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不开口不表态,只是盯着他的脸默默无语。网
阿箫虽然算不上个聪明人,可也不是个傻子,他知道此时要是不叫人免了小琴的罪,自己这张脸永远得不到彻底的诊治,所以当初费尽心力把小琴给裁赃弄进去的李玉江,现在开始四处走动把她给扒出来了。
于是小琴很快也顺利洗脱罪名出狱了。
自始至终,杨雨清在官方没有为自己的人求过一句情,言官们原本打算只要看到杨雨清开始为家人们四处奔走,就拿起笔墨开始狂喷,但是这一次他们的打算明显落空了。
杨雨清对涉及这三个人的案子全都避面不谈,但是这些人全都毫发无损地回了家,特别是刘海,竟然还得了官职。
当初是三个人一起入的狱,楚箫其实沾惹上的罪名最小,说来说去算是受了另外两个人的牵连,如今这两个人都已经洗脱冤枉顺利出了大牢,那么继续扣着楚箫怎么样也说不过去了吧?
杨雨清判断着,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想来算是一个圈已经画圆了,那么接下来只要找个好一点的讼师为楚箫翻案,保他出来也绝然不是什么难事了。网
杨雨清托着刘四会给自己打听到了一位京城里最好的讼师,叫顾成引着到京兆府里去替楚箫打官司。
可是,就在顾成带着讼师到了京兆府的时侯,却意外地发现:楚箫他……不见了!
北疆。
龙子骥的大营里,慕白和红绫两个人还在折腾。
男人不象男人,女人不象女人,可怕的是这两个人经常能够碰到一起,只要凑到一起,红绫断然咬牙切齿地要上去揍慕白。
而慕白刚是象个娘们儿一样,明知道打不过,就拿着各种各样的刻薄话去刺激她。
红绫这小丫头片子本来就是一根筋,只要被人刺激上两句立时就象那被激怒的公牛一样,不管不顾地就要动手打人。
整个军营被这两个人给折腾得鸡飞狗跳的。
其实这两个人身上的毛病起因并不难理解。
那一天红绫取了回来,打算往龙子骥的汤里放,结果自己一着急把药给放错了,所以慕白喝的那一份本来是该女人喝的,红绫喝的那一份本该是男人喝的。
这种东西原理很简单,就是用带有大量性激素的药物刺激你的荷尔蒙和性腺,叫你整个人一种异常的性亢奋状态。
可就是不巧,红绫和慕白两个人都吃反了,红绫现在是体内雄性激素超标,办事象男人。
慕白是体内雌性激素超标,活脱脱的一个大娘炮。
要是按常理说,这个事儿也不麻烦,毕竟是吃错了药嘛,等药性过去,这两个人自然就恢复正常了。
可是坏就坏在,龙子骥的军营里这位医官是个奇人,明明手艺不怎么样,偏偏有着极为强大的求知欲和探索欲
在对慕白和红绫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观察之后,这位庸医将这两个人定义为民间罕见的“失魂症”,主动请缨要治好这两个人。
所谓“失魂症”是民间的人对于神经错乱的一种通俗说法,治疗的要点在于“固本”!
所用的药物也是用来养补,固神的药物。
这一下可好,原本过几天就能散去的药力,在这位庸医的治疗下又给“固”回去了,于是这两个人体内的荷尔蒙继续乱蹿,这两个人的性别意识也变本加厉地扭曲起来。
龙子骥一脸崩溃地看着面前的红绫一边抚着自己的下巴捋着自己想象中的,一边在他面前急步地转着圈子:“我说师兄,你还别不信我,这个姓慕的他绝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依稀记得我来北疆的时侯,有人明确地告诉我说他要害你,他留在你身边就是为了……为了做什么呢?唉,为什么我就是想不起来……”
红绫皱着眉头猛拍自己的后脑勺,可是脑子里面就是一片混乱,到底是谁叫自己来的?来的时侯说了什么?为什么自己潜意识里就是觉得这个姓慕的人最讨厌呢?
龙子骥叹了一口气,低声问一旁的军医:“她今天的药吃了吗?”
军医答的一脸严肃:“今天的药已经吃了,大将军请放心。小人一定不会放弃治疗的。”
龙子骥又皱着眉头看红绫,在她的不停下,嘴唇上方的汗毛好象还真的是越来越旺盛了,龙子骥被自己的发现惊了一跳,后背上恶寒不止,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你们好生照顾着红绫姑娘吧,我先出去走走。”
漫步出了营帐,突然听得沙场上人声一阵。
一个妖娆的男声道:“啊哟,你那个腿怎么踢得这么难看啊?唉,真是的,你让本将军踢给你看。”
离得老远,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影以农村老大妈秧歌的身姿凌空踢了个飞腿,落地的时侯,身子还妖娆地一转,回眸一笑百媚皆生:“你们几个新兵看见没有?凌空飞腿得是这么踢才好看呢。”
旁边带领新兵的营官脸上的表情象生吞了一大口牛粪,强忍着恶心道:“慕将军,您这一脚虽然踢得好看,但是这上了战场上,怕是不好使啊。”
“怎么就不好使了!”慕白一脸不服,梗着脖子扭着腰道:“我义父便是这么教我的,我自幼也是这般学的。怎么就会不好使?”
脑补了一下南山将军也是这样扭着身子踢腿的情形,龙子骥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冲着身后的丁猛道:“给慕将军找点别的杂务做吧,千万不要叫他接近新兵,对了,跟军医说一声,给他的药剂量加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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