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涛轩。多萝西一首优美的钢琴曲《瓦妮莎的微笑》为演唱会拉开了欢乐的帷幕。
台下众人围坐在餐桌旁品尝着美酒佳肴欣赏着多萝西优美动听的钢琴曲,这样的小日子太滋润了。
此时的大家愉悦的心情无以复加,有这样好的一群孩子们,这样舒畅淋漓的美好生活让诸位老人感概不已。
“来!为了孩子们!为了幸福的明天!我们几位老家伙共同举杯祝愿孩子们健康平安!”
一曲弹罢卢老爷子带头站起来说道。
“哈哈,好!祝愿孩子们一生平安大家同干!”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受你的气息…。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八十年代脍炙人口的经典歌曲把演唱晚会推向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的感觉像春天…。”
台上倾情演唱,台下倾情合着节拍,此时的姥姥她们仿佛又回到了青春时代。
“梨花开春带雨,梨花落春入泥,此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痴,情也痴,天生丽质难自弃,天生丽质难自弃…。”
一曲回味悠长的《梨花词》被一袭宫装的上官婉儿演绎得淋漓尽致优美婉转让众人惊艳不己。
接下来珍妮的小提琴《爱的致意》,莫小鱼的箫《梅花三弄》,卢梦嫣的古筝《枉凝眉》,宋雪儿的《琵琶行》。
莫家大院多才多艺演唱会一直玩到深夜众人才意犹未尽的散去。
大雪仍在飘舞,寂静的大院充满着诗情画意。
雪花飞,夜色佳人胭雨眸,春风吹,闭月羞花一点犀,金屋暖,沉鱼落雁出芙蓉,夜色残,月落乌啼鸟归林。
也许是这两天习惯性使然,也许女孩子爱热闹,众女放着舒服的大床不睡,偏偏又挤在小鱼的卧室里准备打地铺,这让小鱼哭笑不得,提出强烈抗议重申领地完整,结果抗议无效,其抗议被一群媚眼秋波给鄙视。
按照惯例小鱼负责洗脚擦脚,郁闷的小鱼只好一一照办。看到小鱼不情不愿的样子众女嘻嘻娇笑。
倘若换成铁蛋石蛋来伺候众位美女两货肯定滋的冒鼻涕泡。可莫小鱼是谁?那是毅志坚韧之辈!那是有强大自我抑制力的银,纵然满屋春色人家小鱼也坐怀不乱。
“呜呜,说谁不乱呀?俺大好年华正十八,满屋满谷白花花,全是天鹅啊!唉,没办法装呗!谁叫这些美女中有妹妹有师姐自己还是个长辈呢,没办法只有约束自己呗,纵然那小青鸟偷偷的想飞,也只好默念心诀功法顽强的镇压下去。
待洗干净脚丫小鱼没舍得让美女们睡地铺,而是让她们睡大床,自己学婉儿也拴了条绳子睡绳索。
“师姐,你睡在绳索上是不是为了练习平衡能力?”
“不错,另外还可以锻炼人的反应能力,习惯了即使睡着了也会对突发状况反应敏捷。”
“哦,我明白了,以后我也睡绳索。”
“嘻嘻,你放着这么多美女不睡睡绳索,你是不是傻?”
众女闻言羞涩的俏脸一红。
“啧,师姐又在胡说八道,这里还有孩子呢,咱说点正事。”
“哦,什么事?”
“是补元丹的事,你知道的我祖爷爷身体…。”
“嗯,我明白,这样我明天早上先打个电话。”
“好!那多谢师姐了。”
“切!跟我客气什么,快睡觉吧…。”
“这…怎么上去?”
“笨笨!蹦啊!”
“哦,扑通!哎呦…”
一夜无话,反正小鱼从绳索上掉下来好几次…。
第二天清晨大雪终于停了,阳光洒满大地,白雪皑皑的莫家大院一片银光闪闪。
小鱼练完功从沐浴房出来正巧虞小白上官婉儿等人也从沐浴房出来,一行人叽叽喳喳来到客厅,姥姥,爷爷,欧老,宋老,尚老早就起来了桌上己摆好了早餐。
“嘻嘻,娘亲,我哥昨晚从绳索上摔下来好几次。”
“啊!鱼儿你没摔坏吧?”
“没有,习惯就好了,娘,现在距离约翰爷爷参观团来莅还有七天,祖爷爷身体欠佳,目前当务之急我想先去求取补元丹。”
“嗯,对,这是最重要的事情婉儿你看?”
“给我电话我问下师伯能给我们送来吗?”
小鱼闻言赶紧将电话交给上官婉儿,“叮叮”几下电话就拨了出去,众人见此赶紧安静下来侧耳倾听。
“嘟嘟”几声等待音响过,电话里传来一个充满磁性魅力的男子声音。
“你是那位?”
“孤叶独芳菲,雪遇赏花人,嘻嘻,三师伯。”
“哈哈,落叶依然摇曳,又见新花绽开,是婉儿呀,好久不见你老人家是胖啦还是瘦啦?”
“切!三师伯我有正事找你。”
“呵呵,我知道你要补元丹是吗?”
“嗯,是的。”
“好,一会儿你六师伯会接你和那条小鱼,我在单位等你们。”
“ok!谢谢三师伯。”
上官婉儿说完挂断电话。
众人大奇小鱼问道。
“师姐,你们还有接头暗号?他是怎么知道我的…。”
“呵呵,天下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快点吃饭,一会儿飞机就到。”
“啊!飞…机?到…咱家?”
“是呀,别大惊小怪的这次我猜你小子要交好运了。”
“哦,此话怎讲?”
“别废话快吃饭,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众人闻言均是异常纳闷,可谁都不敢再询问什么,只好赶紧吃饭,姥姥从里屋抱出一套新衣服让小鱼换上并嘱咐小鱼听婉儿的话。
半小时后晴朗的天空上忽然传来一阵嗡鸣声,众人赶紧走出大屋只见不远处的高空上一架绿色军用直升飞机正飞速的向大院飞来。
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庭院中间,那巨大的螺旋桨发出的嗡鸣声带起来的巨风,吓得小二鱼小逑逑捂着耳朵赶紧躲在小鱼身后。
厢门打开从驾驶室内跳下一位带着黑色墨镜一头乌黑秀发的年轻女子,众人只见此女子年仿二十五六岁,上穿毛领皮夹克,下穿迷彩作战裤,脚穿牛皮战靴往那一站英气勃发飒爽英姿一股无形威压让众人不敢仰视。
“呵!迦兰师伯!”
上官婉儿纵身一跃就扑入迦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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