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楚姚,剩下的几个人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楚云里停在半空中的手终于被他老婆给按了回去。
姚珍妮的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赵熠然到底是什么人?这几天焦头烂额也没空询问他的情况,看今天这架势他应该不是个无名小卒。
楚姚笑了笑说:“宁先生费心了。”
宁任微笑着说:“别客套,随熠然叫我宁叔就好。”
楚姚会意的点了点头,宁叔随即转身看向楚云里。
此时客厅里有二十几个人,但却鸦雀无声,只有宁叔来回走动的皮鞋声,他挨个把楚家的三人看了一遍,又着重打量了楚云里三遍。
眼镜后的那双眼睛,阴冷可怕,那目光中有鄙视,有嘲笑……
令楚云何简直如坐针毡,他有些胆怯的咽了咽口水,随后不自然的站了起来,
“你是长辈怎么能站着呢!”
宁叔向身边的年轻人使了个眼色。
那年轻人便一把将他按了下去,厚实有力的大手在他的肩头狠狠一捏,继而又一转。
楚云里的胳膊好像断了似的,钻心的疼,他额上的青筋爆出,忍不住哎呦一声。
楚云里的老婆和母亲都心疼不已,但又不敢开口。
“你可得小心点,长辈可得注意好身体,不然哪天突然暴毙了,只能怪你身体不好。”
宁叔讥诮的对楚云里说。
楚云里疼得呲牙咧嘴,出了一身冷汗。
他连忙求饶:“大哥,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姚珍妮母女听了甚是解恨。
但宁叔却又像那个年轻人使了个眼色,年轻人的力道便又大了几分。
把楚云里几乎疼昏了过去。
“向楚小姐道歉,说再也不敢欺负她了。”
“这……”楚云里有些不情愿。
他思想上的一点反抗立马遭受了痛苦。
“楚姚,姚姚,大侄女,我错了,对不起,你就看在楚家列祖列宗的面子上,别和你二叔一般见识了。”
楚云里的脱口而出,他简直想求天求地,求菩萨,求上帝,只要谁能把就出来,要是再不放手,他的胳膊就废了。
姚珍妮母女简直受不了楚云里这窝囊样,刚才的威风凛凛早已烟消云散。
楚云里的老母看见儿子受罪连连抹起了眼泪,他的老婆则嫌弃的白了他好几眼。
很明显,他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仅钱要不成,连脸都不用要了。
楚云里几乎声泪俱下,他突然感觉胳膊一松,轻松了不少,他一只手揉着胳膊,低着头不敢再看宁叔。
宁叔不紧不慢的说:“记好了,我叫宁仁,可我不喜欢息事宁人。作为长辈若是为老不尊,不顾脸面,那就看看你的身体够不够好,能不能活到次日的白昼。”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楚云里点头如捣蒜,他的老婆和母亲连忙帮他捂着胳膊,好像真的断了。
“还不走?”楚姚嫌弃的开口道。
三人连忙狼狈不堪的走了。
一路上,楚云里反复的念叨:“以后我再也不去那了,以后楚姚往我头上泼粪我都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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