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何止,这些人的户口本都在外边,好似在向别人证明,自己是未婚。
我给李奶奶解释,这,这只是我们的一个游戏,输了的人要交自己的身份证,看看最丑照片。
李奶奶也不懂,但大致是听懂了一点,她叹了口气,表示不理解我们年轻人的玩法。
李奶奶走了,我目送着其离开了院子,直到消失出我的视线,我才返回去。
那些人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见我回来,急问马上开始马上开始。
在开始之前要预防一下,我怕李奶奶突然回来了。
预防的也简单,如果那李奶奶回来,她们统一说是我的朋友,千万别露馅。
有人奇怪的问,怎么我哥的别墅还有那么个老人呢?
我跟他们解释,是奶奶,现在不是没有嫂子吗?我们就是在这里住一下,省的让人觉得没人,没人气,等选出来后我们就走。
有人会套近乎直接表示走什么,那么大一老人,走了,能去哪,她们要是做了我嫂子,就一定不会让我们走的,一起住才热闹。
这提议立刻响应了一片。
还住,我巴不得越跑越远的,这别墅我再也不想住了。
当然我傻不到直接告诉她们,把她们拉到了屋里,把门关上,我让她们排好队,之后一个个的检验。
可以看出来这些都是未婚的,今天为了吸引我的注意,都好好的打扮了一番。
看了未婚,我也没有忘记问她们的学历,职业,基本最低要是本科学历,工作不能说高端也不能太低端。
这些女人,花枝招展的,想低端也低端不起来。
一看果然都是模特,空姐一类的,感觉比我的工作强多了。
我不由得感叹,那么多的高学历高工作的女人,这老板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能看上我。
我估计很有可能是老板找不到合适的了,就选了一个就近的,我就中了。
想想真惭愧,我们公司要是在有一个没结婚的,这“好事”也轮不到我身上了。
对这些人,没什么特别的要求,都差不多,分不出个高低。
我听听她们的意见。
这些人的意见五花八门的,有的问我“哥”死了不需要在举行婚礼吧?有的问不需要洞房吧?
还有的表示害怕,问我住进来以后能不能找个法师一起住,毕竟我哥在这里住了那么长时间,指不定哪天回来看看的,她们害怕。
这类人还不少,几乎都是这种要求。
有这种要求的人我都让她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不是我讨厌她们针对张元,而是为了她们的安全着想。
因为以她们请个法师来这儿的话,估计会死的更惨,这房子可没有魏阙解释的那么简单,这边没问题,那边保准有问题。
没想到自己会被一句话淘汰,这群女人立刻着急了,跟我表示,不找法师,不找法师一起住还不行吗?别一言不合就淘汰啊。
我清楚这些人都是为了钱来的,只是这为了钱也不需要表现的那么明显吧?还找个法师。
这要是结婚了就等于跟别人住排斥老板,这要是被老板知道不得杀了我。
她们在解释我也不愿意听了,只让她们走。
这群人带着相当可惜和失望的表情走了。
剩下的一些没有说这些的暗暗庆幸,有人提议:“都要结婚了,还找法师住怕自己的老公?找的是妻子,不是少奶奶,妻子首先得知道自己的身份于责任,“妹妹”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像她们那么不懂事的。”
留下的这些都属于高学历的人,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们的问题主要也是围绕老板来的,不过问的不是财产,而是老板是怎么死的,有人还为此事叹息。
天妒英才!
剩下的这些,一中午都没有在提财产的事主要围绕老板来的。
她们的选择我都很满意,因为老板已经死了,结婚领证是不可能了,能做到的只有合同。
我把要求跟她们说了,首先结了婚五年之内不得提离婚,不能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
如果有,将归还所有财产,一切作废。
这也是给老板的一种保障,万一哪天她们领了一个男人来这里亲热。
这要是被老板知道估计会被气疯。
这要求有些苛刻,有人产生了迟疑,我也不着急,让她们回去好好想想,想好再来,给她们一天的时间,明天给我消息。
都走了,这群人走的时候明显兴奋不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要不是为了报答老板的恩,我才懒得去管这些,直接给他找个妇女就行了。
下午时分李奶奶回来了,回来后小心翼翼的,我告诉她已经走了,李奶奶才放松了下来。
她告诉我:“你们没玩吗?我看客厅挺干净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只是玩了一些纸牌游戏,那些人看到旁边香案上有那么多的灵牌就被吓跑了。
李奶奶哈哈一笑,表示这些小娃娃都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被吓到倒是情理之中。
我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这些灵牌今天要去烧了的,我问李奶奶这些东西要去哪里烧,还是那个地方吗?
李奶奶摇了摇头,表示这次去的是另一个地方,不过都是村子。并且距离那个村子并没有多远,也是一个少数民族寨子,我要在晚上八点到九点左右去烧!
“什么?八点九点?”我整个都诧异了,感觉李奶奶不是在开玩笑吧,八九点都黑了,之前不都是天黑之前吗?这次怎么那么晚?
李奶奶说:“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生意没有什么固定的时间,不同的灵牌,不同的时间,都是根据当天的星象确认的,你得遵守。”
八九点,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村子。
我可还记得之前的那个村子,那个烧灵牌的地方就是个坟堆,这八九点去另一个地方,大晚上的想想都害怕,更别提去了。
我问李奶奶能不能带着一个人一块去?李奶奶表示可以,只要那个人不像我这些朋友一样跑没影了就行。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感觉李奶奶挺会开玩笑。
李奶奶把地址告诉了我,我当即回去给陈渔打了个电话,求陈渔今晚跟我去个地方。
有了上次的事,陈渔这次明显谨慎了很多,让我先告诉他地方他在去,不告诉他就不去。
我没办法只能直说,得知又是那个山窝窝,他当即就否决了,说啥都不去。
我好话说尽他都不愿意去,最后我拿要跟他断绝关系相要挟,陈渔才吐口,说我也太拼了吧,这种理由都能想到。
我告诉他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公司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也没什么朋友,不找他还能找谁?
陈渔帮我想到了一个人:“你的那个好闺蜜呢?叫安什么晓雯的,你不是说你们关系特别好吗?让她陪你一块去。”
晓雯现在就是我的痛处,陈渔提起我总感觉好似在揭我的伤疤,我有些不舒服的问他:“你到底还要不要去,不去就算了。”
陈渔见我生气了,急忙表示去,去,他的这个下属,以前在公司的时候一天不求他就浑身不舒服,这公司倒闭后,见面时间少了,求他的次数也少了。
这次有事相求,说什么都得同意?
我让他别贫了,今天下午七点准时到我家来接我,可以早来不能晚来,等这事忙完,明天请他吃饭。
陈渔麻溜的应承了下来,我这领导,虽然说话做事有些没谱,但好在为人挺好,以前在公司的时候我确实是没少找他帮忙,他都会帮。
在家里一直熬到了七点,陈渔准时来了,他给我打电话让我下楼,我跑到楼下,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车。
只是看到这车我差点没晕过去,都有种不想认识他的冲动。
不过陈渔正在跟我招手,我不去也不合适,毕竟是我求他来的。
我把他拉到了一旁,问他:“你的车是不是中邪了?”
陈渔摇了摇头,没有,还问我为什么那么问。
我拉着他到车前问他:“那你在车上贴那么多黄纸干嘛用呢,拉风是吗?”
陈渔的车上从头到尾都是黄纸,我在电视里看到过,是一些道士用的符。
陈渔被我一说还委屈了,表示他这么做还不是因为我,我让他去那鬼地方,万一闹鬼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了这他们就不敢来了。
我苦笑:“你确定刮风刮不走吗?”
陈渔打了个响指,笑嘻嘻的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来进来看看。”
我带着好奇,心走了进去,结果发现车里边也不例外,从车门,到车顶,在到车座,甚至仪表盘都不例外,都贴的是,整个车里都是。
陈渔还笑呵呵的表示,这可都是为了我做的,要不是我他才不会废那么大的劲的。
我问他,他这些东西从哪里弄得,管用不管用。
陈渔表示当然管用,这东西都是自己拖朋友从大师那里弄得,一张十块钱,花了他小五百呢,这钱我得给报销了。
我做了个ok的手势,有这东西也算可以,谁知道那地方干净不干净,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不知道这些符有用没用了。
看下时间也没时间让我担心了,我把灵牌放进了后备箱,自己坐到副驾驶,让陈渔走吧。
路上,他好奇的问我,我刚刚带的一堆都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么晚了,我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干嘛去?
“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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