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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术》第十五回 难预料风波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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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尽管他们做的是好事,但是,黄刚和李小乔等人开始明白:他们已经捅了马蜂窝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一石激起千层浪。读心术的确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其气势不可阻挡,眼下,他们几个人的周围危机四伏。

转眼间又到了一年春归时节,绿暗红稀,杨花濛濛扑面飞。强强已经接近一岁了。为了孩子的安全起见,黄刚特意驾车将岳父、岳母和孩子强强送到碧玉山庄去了。长白山逸人夫妇二人巴不得呢,这样,他们终于可以与孙子朝夕相处,并可以向他灌输黄家待人接物之道,而且含饴弄孙,他们俩也可以尽情享受天伦之乐。碧玉山庄主人更是欣喜若狂,他仍然是一副孩子脾气,童心未泯,最喜欢与孩子逗着玩。

李小乔经常在黄刚面前念叨着:“江湖风波恶,生还有几人?”俩人刚刚重归于好,她就开始担心起黄刚的安危来。黄刚很感动,他只是安慰李小乔道:“夫人,放心吧,我黄刚自有老天保佑着,逢凶化吉,没事的!”说罢,他会紧紧地拥抱李小乔一会儿,意欲安慰她那颗担惊受怕的心。这一招很管用,只要他一拥抱,李小乔也就浑身充满了力量,她一时也跟黄刚一样,天不怕,地不怕,浑身是胆,豪气冲天。

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为确保《读心术》一书万无一失,为保证哥仨和夫人们的安全保障,更是为了未雨绸缪和集思广益起见,这晚,黄刚特意分别打电话叫来了王清华和吴文洪。他们俩到时,李小乔早已煞费苦心地准备了一桌美味佳肴:六瓶燕京啤酒,一钵鸡蛋羹,一盘清蒸基围虾,一盘烤乳猪,一只燕京烤鸭,一份西蓝花,一份芥蓝等等。一面吃着菜肴,哥仨一面一起密谋,共同商量保护《读心术》的办法和措施。宴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畅所欲言,偶尔李小乔也会插上一句半句精辟的建议供他们参考。讨论来,讨论去,王清华斗胆建议道:“大哥,以我之见,你这里实在最危险,处于众目睽睽之下,一点也不安全,倒不如将《读心术》一书存放在碧玉山庄,那里人多势众,碧玉山庄主人又久在江湖,弟子众多,在这危难之际,求助于他,他恰好可以尽微薄之力。”黄刚笑道:“清华的确说得有一定道理,这的确是一个不坏的主意,也是一个选项。不过呢,自己的事得自己负责,这是我们黄家做人的基本原则,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会去叨扰师叔的。他家大业大,天天忙忙叨叨,哪会把一部书放在眼里?”而吴文洪最是聪明机灵,对王清华的提议嗤之以鼻,他则认为:“中国有句古训,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碧玉山庄太惹眼了!况且碧玉山庄主人要管理偌大的产业,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守护一本书?此书要是放在碧玉山庄,多少人虎视眈眈哪!岂不正等同羊入虎口?!以我之计,书还得放在这儿,由大哥亲自护宝。不过呢,为安全起见,大哥最好给读心术换个妥善的安全之地。以我之计,倒不妨搞个掉包计,别忘了,除了我们几个之外,压根就没人见过《读心术》一书。这样做的话,可谓神不知鬼不觉!外人只能瞎子摸象了,要拿到真正的《读心术》,其难度可想而知!”

吴文洪的一席话正好说到黄刚心坎里去了,他正有此意,于是,他连连点头,点头称是,认为这是目前最好的选项。

饭毕,这时,李小乔亲自沏的西湖龙井上桌了。这样,一面品茗,哥仨一面继续你一言,我一语,毫无保留,一起献计献策,并一起讨论。王清华慷慨陈词:“大哥,为了护宝,我一定为你申请进一步的警力保护,你放心吧。”吴文洪笑道:“这方面二哥的确是强项!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只要警方一介入,好戏就在后头了!只是不知道现在二哥在警局究竟有多少分量!要记住的是,据我所知,警方与江湖人物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不知道二哥到时候怎么插手。”对此,王清华举了举拳头,充满自信,笑道:“三弟,别忘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就是道士或和尚触犯了法律,我们也是照抓不误,这点你们就放心吧,要相信法制的力量!要是和尚惹了事,到时候我就给你们抓几个秃驴看看!”听了,吴文洪哈哈大笑,而黄刚则含笑不语。最后,综合他们俩人的意见和自己的谋略,黄刚顿时成竹在胸,渐渐地,心中有底了。

直至午夜,喝了三泡龙井,哥仨才谈论完毕,大家都有些疲倦了。王清华和吴文洪这才告辞离开,乘着月色,各回各家了。一路上,凭着直觉,俩人知道,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他们呢!他们俩顿时感觉有点毛骨悚然,他们俩也为黄刚和《读心术》的安危捏了一把冷汗。不过呢,有关他们俩个人的安危,俩人现在还无暇顾及。但是,他们俩严阵以待。

黄刚可绝对不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他富于智慧,一向深思熟虑多谋善断。哥仨谈论已毕,待俩人刚一离开,他就按部就班地行动起来。

黄刚深谋远虑,为了保护好《读心术》一书煞费苦心。思量来,思量去,首先,他决定妙用掉包计,打算丢车保帅。他忍痛割爱,打算用日本学者于光华惺介所著《文选集评》第一部充当《读心术》。闻风而动,防祸于未然,按照吴文洪的建议,说做就做,说到做到,黄刚将珍本《读心术》一书藏于自己的邮票册,又将邮票册小心翼翼地置于家中壁龛的佛像后面的空隙部位,以掩人耳目,可谓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然后,黄刚用他收藏的古籍于光华惺介所著《文选集评》首卷盖上“读心术”三个字的印章,在封面,他用自己的毛笔写上“读心术”三个小楷繁体字,并用小楷署名“空空法师”,以冒充《读心术》一书。随后,他撬开一页地板砖,他就将这假《读心术》用塑料袋裹了一层又一层,然后小心谨慎地将书置于坑里,之后又将地板砖牢牢地封好压实。

此事,他仅悄悄告诉了李小乔。黄刚意在瞒天过海,令人们对《读心术》真假难辨,即以假乱真,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李小乔感到受到了黄刚莫大的信任。为此,李小乔特意向黄刚又献上“调虎离山”之计。黄刚从善如流,痛痛快快地接受了她的绝妙之计,向她连连竖起大拇指,禁不住对她啧啧称赞,赞不绝口。情不自禁地,李小乔的小脸都有些红了。

安排已毕,黄刚决定,一切依计而行。不惮其烦,黄刚欲与江湖人物和一帮人渣周旋到底。对此,他丝毫不凛,充满信心。

毫无疑问,此书亦武林秘籍,江湖之中的武林各派对其垂涎三尺,宁肯不择手段,早欲得之而后快。现在,黄刚早已经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说到做到,兄弟情深,王清华很快为黄刚提出警力部署申请,很快,市警局在黄刚住处周围增派了警力,日夜有人把守,以防不测。这样一来,在警方的严密监控和威慑之下,江湖人士才迟迟不敢对黄刚轻易下手,望而生畏,只能环伺周围,伺机而动,意在《读心术》。

黄刚对于王清华的关怀心领神会,他拿起手机给王清华去了一个电话,严肃地道:“多谢二弟帮忙,这里很安全。”王清华毫不为意,只是“嗯”了一声,就推说“局里事忙”挂断了电话。

此时此刻,何止王清华对黄刚出手相助?为了黄刚和《读心术》一书的安全,长白山逸人和碧玉山庄主人早已经派出大量弟子,就埋伏在黄刚住处的周围,也是小心谨慎,日夜守护,伺机而动。当然,以黄刚过人的智慧,这些他也感觉得到。他对他们都充满了感激之情。此时无声胜有声,黄刚对他们都怀有一颗感恩的心。他由衷的感激之情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李小乔不止一次忠告黄刚道:“江湖传言:《读心术》在手,打遍天下无敌手。有了读心术,练武之人可以读懂对手的心思,,摸透对方的套路,从而打遍天下无敌手。有了读心术的话,可以洞察先机,了解对方的套路,从而先发制人,出奇制胜。而且人们更把它传得神乎其神的是:有了读心术,可以呼风唤雨。江湖风波恶,生还有几人?你还是小心为妙。”一语惊醒梦中人!她的话令黄刚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对此,黄刚谨记在心。

以前,一直生活在安乐窝里,黄刚等人做梦都未想到,《读心术》居然会引起江湖中各派的注意。的确是树大招风!此时此刻,各门各派皆对其虎视眈眈,摩拳擦掌,蠢蠢欲动,意欲将《读心术》一书一举得手。居心叵测啊!人心难测啊?黄刚、王清华和吴文洪及他们仨的夫人心中有数吗?江湖风波恶,生还有几人?依旧上班下班,似乎一切安然无恙,但是,黄刚似乎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深深感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他已充分做好“未雨绸缪”的打算,时时感到惊心动魄。而对此,由于看上去事不关己,其他几个人虽然并非漠不关心,但是,江湖人物现阶段还没有针对他们的心思,因而,他们还完全蒙在鼓里,感觉不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

事实上,对于《读心术》一书的争夺战早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少林派自称武功天下第一,最是觊觎此书,他们存心积虑,一定要得到此书。因此他们共派出六大武林高手赶赴燕京,意在必得《读心术》一书。

这天下午,从北师大走回住处的路上,黄刚遭两个僧人拦截,口口声声,硬要搜身。对此,黄刚本来认为这是奇耻大辱,要与他们来个“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但是转念一想:现在寡不敌众,好汉不吃眼前亏,小不忍则乱大谋!于是,不得已,黄刚只好装出一副胆怯的样子,忍气吞声,任其搜身。可两个游僧刚一触碰他的身体,如遭电击一般,浑身抽搐,往后便倒,他们禁不住大惊失色,屁滚尿流,于是,见势不妙,他们赶紧连滚带爬,仓皇而逃。两个僧人一无所获,只能悻悻而去。对此,眼下黄刚还并未了解读心术的真正威力,他只是对此有点莫名其妙。而见此情景,旁观者亲眼目睹他这么轻轻松松地就摆平了两个游僧,俱哄然大笑。至于黄刚到底用了什么武功呢?他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毫发未损,但黄刚何曾受到这种“待遇”?!两位游僧甫一离开,黄刚就禁不住冲他们渐渐逝去的背影大骂道:“他妈的!两个秃驴,这俩秃驴!不得好死!”这一遭遇令黄刚大梦初醒:江湖多风波,自己正卷入一场险恶的风波。《读心术》一书凶多吉少,一切还是小心为妙。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这样想着,他慢慢走回家去。一路上,黄刚咬牙切齿,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接到消息,长白山逸人和碧玉山庄主人都为黄刚捏了一把汗,胆战心惊,当然也为他的逢凶化吉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掌握了什么深不可测的武功呢?

少林派搜身之举,不但令少林派本身深知黄刚和读心术以一敌百的神奇,而且早已令有识之士见证了黄刚的厉害,也见识了读心术的锐利之处。大家都明白,现在没人敢招惹黄刚,他武功高强,高深莫测。而对此,黄刚尚不明就里,蒙在鼓里。他哪里会想到平淡无奇的读心术居然具有如此强大的威力呢!

事实上,为了一举拿下《读心术》一书,少林派煞费苦心、丝毫不敢大意。原来,这次,少林派兵分两路。一路先派了两个游僧对黄刚搜身,以刺探黄刚的虚实;另一路则仗着人多势众,兴师动众,他们的大师兄亲自出马,携五个弟子飞抵燕京,气势汹汹,直接奔向黄刚的住处。

一方面不惜动用武力,有恃无恐;另一方面,如果万一动用武力无效的话,他们就要亲自会晤文物局领导,不惜动用上层权力,欲取《读心术》一书而后快。

平白无故地被两个游僧搜身令黄刚觉得太晦气了,于是,他加快脚步往家赶。当黄刚匆匆忙忙地返回家的时候,甫一开门,他就不禁大吃一惊。只见李小乔站在一旁大惊失色,嘴里不停地骂道:“这帮秃驴!这帮秃驴!简直无法无天,简直肆无忌惮。我们可是法治社会,岂能容得他们为所欲为?!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不知天高地厚。”见黄刚过来,她瞪了黄刚一眼,一下子扑倒在他的怀里,一面啜泣,一面大声道:“这帮秃驴,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破门而入,当着我的面,要砸就砸,要抢就抢,肆无忌惮!这还是法治社会吗?我都吓着了!”见状,黄刚明白过来,敢情李小乔是有点吓傻了!黄刚先按了按李小乔的肩膀,这才瞧了瞧房子。一看之下,他禁不住怒发冲冠。只见书橱和柜子都倒在地上,里面的书籍早已不见踪影;地板被撬得一片狼藉,掘地三尺,几乎翻了个底朝天;墙壁则更是惨不忍睹,被挖的一个洞接一个洞,千疮百孔;墙柜更是被搜的七零八落,里面自己用心珍藏的各种古籍踪影皆无;一张大床竟也被竖立起来,上面的被褥洒落一地;最令黄刚心痛,也最令他怒不可遏的是,他所有收藏的古籍都被一扫而空、、、、、、显然,天哪!他的房子经受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好在钱物他们丝毫未动。

此时此刻,他恨透了那帮觊觎《读心术》的人们。这时,他禁不住心里一慌,他赶紧跑到壁龛前,从后面轻轻地摸了摸,将邮票册里的《读心术》掏了出来,慢慢看了看这件宝贝。见《读心术》一书和里面的珍邮仍然安然无恙完好无损,他又不觉欣然。于是,他复把书放回原处,得意地一笑,又去看了看地板砖下面的《文选集评》,没想到居然也在,逃过一劫,真是幸运。显然少林派无功而返!不过,黄刚心想:“他们岂肯善罢甘休,暴风雨还在后头呢。家无宁日了!”然后,黄刚和李小乔离开房子,直奔王清华的办公地而去。这时,闪过一位邻居,他心有余悸地告知黄刚:“不知何处来了一群秃驴,气势汹汹,把你们家的古书抢掠一空。一个个凶神恶煞,没人敢靠前。看着他们打砸抢,警察都不得不退避三舍,袖手旁观。”听了,黄刚呵呵一笑,道:“没想到秃驴也疯狂!”说着,他扬长而去。而黄刚和李小乔要找王清华亲自报警。此时此刻,他们俩对王清华所投入的警力执法不力深感不满!

到了警局,见到王清华,刚一落座,黄刚和李小乔就对王清华执法不力都颇有微词,并大吐苦水,齐声道:“王清华,警方也太无能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任凭几个秃驴无法无天,将我们家洗劫一空,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你们警方到底干什么吃的?”听了,王清华脸一红,苦笑道:“难道你们不知道警方最怕的就是秃子?况且这六个人都是亡命之徒,何必弄个鱼死网破呢?说实话,令人十分遗憾的是,我们警方一般惯于欲擒故纵后发制人,发动群众,最后将暴徒一网打尽!正面冲突真的不是我们警方的强项,警力有限啊!而且,技不如人啊!情有可原,还请大哥和大嫂原谅。放心吧,他们这几个游僧呆不了几天就会落入网中,抢掠去的古籍一定会完好无损地物归原主,请大哥大嫂放心。无论怎样,江湖人物还是守点起码的规矩的,放心吧,他们抢掠去的古籍一定会完好无损地给你保存着,他们要的是那部《读心术》。清华在这里给你们赔礼了。”一听这话,李小乔的努气自然消了大半,但黄刚依旧不依不饶,冷笑道:“王清华,我的好二弟,你大嫂都吓着了!这么说,你干脆把你们警方叫做酒囊饭袋得了,明明是见死不救嘛,你倒说成是欲擒故纵,这不是自欺欺人吗?我看你还是早点做好退出警局的准备好了,你大哥我可以给你安排个好一点的工作,否则,呆在这里简直是大材小用委屈自己。我可是说话算话的!”听了,王清华脸红脖子粗,没敢吭声。倒是李小乔善解人意,她轻轻道:“清华,你大哥说得重了些,你别往心里去。我们这就把家里的情况给你介绍一下,你就秉公处理吧。”

接下去,李小乔就将当天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向王清华和他的搭档做了详细的陈述。黄刚并将当天遭到两名游僧拦截并搜身的情形也告诉了警方。听完,王清华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道:“他们这些游僧也太猖獗了,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不对他们进行一次无情的打击看样子是绝对不行的!放心吧,大哥,大嫂,我王清华一定尽力而为,绝对不辱使命!你们等着瞧好了。代表警方,我发誓,我一定给你们俩一个满意的答复和一个称心如意的交代。”有了王清华的这句话,黄刚才心满意足地携李小乔返回住处,一起忙着收拾残局。黄刚心想:“他妈的!我到底招谁惹谁啦?无缘无故地受此奇耻大辱!这帮秃驴确实罪不可赦!?”

过了没多久,吴文洪就闻讯驱车赶来了。他看了一看,惊叫道:“天哪!太惨不忍睹了!燕京这个天子脚下居然这种事都会发生,光天化日之下聚众抢劫!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大哥,看样子,这是少林派故意唯恐天下不乱,故意先将水搅混了再说。更犀利的应该还在后头呢。人的贪欲是无限的,秃子也不例外。别看他们整天念叨着什么一切是幻,万般皆空,究其实,他们也是俗人。大哥,‘山雨欲来风满楼’,一定要未雨绸缪,防祸于未然。”听了,黄刚默默地点了点头,继续收拾房间。吴文洪也搭上一双手,跟他们俩一起整理房间。

直到凌晨两点,他们才把屋子整理得像模像样。于是,大家一起匆匆吃了点糕点,他们俩就赶紧把吴文洪打发回家去了。俩人赶紧各个洗了个热水澡,睡下了。

少林派“先下手为强”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江湖,其所作所为为江湖正义人士所不齿,认为他们用的都是地地道道的下三滥手段,有损少林派光明磊落的传统。为此,少林派一时间臭名远扬,如同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城墙失火,殃及池鱼。这也自然而然地祸及其他各派的游僧,在他们外出化缘的时候,人人退避三舍,处处无人施舍。这样一来,游僧们对少林派怨声载道,敢怒而不敢言,敬而远之。见此情景,少林派叫苦不迭,追悔莫及。但是,他们并未死心,更没偃旗息鼓,他们仍是抱着对《读心术》势在必得的决心和意志,不达目的不肯休。

黄刚很清楚,少林派这次受了重创,斯文扫地。不过,他们岂肯善罢甘休?!他们肯定完完全全地豁出去了。思来想去,黄刚一直在为《读心术》考虑一个万全之计。

果然,王清华说话算话,说做就做,说到做到。在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里,根据群众们的举报和警方的反复侦查,王清华亲自率领武装警察,个个荷枪实弹,在郊区的一个大别墅里,将少林派的六位游僧一网打尽,一举抓捕归案,并拘留了起来。他请李小乔和黄刚的邻居过来作证和指控,令六个游僧张口结舌,无从辩解。铁证如山,他们只能如实交代罪行。

无奈之下,六个游僧不得不将从黄刚住处劫掠的古籍一一归还,并一个个地向黄刚和李小乔亲自道歉。得饶人处且饶人。鉴于被抢掠过去的古籍毫发未损,而且,黄刚大发慈悲之心,并未追究他们对自己住处的破坏行为。这样,警方在拘留了他们十五天之后,只好又“放虎归山”了。对此,少林派感恩戴德。

王清华办案如神,令黄刚和李小乔夫妇交口称赞,赞不绝口。夫妇俩特意邀请王清华夫妇和吴文洪夫妇好好到皇冠酒店撮了一顿。黄刚特地点了一瓶法国白兰地。

当然,宴间,聚在一个豪华包间里,大家仍是关心《读心术》的安危。边吃边喝边聊,酒酣时,一个个兴致勃勃,畅所欲言。当然,大家的话题就没离开《读心术》的安危。大家争先恐后,奇招百出,巾帼不让须眉。讨论来,讨论去,最后大家一致决定,一起拧成一股绳,有心用心,有力出力,共同保护《读心术》,绝对不能将其拱手让人。对此,黄刚和李小乔感激万分。

经过了这一次劫难,三个家庭更是亲如一家;哥仨更是抱成一团;而黄刚和李小乔的两颗心贴得更紧了,亲密无间。

原来,少林派兴师动众,冒天下之大不韪,一下子几乎将黄刚住处的古籍一扫而空。但是,待挨件古籍一一认真检查过了,哪里有《读心术》的踪影?他们大失所望,连呼上当。但是,他们并不甘心,不思悔改,仍滞留燕京皇城根下,静观其变,寻找机会,不达目的不肯休。

少林派游僧被关入班房的消息一经传出,江湖人物无不拍手称快,齐声叫好。这简直是江湖中鲜见的丑闻!这样一来,树大招风,少林派更是成了众矢之的。

其实呢,近年来,少林派凭借其花拳绣腿到处拉广告,虽然武功没有多少长进,但却赚得盆满钵满。在这个物欲横流利欲熏心的拜金时代,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样,他们又与当地官员狼狈为奸,相互勾结,无恶不作,无人敢管,早已成为地方一霸。对此,江湖中正义人士深恶痛绝,但又无计可施,只能慨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但又无可奈何。这次,王清华将他们中的六人拘留十五天,大大地挫伤了他们的锐气,令他们在天子脚下不敢恣意妄为,轻举妄动。王清华在释放他们六个人之时,义正词严,明确地告诉他们道:“这儿是首都,皇城根下,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谁也别想撒野,严禁违反国家法律,我们警方职责所在,绝对不能容忍任何帮派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干着打砸抢的勾当,你们还是回去好好读读法律,潜心研究一下佛学,好好反省一下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千万不要心存侥幸。真的,还是回去好好读读法律吧!大有裨益。”这样,六个游僧碰了一鼻子灰,个个灰头土脸,颜面尽失,只好唯唯诺诺,夹着尾巴,惆怅复惆怅,悻悻而去。当然,做地方的一霸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以为在燕京他们也可以肆意妄为,因此,他们岂肯善罢甘休!

王清华此举,旨在杀一儆百,令江湖人物有所忌惮,不敢再轻举妄动。这一招的确奏效了,江湖人物顿时有点胆战心惊,行为上略有收敛,但贼心不死,一个个仍然念念不忘《读心术》,着魔了似的。贪婪是无止境的,谁不知道呢!又有谁经得住奇货的诱惑呢!

尽管少林派出师不利,摔了一个重重的大跟头,但是,其他各派在拍手称快的同时,仍是贼心不死,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峨眉派和武当派首当其冲。他们都一厢情愿地认为,既然少林派受挫之后而大大伤了元气,他们的机会来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不正是轮到他们大展身手的时候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样,他们两派各个经过几番密谋,决定开始行动起来。

而对于王清华这一果断的行动,黄刚心领神会,不胜感激。他亲自打电话给王清华对他表示谢意。王清华则谦恭地道:“大哥,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咱们还是一切从长计议,任重而道远。”说罢,不等黄刚继续唠里唠叨,他就挂断了电话。“兄弟就是兄弟,患难见真情!‘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真是不假!”放下电话,黄刚对着李小乔不停地感慨。

禅智寺知道,《读心术》一书确实是本寺的镇寺之宝,流落民间数百年,因而,不顾势单力薄,公然派人向黄刚索求《读心术》一书。为此,禅智寺的僧人倾巢出动,来到燕京,他们遵纪守法,并不轻举妄动,既不偷也不抢,而是尽绵薄之力,暗中保护黄刚和《读心术》。没别的,他们只是希望“完璧归赵”。

闻讯,北师大的老校长闻风而动,见义勇为,在他的号召之下,北师大武术队所有高手也是兴师动众,倾巢出动,组成巡逻队,开始做起了志愿者,他们就在黄刚住处周围,轮流值班,也是一心一意暗中保护黄刚和《读心术》一书。

由此可见,黄刚并不孤单。

而此时,长白山逸人和碧玉山庄主人师兄弟都坐镇燕京,对黄刚的窘境一清二楚。为黄刚夫妇和《读心术》的安全起见,他们俩一致认为,是时候了,黄刚应该立即搬往碧玉山庄,以防不测。为此,这天中午,黄刚和李小乔刚吃罢午饭的时候,碧玉山庄主人特地给黄刚来了电话,电话里道:“黄刚,贤侄,据我和你父亲的观察和判断,事情十分危急,刻不容缓,不嫌弃的话,你还是携夫人李小乔搬来碧玉山庄吧。你老爸老妈也在这里,可以互相照应。强敌环伺,你在那儿太势单力薄了。赶紧过来吧,你爸妈都等不及了,生怕你在那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贤侄,别忘了,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一个大男人,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时候了,进退维谷,不光要顾着自己,更要在乎自己的老婆孩子。这是我和你老爸一致的意见,我们斟酌再三,久经酝酿,你就不要推辞了,千万不要麻痹大意。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知道的,这是个物欲横流利欲熏心的拜金时代,到处是亡命之徒。再说,你可是黄家未来的总裁,万一有个闪失,我怎么向你爸妈交代?你那的确太势单力薄了,而今草木皆兵,你一个人怎么跟那么多江湖人物对抗你呢?!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且,你那万一有事的话,我们都不好出手,还是马上过来吧。我这里毕竟我一手苦心经营多年,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进退自如。既可以引狼入室,关起门来打狗,又可以重兵把守,御敌于千里之外。大敌当前,决不可以轻率行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千万也要记住,这是命令!你明白的。”听了碧玉山庄主人这一番话,黄刚觉得句句发自肺腑,句句是箴言,黄刚精神为之一振,毫不犹豫,他连声答应道:“放心吧,师叔,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句句是金玉良言!我一定毫无保留地遵从你们的安排,即可过去。家规嘛!既然总裁老爸有令,我作为儿子的一定无条件地遵从命令。何况,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嘛!我这就潇潇洒洒走一回。”

怎么也不能辜负了长者们的一番好意和诚意!不仅在于他们年高辈尊,更在于他们见多识广料事如神,于是,黄刚和李小乔欣然同意,即可赶往碧玉山庄。说做就做,说到做到。俩人赶紧忙活起来。但黄刚胆大心细,到碧玉山庄呢,他还是没有带着《读心术》一书的打算,仍是把它置于家中壁龛后面。艺高人胆大,临危不惧,他还要继续演下去,好好唱一出胆战心惊惊心动魄的“空城计”,看看这些所谓江湖人士到底有多少道行。他的好奇心上来了。虽然处境十分微妙或者说非常危险,但在黄刚眼里和心里,这仍象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好玩!刺激!倍爽!他真的想看看,最终花落谁家鹿死谁手。他索性豁出去了!在这关键时刻,他有一颗大无畏的心!他那一副大义凛然、轻轻松松和一切无所谓的神情也感染了李小乔,李小乔现在在一旁镇静自若,毫无畏惧。一面收拾行李,他们俩一面挨着靠着闲聊家常,一面偎着抱着共话情话。论及风度和胆量的话,他们俩现在简直与神雕侠侣有一拼:唧唧哝哝,卿卿我我,万虑偕忘,一切抛之脑后;说情说意,说盟说誓,两情相悦,对花只谭风月。

他们俩正收拾好行装准备出门的时候,魏罗兰却恰好姗姗来迟。一见到她,黄刚就马上想起对碧玉山庄主人的承诺来。一见之下,魏罗兰仍是俏脸蛋,红扑扑的;好身段,娉娉袅袅;潮打扮,风姿绰约,依旧透着一副调皮捣蛋的神情。明人不说暗话,一见面,跟李小乔打了个招呼,魏罗兰就笑盈盈地对黄刚道:“大哥,我知道你们就要搬去碧玉山庄,能不能带我一起去一趟?我也想去玩一玩。不过是举手之劳嘛!”听了,黄刚打量了一下这个青春靓丽的美女,故意揶揄她道:“魏罗兰,我们夫妻俩可是去逃难的,你一个小女孩跟着去多有不妥。再说,你到底是去看人呢,还是去欣赏风景呢?我们也不清楚。”接着,黄刚就轻轻哼着“牵挂你的人是我,是我,还是我、、、、、、”听了,魏罗兰的脸一红,不胜娇羞,笑道:“大哥,不瞒你说,我此行,两者兼而有之,我是既要去看看人,也要顺便欣赏欣赏山水风景。一举两得!大哥,你就带上我吧,让我搭个便车。”这时,她铁了心了,软磨硬抗,坚决要求一同前往。这时,读心术立时告诉黄刚:魏罗兰早已对师叔一往情深了。既如此,黄刚心中窃喜,又故意拿起架子,调侃道:“魏罗兰,既然这是你一厢情愿,要是师叔不欢迎你的话,那我们怎么办是好?”一听之下,魏罗兰毫不含糊地道:“大哥是不是患上了老年痴呆症了,我魏罗兰无论走到哪里,总是受欢迎的,这点你甭顾虑。大哥想得太多了。别忘了,我现在是碧玉山庄的贵宾来着,碧玉山庄主人特意在那为我备了一个房间。”听了,黄刚大喜,忖想:“没想到吴文洪办事真是又得力又爽快,肯定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看样子魏罗兰已经无路可逃了。”于是,他赶紧道:“好!美女,我就勉为其难,就捎上你。”

鉴于碧玉山庄主人有言在先,黄刚就乐于做个顺水人情,争取不遗余力地玉成他们俩的好事。看来时机已经成熟了,有情的终成眷属!这样一想,黄刚还是毫不犹豫痛痛快快地答应载魏罗兰一起去碧玉山庄。听了,魏罗兰兴奋地蹦了个高。

虽然魏罗兰已经芳心暗许,但这一点他并不急于告诉碧玉山庄主人,他仍然希望师叔能够自己悟到这一点。心急吃不上热粘粥,还是顺其自然,等到水到渠成吧。唉!没想到师叔真有艳福。自己的使命也基本完成了。他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心里偷着乐。

稍事收拾,黄刚就驾车载着李小乔和魏罗兰一起出发了,直奔碧玉山庄。

他们刚出发不久,忽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砾,黑云翻墨,天昏地暗,伴随着电闪雷鸣,顷刻间,瓢泼大雨哗啦啦地落了下来。豆大的雨点打得车子砰砰直响。黄刚毫无畏惧之心,驱动车子在狂风骤雨中疾驶前行。

又是一个秋末,风又飘飘,雨又潇潇。一层秋雨一层凉。车子冒雨前行,三个人感觉都很惬意,李小乔和魏罗兰坐在车子里又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俩人俱是滔滔不绝,东拉西扯、天南海北地闲聊,黄刚就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只能全心贯注专心致志地一味开车。

蓦岭涉水,长途奔波,因了下雨的缘故,黄刚还是尽量放慢了车速,历时三个多小时,他们终于来到了碧玉山庄,时间已是晚上七点多钟。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到达碧玉山庄之时,风早已停了,雨也早已住了,天清气朗。天早已暗下来了,云淡风轻,夜色茫茫,银河在天,月明星稀。

长白山逸人夫妇、抱着强强的李母和小丈夫及碧玉山庄主人早已等候在大门口了。黄刚停好车,三个人走下车来,与几位长者一一握手。见魏罗兰居然也跟着来了,碧玉山庄主人禁不住乐在心头,喜上眉梢,这简直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真是一个大大的惊喜!于是,喜出望外,他紧紧握住她的一双白皙的小手就不肯松开,唧唧哝哝,旁若无人,仿佛生怕魏罗兰会花蝶而飞似的。魏罗兰禁不住脸飞红霞,忸怩作态,尴尬万分。见这一老一少在一起磨磨唧唧的样子,黄母则嗤之以鼻,大不以为然。

很自然地,大家又一次见证了一个人间奇迹:群犬奔腾,犬蹄声喧,泥土飞扬,山摇地动,气势如虹。这就是一百多只“猎兔”前来迎接黄刚的壮观场景。在黄刚的耐心和精心训练下,它们现在呈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支排列整齐的队伍。阵势俨然,虎虎生威,看上去简直就是一场有声有色的阅兵式,令人耳目一新!一见之下,魏罗兰拍手称快,赞叹不已。她还是费了好大劲才把手从碧玉山庄主人手中挣脱出来。对此,长白山逸人夫妇和李小乔也是吃惊不小,禁不住啧啧称赞,赞不绝口。他们都由衷地为黄刚这一奇才而感到自豪。而强强则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壮观景象,人小鬼大,不由地“哇”地喝彩一声。

尽管大敌当前,但是毕竟民以食为天。接下去便是丰盛的菜肴了。为了表示热情的欢迎,并为黄刚夫妇接风洗尘,碧玉山庄主人特意取来了一瓶窖藏二十年的高档飞天茅台。不像长白山逸人,他一直坐在那,神情严肃,眉头紧锁,若有所思,而碧玉山庄主人则一直乐呵呵的,临危不惧,风流潇洒。

这时,黄母握着李小乔的双手,正色道:“唉!孩子,跟着黄刚担惊受怕的,恐怕天天不得安宁啊!肯定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你受苦了,也难为你了。我感同身受。多吃一点,这就是你的家。”没想到婆婆竟然对自己这样体贴入微!见状,李小乔心中十分感动,但她尽量抑制自己的情绪,只是充满自信地笑了笑,吃了几筷子烤全羊,并不多言。然后她赶紧接过李母怀里嗷嗷待哺的孩子,一面喂他吃饭,一面叫着:“强强,想妈妈吗?”一面对着他的小脸蛋又亲又啃。强强禁不住格格地笑出声来。

大家都是边吃边饮边聊。长白山逸人经过深思熟虑,一面豪爽地大吃大喝,一面一再向黄刚提出建设性的提议,生怕连累碧玉山庄。当然,他还并不清楚,黄刚还留有一大绝活——他精心训练了一百多只猎犬,准备在万不得已之下投入碧玉山庄保卫战的。见儿子看上去信心满满,毫无惧色,长白山逸人也就渐渐舒展开了紧锁的眉头

在碧玉山庄,黄刚和李小乔夫妇都深深地感受到了长辈们对他们俩的关心和爱护。对此,他们俩俱情不自禁地热泪盈眶。

总而言之,尽管云遮雾罩,阴霾压城城欲摧,但是,在碧玉山庄主人的热情招呼之下,这一餐大家还是吃得蛮开心的。尤其是魏罗兰,童心未泯,压根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她一面有滋有味地吃喝,一面跟强强调皮捣蛋,这一下,搞得一个宴会热热闹闹。碧玉山庄主人看了,乐在心头,喜在眉梢,他更加坚定地认为,碧玉山庄未来的女主人非魏罗兰莫属。

但是,碧玉山庄能为黄刚夫妇排忧解难吗?在这个大家都认同的物欲横流利欲熏心的拜金时代,不乏人渣和亡命之徒。他们的视线会不会马上转移到碧玉山庄呢?此时此刻,碧玉山庄外时时闪过魑魅之影,这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实了——答案是肯定的——很显然,现在,黄刚走到哪里,一帮好事之徒就会跟到哪里。面对这般情形,一个个长辈的心都不知不觉地提到了嗓子眼,一个个胆战心惊,那么,大家又要如何应对呢?请拭目以待。但是,有一点大家都是一清二楚的,那就是,黄刚自始至终都很淡定,吃喝之间,轻轻松松,谈笑风生,似乎压根不把这些放在眼里或放在心上。这也是黄刚的一贯风格,即越到关键时候越冷静。李小乔挨着他抱着强强坐着,只是不停地哄孩子,也看上去事不关己,若无其事,镇静自若。这样一来,渐渐地,受此感染,大家都开始不以为意,不再担惊受怕,觉得大可高枕无忧了。

毫无疑问,这对年轻夫妇完全压得住阵脚!

察言观色之下,长白山逸人夫妇慢慢心静如水,他们俩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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