒杀不知何时抽出大龙金刀架在二爷脖子上,道:“说怎么回事?”
“哎呦我的亲娘!”二爷吓了一跳,指着王昆道:“愣子赶紧让你朋友把刀放下,哎呦动手了嗨,别打我说我说。”
戒杀不管他刀背照着二爷鼻子一拍,拍了个满脸花,二爷吃痛忙不迭把事情一说。
昨天,王豁子带着一众地痞和官兵来到王仁义家里雨将王招娣强行带走,王仁义哪能如意,揪扯中被王豁子失手打死,王氏一个妇道人家根本拿如狼似虎的王豁子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王豁子强行将王招娣掳走,事后王氏就上吊了。
“王豁子,又是这货!”戒骄道:“莫非这王豁子就是老三的宿敌不成,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
“他这是仗着谁的势?”
王豁子人性不成,专好偷鸡摸狗,欺负老实人还成遇到稍微强点的就怂的不成,很难想象会干出杀人越货,强行掳人的事来。
“我哪里知道,只知道那厮掳了招娣一路跑进了县衙自此就没出来过。”二爷道:“愣子你可不要干傻事啊,老王家就剩你一个啦,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仁义在地下见了你爹也不好交代啊。”
王昆哪里肯听,脚尖一点身如飞燕就出了王仁义的家,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身影。
“今个什么事也没发生对吧。”戒骄笑道,不敢眼里的威胁之意了然。
“对对对!”二爷年少却也知道厉害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王昆一路马不停蹄来到县衙,门口两个衙役见一个半大和尚如风般跑了过来,刚要开口呵斥,就见王昆一个猛虎般扑了过来,一拳把一个衙役的脑袋砸进了腔子里。
另外一个衙役惊的眼珠子都凸了起来,紧接着脖颈一紧,脚下一轻,整个人都给王昆举了起来。
“说王豁子在哪里?”王昆言语森寒,眼中怒火熏天。
“王王豁子是谁?”衙役双脚乱踢,脸胀/红想要掰开他的手,拿手就跟铁钳一样却连一丝一毫都掰不动。
“要你何用。”手指用力捏断衙役脖子。
跨进大门,绕过屏风,没走两步就听一女惊呼,大叫死人啦。
王昆听声辩位,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就到了声音的源头,就见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跌坐在门口一脸惊恐面色煞白抖若筛糠。
往里一瞧,脸色大变,就见王豁子胸口插着一把剪子倒在血泊之中,而他不远处王招娣衣衫褴褛,发丝凌乱,满头是血倒在桌边,桌角有血渍依然干涸。
“招娣!”
王昆大叫一声,面色惨白跑了过去,一把抱住王招娣使劲摇,可王招娣一点反应都没有。
“啊!”王昆疯狂大叫,不曾想再次见面已成永别。
这时脚步声纷乱,几个府衙官差和家丁听见动静跑了过来。
一见物理的情况,大惊失色,王昆怒吼,一手抱着王招娣,脚下金光一闪人已经到了近前,砰砰砰几下就将几个人衙役和家丁打死。
“县令在哪里!”王昆怒声呵问丫鬟。
丫鬟被王昆溅了一身血,忽然听见王昆喝声,啊的惊叫一声,发疯似的跑了。
王昆也不追,跳上房顶,认出后衙飞身落了下去,几个打扫的家丁和巡视的衙役忽然见到王昆大惊失色,不等反应王昆三拳五脚已经将几人打死。
“什么事这么吵啊!”一个声音响起,紧跟着门分左右,身披外衣的县令迷迷瞪瞪带着起床气呵斥道。
“要你的命!”一声吼如雷震,县令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的情况岂能不知是遇到了贼人,连忙高声呼喊有刺客。
“去死!”一掌拍下力大如山,直接将县令的脑袋拍成肉泥。
“啊!”屋内县令夫人失声大叫,王昆一不做二不休冲进去就是一掌将县令夫人掌毙。
再出来的时候门口已经来了跟多衙役和家丁,王昆什么也没有说冲进去就是一阵乱打,这些人虽然个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可没有一个是王昆一合之敌,几息的功夫就将人所有人打死。
王昆一路走一路杀,遇到明火直接放火,等戒杀和戒骄赶来的时候县衙已经在一片火海之中。
“回山吧!”见到二人王昆淡淡说了三个字,抱着王招娣迈步就走。
“老大,老三不会有事吧?”
发怒,发狂,都不怕就怕这不吭不响,不言不语的最是让人心忧。
忽然,街角转过一个人,这人身着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和煦的光彩,俊美的脸庞辉映着晨曦,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元惠宗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戒骄惊叫。
“谁?”戒杀诧异道。
“他说的应该是至正那小儿吧!”男子道。
“这么说你不是皇帝?那你穿一身龙袍干啥,一二三四五,没差啊是五爪龙啊。”戒骄挠着脑门诧异道。
“朕,天齐仁圣大帝!”
“有这个皇帝吗?”戒骄问,忽然像是响起什么来惊声道:“原来是幽冥教教主,再下南七北六一十三省总瓢把子玉面飞龙就是区区在下啦。”
“不错正是朕,朕等候尔等多时了。”天齐仁圣大帝淡淡道。
“等我哥仨,等等难道你要招揽我们哥仨,先问问哈幽冥教福利怎么样,有没有五险一金,不上班会不会扣工资,有没有婚假和休息日······”戒骄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堆,天齐仁圣大帝也不打断面带微笑静静听着。
“到时新奇的很。”天齐仁圣大帝道:“朕欲请三位到长安一叙。”
戒骄扣手指头为难道:“你看我这家里还烧着水呢根本没时间,要不等有空了再去如何?”
“那那么多废话!”天齐仁圣大帝大手一挥,真气化成一个蓝色的巨大的手掌一把攥了过来。
“我去,这是武侠好不好,你丫这么玄幻不科学,不修真啊!”戒骄惊叫一声撒腿就要跑可一股宛若山岳般的气息将他压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王昆和戒杀二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疯狂运转真气,可面对真气化成的大手起不了任何作用压制的死死的。
啵!
一道金光炸起,映照苍穹,就见一只金色的大手从天而降与天齐仁圣大帝蓝色的大手互相对了一掌。
“终于舍得出来了雷斌!”天齐仁圣大帝脸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一挥手蓝色大手消失无影。
金光散尽,身披袈裟的老和尚出现在三人面前。
“走!”老和尚不等三人说话率先说道。
“你的徒弟可以走,但你不可以!”天齐仁圣大帝道。
老和尚哈哈一笑道:“老衲要走这世间谁拦得住。”
“朕一人当然拦不住若是和其他人一起那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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