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她拿开。苏良不解地看她:“娘,你……”
“我来喂你吧。”苏母看到他手脏了温柔地说。
饶是冰山脸的苏良也会扬起笑,他像个孩子点点头,将送到口中的碗大口大口喝。
“你这孩子,慢点喝。”苏母心疼地说。
“不碍事的。”苏良继续做事,见母亲站着立马把石椅让给她坐:“你坐吧。”
“好。”苏母一直都知道,良儿是个孝顺的儿子。她端着碗默默看他做事然后开口:“良儿呀。”
“嗯,在的,娘。”苏良忙手中的鱼应声。
“你一直很怪娘,总是疼爱你姐吧。”说时苏良手中的动作停顿,但很快恢复如常。
“你们都是我手心的肉,不管是谁我都疼爱。你姐刚康复还不能像你一样出去抛头露面,等她完全调理好了在让她和你一起去城里做事?”苏母一直在观察这个儿子的情绪变化。
苏良抬头与她凝视:“我是苏家男儿,理应背负照顾娘和姐姐的重任。只要一家人好好的,就算吃再多苦也是值得的。”
回想五年前,在刑场亲眼见父亲的头颅落下,血染整个广场的时候,他发誓,再也不能让谁死去。
刑场与父亲的无声对视,父亲当时的眼神就是在告诉自己,要好好保护娘和姐姐。
不管心里多么憋屈,但自己和别人不同,要肩负起保护的责任。
如果有一天,有人伤害姐姐和母亲,那么必须踏过他的尸体。
“娘,姐姐还是帮着你做点事就好。不用和我去城里,你也知道,若是碰到那对母女,姐姐肯定会被欺负。”
在渝乡郡,见惯过她们的嚣张,还处处针对自己。如今,她们还不知道姐姐不傻,如若知晓吃苦的怕是她了。
“那听你的。”苏母微笑着撸起袖子说:“来,让为娘教你怎么洗鱼。”
“我去打点水。”苏良提起木桶往水缸走去,路过厨房的时候见姐姐负手不知在打量什么。
于是,他走进去。听到脚步声靠近的苏凝继续翻翻锅盖,在寻找什么。
“你在找什么?”
“我在看看家里有什么厨房酱料。”苏凝边找边说。
“厨房酱料?”人虽不傻,但说话很奇怪。
苏凝好像找到了,嘴角轻笑:“今晚就让姐姐露一手,让你们见见,什么是真正的吃法。”
“还能有什么吃法?”他十分质疑,这人,不仅怪还让人有些苦恼。
“煮了就知道。”苏凝拿起木铲说。
“不行,我对你不放心。”如果执意让她做,定会糟蹋这一顿花了很多银子买的菜肉。
“不做怎么知道?”面对苏良的狠心拒绝,苏凝表示不满。
“不行就不行。”苏良十分执着,还把她从厨房里拉了出来。
苏凝气的瞪眼,被他拉出厨房甩掉他的手。
苏良不再多语,转身朝苏母走去。
“你!”苏凝气结。
夜晚,饭桌上,尽是秀色可餐的鱼肉。
三个人有一人面色冷漠,另两个吃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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