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暂时放弃那门里的事。
是一条短信,发信人是肖同文。
我苦笑,这家伙也知道给我发短信了?明天的太阳肯定该打西边出来了。
短信内容并没什么特殊的,只是一句话,让我明天去他家看看。
我回了他一句:“你在开玩笑吗?去你家干什么,明天可没什么事让你帮忙。”
很快,肖同文回了过来:“明天是没事让我帮忙,但你的命还想不想要?不想要的话就不用来了。”
我有一点奇怪,肖同文已经不止一次的跟我说,我性命性命的事了,到底是怎么了?
还有我脸上的手印和被抓挠的伤口。
我拿桌子上的镜子看了看,发现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没有手印了,也没有刮痕了。
怪不得我进门的时候,李奶奶盯着我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我脸上的巴掌印。
我问肖同文到底怎么了?他能不能直接告诉我,这样我很迷惑。
他说我现在还不是告诉我的最佳时机,如果我想知道的话,最好是放在明天,去他们家的时候。
他需要搞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没在回,肖同文这次好像很关心我的死活。
但想想,我要是死了,他就没有生意伙伴了,没有伙伴就没有钱了。
像肖同文这种把钱看的很重的人怎么可能关心我,他这是关心自己未来的财路罢了。
把手机放到床头,我也没管他,冲了个凉水澡就准备睡了。
从洗澡间出来,我听到楼下好像有什么传来,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听了听,发现是李奶奶。
那个人的声音听不清楚,不过我还是差不多能听出来,是个男人。
我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家里来客人了?
偷偷的打开门,怕发现我索性直接趴了下去,把门关上。
从二楼的走廊里隐隐约约能看到下边的情况。
李奶奶背对着我坐着,而那个男人正对着我坐着,他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脸。
从这个角度看,这男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跟李奶奶有点区别,李奶奶那种实感,他显得有些虚。
这种虚不是精神状态,而是身体,身体有些虚,给人的感觉一阵风就能吹走。
李奶奶这个时候说话了:“阿宁小姐这一段时间都挺听话,只是一开始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有些恐惧而已。”
男人问:“那些都让她看到了?”
李奶奶摇了摇头:“应该没看到,她只是在里边转悠了一圈,我就责令其出去了,之后也一直没出事,只是……”
男人眉头皱了皱:“只是什么?”
李奶奶说:“只是这两天我发现那房间的锁坏了,是被人用蛮力给弄坏的,现在还没找到凶手,不过从调查来看,可以排除此事是阿宁小姐做的可能。”
男人抽了一口烟,问李奶奶:“此话怎说?”
李奶奶表示,以我的力气压根就不可能把锁给砸坏,我没那个力气。
男人想想,也点了点头,不否认李奶奶分析的是有依据的。
他继续问:“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人所为。”
李奶奶声音低沉了:“最近几天,我一直听到阿宁小姐的房间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当天晚上有,第二天天还没亮就会没,我怀疑是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了。”
男人眼神眯了眯露出了一抹狠色:“李婆婆,你可是知道咱们在签合同之前就明确有这方面的规定,是不允许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来的,这件事你得解决,可以将其做掉,省的日后麻烦。”
李奶奶点了点头。
男人也不在说什么,他看了下时间站了起来:“总之李婆婆我把王宁交给你,你得给我看好照顾好,不能受伤,也不能太舒适,你明白吗?”
李奶奶点了点头,让男人放心,她会做到的。
男人往楼上看了一眼,我下意识的把脸贴在地上才没被发现。
他走了,我却在一瞬间看清楚了他的脸。
竟然是老板?
他,他又回来了?而且是在晚上。
李奶奶还说和他没关系,现在证据确凿,有图有真相,她还能反悔吗?
还有老板,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更重要的是,两个人刚刚在客厅里说过的话,真心让人猜不透。
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两个人刚刚所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老板好像在让李奶奶看着我。
可如果是看着我的话,为何还会说照顾我?
老板到底怎么想的。
我偷偷的爬了起来,想退回屋。
一起身不打紧,李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把我吓了一跳。
她见我趴在走廊里直接愣住了:“阿宁小姐,你不在屋里睡觉,趴在这儿干什么?”
我满脸的尴尬,跟她解释,这是在网上学的一套减肥方法,说是把肚子贴在地板上,可以减肥,所以我就试试。
减肥?李奶奶一声轻咦:“这减肥应该是靠拉肚子吧?别瞎学,网上很多都是假的,因为这,在把肚子弄坏了,可就不划算了。”
我点了点头,跟李奶奶道了声谢,告诉她,我现在就回去,李奶奶没多问。
跑回屋里,我又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赞,得亏关键时候没掉链子,否则我就露陷了。
贴在门上听了听,有下楼的声音,应该是李奶奶下去了。
我站在门后边,还在为刚刚发生的一切而后怕。
围绕在我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了。
从老板,到晓雯一家,从李奶奶到肖同文,魏阙,陈渔。
这些跟我有关系的人,仿佛都在给我下套,这种套是无形的,看不到摸不着的。
所以我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个人的套里,还是说都在。
躺在床上困意袭身,没费多大劲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当我爬起来看到自己的手机时,被吓到了,麻溜的爬了起来,洗漱一下。
楼下李奶奶还想让我吃点饭,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换上一件衣服,我从抽屉里把那个香囊也拿了出来。
出了别墅,打车前往肖同文家。
我提前给肖同文打了个电话。
得知我要来,肖同文还不忘调侃我:“你不是不来吗?还怕我对你有什么企图?”
我鄙视:“对你们这种臭男人,都需要防着点,没听过一句话吧,脑海在把妹的时候大脑仅次于爱因斯坦。”
肖同文哈哈一笑,也不废话了,让我回去后,给他打电话,他现在在外边,等一会才能回去。
我让他先忙,这事不急。
挂了电话,我让司机慢点,别开那么快。
司机忍不住跟我聊天:“小姑娘,你刚刚说男人在撩妹方面的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那约炮呢?会不会得比爱因斯坦还高。”
我瞪了他一眼,又是一个不正经的:“约炮的不需要智商,需要弹药。”
那司机哈哈一笑,满意了,也不废话了。
一个小时的路程,让司机墨迹到了一个半小时。
到地后,没想到我还是来早了。
给肖同文打电话,肖同文告诉我,他现在还在忙,让我等等,等会他就回去。
我问他多久,他表示最多半个小时到家,我要是无聊,可以去跟附近的村里人聊聊天,他们都挺好的。
我叹了口气,不耐烦的告诉他知道了,电话挂了忍不住发肖同文的牢骚。
发完牢骚,肖同文家对面有位大婶在门口坐着看着孩子。
那小孩子也就一两岁的样子,刚会走,并不太稳。
我走了过去,看着跟小孩子玩,实际也是在浪费时间,等肖同文。
那大婶眼睛比较尖,看到我,跟我打招呼:“姑娘,我看你不像是村里的人?”
我点头,告诉她我老家是别的村的。
大婶明了的点了点头:“找同文的?”
我点头,大婶明了的点了点头:“小姑娘,婶可跟你说,同文可是我们村子里相当出名的人,别看他每天游手好闲的,但就是有花不完的钱,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做梦都想嫁给他。”
我一愣,大婶这是误会我和肖同文的关系了,我跟她解释,我跟肖同文只是生意伙伴,并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关系。
大婶明了的笑了笑:“你看我,看错了,生意伙伴,小姑娘也是年少有为啊,大婶倒是觉得你跟同文郎才配女貌,挺合适的一对,要不要大婶给你们撮合撮合?”
我急忙摇了摇手,告诉大婶不用了,我是有家室的人。
大婶才闭上了嘴,想起肖同文这个人我还不熟悉,但这附近的邻居对他肯定很熟悉,于是我问大婶:“您刚刚说肖同文有花不完的钱,可是他怎么还住在这么破的房子了,我觉得这房子都快要塌了?不能重新盖一栋吗?”
大婶解释:“要说害,同文能把整个村子都翻修一遍,但这房子对他来讲,意义非凡,比金房银房都宝贵。”
我问大婶这又是为什么呢?
大婶告诉我,肖同文的命很不好,在他高中刚毕业的时候,一直身体挺好的父亲突发脑溢血死了。
这件事对肖同文打击很大,当时他在外边打工,回来的时候父亲已经火葬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当时的情况,想起来,也是让人唏嘘不已,造化弄人。
大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要说父亲死了是巧合,可父亲死了没多久,母亲也死了,就不是巧合了。
说来也怪,两个人的死亡时间刚巧不巧是生日当天。
后来情况一发而不可收拾,肖同文的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在外地也统统暴毙,虽然不是脑溢血,但也是突然的就死了。没有任何征兆。
大婶问我“你说奇怪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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