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夭夭稍微冷静了一下,准备直接敲门。
“叩叩叩……”
“你好,我是来找……”我的狗。
一身玄袍的轩辕帝玖一脸冷情地看着她,两弯剑眉微微蹙起。
又是她?
凌夭夭此刻的心情又何尝不是这样,真是巧合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咳,其实,我刚刚听到了一阵惨叫,有些耳熟,来看看而已,看来是我听错了,打扰了”凌夭夭说完转身变想逃走。
冤家路窄,棉花糖你自求多福吧。
“慢着。”
心虚的某人随即一怔,不会被认出来了吧?要冷静,冷静……
“嘿嘿,有事吗?”
轩辕帝玖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向后一拉把她拉进房里,转身将她抵在门上。
凌夭夭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
她这算被壁咚了?
“谁派你来的?”薄唇轻启,清冷的声音流出。
“什么谁派我来的”
轩辕帝玖俯下身向她压去,手中的力道大了几分:“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呼吸全部洒在凌夭夭脸上,她面色一红,语无伦次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凌夭夭试着挣脱他的桎梏,却也只是徒劳。难道他不觉得此时他们的姿势有些……暧昧?
轩辕帝玖拿下自己腰间的玉佩,对一脸不相信的凌夭夭说:“你一个认得这个吧?”
“这个东西怎么还在你手里?”
“哦?我的玉不在我手里还会在哪?”
凌夭夭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叫你多嘴。
“嘿嘿,帅哥,上次的事是个误会,误会。你就大人不及小人过,原谅我呗。”
“可以……”
“我就知道,您这么玉树临风霸气侧漏肯定不会和我计较的。”凌夭夭笑得一脸狗腿。
哼,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我呢?
“只要你告诉我幕后主使是谁。”
“哗——”凌夭夭只觉得一盆冷水直泼天灵盖。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啊,那天我只是缺钱花,借你的破玉佩一用。刚才也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你也不要总是把那些杀手想得闲的到了来刺杀你的程度,太有损杀手的人格了。你的命值几个钱,倒贴给我都不要,自以为是的自大狂!”
哼哼,怕了吧,姐姐发起疯来可是自己都怕的。
然而事实永远是骨感的,轩辕帝玖的神色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仿佛在看耍猴表演。
“说完了?”
“暂时完了,你如果现在放了我,我会考虑原谅你的。”
“呵。”
呵?这算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难道我有必要知道你是谁吗?”凌夭夭一脸鄙疑。他又不是人民币,凭什么指望她会认识他。
轩辕帝玖仔细得盯着她的脸,没有错过一个表情。看样子并不像说慌,难道真的有不认识他的人存在?
【来来来,小晞这有一个白眼,你自己体会一下】
轩辕帝玖慢慢松开她的手,凌夭夭白嫩的手腕上立刻红了一块,看起来有一丝触目惊心。
轩辕帝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仍给凌夭夭,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疼惜之感道:“这是金创药,自己抹。”
“谢了。”金创药都随身携带,真是狗了,怪人一个。
轩辕帝玖转身走进主卧,单手提着被五花大绑的棉花糖走了出来,一把仍在凌夭夭脚下。
“这只白虎幼崽是从哪得来的?”
惊!被认出了。
“额,,我若说它是一只长得像虎的小白狗你信吗?”凌夭夭无比呆萌地问道。
轩辕帝玖瞄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好吧,它是我捡的。我能带它回去吗?”
“自便。”
听到两个字,凌夭夭觉得全身都舒畅了不少,一把抓起棉花糖狼狈逃离了他的房间。
“呵呵,果真有趣。”
——
另一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的凌夭夭正在全身心地教育棉花糖。
“什么?你去那个人的房里只是为了一只鸡?”
棉花糖点点头。
“真是没出息啊,难道你几百年没吃鸡了吗,好像昨天刚给你买了一只的吧?”
“不够。”
这无比委屈的哭腔是什么情况?搞得她差点以为自己是白雪公主的后妈。
凌夭夭一把抓起它,摸了摸它的肚子,圆的简直像个球。
“看来是在那个男人那儿吃嗨了呢?要不要考虑跟着他混?”
棉花糖吓得一把抱住她的腿,有些语无伦次:“不要……那个人……不是好人,他虐待我,绑架我,还想把我扔出去……我才不要和他混。”
说着说着,棉花糖眼里就泛起了点点泪花。
凌夭夭一看形式不对,转脸便哄:“别哭啊,姐姐我逗你玩的,我都答应要帮你找娘亲了,本姑娘可不是一只不负责任的狐。”
“唔…哇……对不起夭夭,以后我肯定乖乖听你的话,再也不给你惹麻烦了。”
棉花糖一头扑进凌夭夭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埋头痛哭。
夭夭除非有一天你不要我,我棉花糖一生都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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