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任盈盈莫名其妙被方证囚禁后,她的心底就有了好多疑问。
为什么少林的人会知道自己在哪?
为什么少林的人抓到她后只是让她呆在后山?
为什么方证会轻轻松松放过她?
任盈盈总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有些诡异。
“盈盈,有些事很复杂,不是你该知道的,无论发生什么,你要跟着向右使好好活下去。”
任我行左手按住任盈盈的肩,右手不断来回抚摸着她的脑袋,一脸郑重。
任盈盈仿佛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眼中不知怎么的便充满了泪光。
“爹~”
这一个字仿佛包含着千言万语。
任我行最后看了眼任盈盈,便松开手转身离去。
任盈盈在身其后哭丧着不停追赶,只是她的身法哪里比得上她父亲,只是片刻便再也看不见她父亲的身影了。
任盈盈跪在地上不停哭泣着。
此时的任我行已经到了一处寂静的树林中。
“向老弟,我女儿就麻烦你照顾了。”
“。。。。”树林中依旧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一般。
“不用再等了,动手吧。”任我行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
忽然,一根银针自远处飞射而来,在射穿一颗树干后,径直射入了任我行的眉心。
“咳咳,也是个英雄豪杰,只可惜选错了路。”
一个老太监弓着腰一步步走了过来,跟在他身后的则是魔教的光明右使向问天。
向问天明白,这老太监不仅仅是在说任我行,同时也是在警告自己。
“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等事情结束,你就是日月神教的下一任教主,别让陛下失望。”
说着老太监轻轻拍了拍向问天的左肩。
“卑职明白。”向问天不敢抬头,只是拱其双手,眼睛不断看着地面。
随着老太监身影的消失,向问天再也忍不住了。
他靠在身旁的树上,胸中的一口血自口中喷涌而出,这就是刚刚那个太监轻轻拍他所带来的伤势。
在不远处,东方不败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他始终都没有出手。
不是他打不过那个太监,而是因为他知道朝廷的势力他是敌不过的,这样的太监也绝对不止一个。
看着和自己争权数载的任我行在自己面前死去,他仿佛也透露出了一丝悲伤。
树林中似乎传出了一些声响,又仿佛只是脑海中的回音。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
。。。。。。
自陆丰身份透露以来在江湖上自然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对普通人而言这些还都太遥远。
同样,对于身处异地、从未步入过江湖的令狐冲而言,江湖也只不过是个饭前茶后的谈资罢了。
但今天他从说书人口中听到了一则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消息,他养父就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自从前些日子因平乱而被江湖中人偷袭,却凭借着一手精妙的刀法成功反杀数人后,他便已经怀疑起了这手家传绝招的来历。
只是他从未想到过,那个仿佛只知道读书的养父,便是他曾经一心想要拜师的人。
随着任我行死去的消息在江湖上流传开来,人们纷纷猜测,这是东方不败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强势归来。
“他到底在哪?这么久了连个人都找不到吗?”
“陛下,东方不败可能已经逃了,要不然咱们就算了吧。。。”
“算了?这么大的威胁岂能如此轻易就算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杀朱宸濠,他居然抗旨不尊。”
“。。。。”
“有了,王公公(注:王恕),你再以东方不败的身份去暗杀些少林和武当的亲传弟子,对了还有华山剑宗的封不平,成不忧等人。”
“李公公(注:宦官李广),你去安排人把这些事扩散出去,务必让所有江湖人士都知道,我要逼他们动手。”
华山思过崖,陆丰,风清扬,东方不败正坐在一起。
“那你为什么要抗旨?”在东方不败讲述了他所知道的一切后,陆丰问道。
东方不败冷笑两声,“你还记得峨眉派吗?”
“峨眉派?”之前还不多言语的风清扬忽然愣住了。“他们不是因为你们才封闭山门的吗?”
“封闭山门是假,被灭满门是真,他们参与了夺嫡,虽然压对了人,可却还是因为干了太多见不得人的事,为了封口才被灭了满门。”
“如果我现在杀了宁王,你觉得咱们俩个的门派还能存在吗?”
“那你打算怎么办?”
。。。。。
不久后江湖上便传出了一则消息,少林武当华山众多弟子被东方不败杀害。
少林武当被迫封闭山门,而陆丰则找到了当今圣上,借走了一位公公。
并与风清扬一起邀战东方不败。
而这一战却出人意料的并没有放在中原,而是选择在了南少林的发源地莆田。
那一战打的昏天黑地,没有人知道最后究竟是谁赢了。
只是他们四人自此之后都消失了,一同陪葬的还有莆田少林寺的众多僧人。
数天之后,宁王朱宸濠发动叛乱,不过这场戏剧性的叛乱却被赣南巡府王守仁和武汉守备令狐冲在短短21天里平定。
深山之中,武当前任掌门天虚道长和少林上一任方丈文载禅师又迎来了三位新棋友。
与此同时,杜崇安也正式成为了华山派掌门。
莆田少林寺,令狐冲一个人坐在废墟中喝着闷酒。
“先生,我如今已经是总兵了,没有让您失望吧。。。我马上要去边关抵挡外敌了,以后恐怕不能经常来看您了。。。如果能有下辈子,我一定做您的亲儿子。”
远处东方不败拍了拍陆丰的肩膀:“别看了,咱们已经死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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