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心情不太爽,因为风华说这次的任务她一定不行。
为了争口气,她选择屏敝风华的帮助。
风华是一个无所事事又无赖的仙人,有事没事就找个人来打发时间,而她茶茶非常不幸被选中当这个执行者。说白了就是穿梭咋各个不同的时空,完成他布置的各种奇葩任务。
茶茶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中了他的招,还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她只隐约记得自己不过是偷偷看了一场混混之间的干架,之后莫名其妙就被风华带上了天,进行了一系列她从来不曾想过的东西,简称——洗脑。
于是茶茶迷迷糊糊的成为了他的执行者。
这是她来的第二时空,第一个世界的任务目标是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风华说他不懂得人之常情,没有贪嗔痴欲念,完全就是一个只会读书的呆子,还常常被人欺负的书生。
于是她的任务就是过去改变他,让他成为正常人,为期半年时间,不过她只花了三个月不到就搞定了,颇有点成就感的向风华炫耀,结果这厮很是不屑,给她布置了第二个任务,还信誓旦旦的说她不行。
她憋不了这口气,定要让他知道,她茶茶是行还是不行。
是以,第一个世界的任务她都完成了,还搞不定这次的任务?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看了看着周围,茶茶撅了撅嘴,“这什么地方?”
四周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太清,让她上哪去找任务目标?
茶茶有点无语,暗暗在心底将风华那混蛋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结果才念叨那家伙,他就飘过来了。
大概是为了迎合这世界的装扮,这厮一改霸道总裁装扮,换了一身飘飘的仙衣,白到吓死人那种
风华的突然出现着实把茶茶吓到了,好在她不信鬼怪,不然真的要相信世上有鬼了。
他的出场,自带炫光。
谁让人家是天上的神呢?
风华姿态怡然,懒懒靠在一支大树叉上,绝美的脸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眯,看向女子的眼神中带了几分幽怨,乍一看上去,好像是后院被丢弃的怨妇。
死妖孽!
茶茶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好歹给我来个有人烟的地方!”
然,面前这只死妖孽置若罔闻,只见他嘴角轻扬,抬起青葱玉手捻了一缕发丝,轻轻划过脸颊,那勾人的姿态,那妖媚的眼神,真心叫人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茶茶抹了抹鼻尖,旋即上前,轻轻一跃,跃到男子身边,然后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胸前,“别逼逼了,知道你长得好看,现在我是问你我要怎么走出这鬼地方?”
风华被她拍的眉宇轻蹙,却也没有怪她的意思,只冷哼说:“你不是很能耐吗?还需要本尊指点?”
“......”茶茶白了他一眼,这厮是记上仇了。额,好吧,是自己当时说话冲了点。
但此一时非彼一时啊。
茶茶叹了口气,学着他刚才的模样模仿他的幽怨,四目相对,不过片刻,风华弱弱败下阵来。
他想自己怕是最没用的主子了,居然被一个凡人给撩到了。
为了不浪费时间,风华草草交代几句便闪了。
好吧,实在是怕再受某个小女子诱惑,忍不住干出一些罪大恶极的事情。
风华给了她一个小本本,本子上记载了这个时空的资料,以及她要完成的任务目标。
此次目标有三人,一位是昭国的刑部尚书越绍,一位是江湖中魔教之首司马琰煜,还有一位则是一位大将军白铭瑄。
风华说要让这三个男人爱上自己,并且为了她正面干上一架,再结拜为兄弟,然后任务完成,她可以“死”了。
茶茶快速浏览这些资料,可不能像上次那样,还没看完就给烧了。
是的,因为风华能力有限,像这些物质的东西,根本不可以存在不同的时空,所以过不了多久,这玩意就会自焚。
据风华说,这里是月昭国地界,她此刻身处在靠近皇城的一片小树林,只要顺着路往前走,就可以看到人烟。
茶茶信了他的鬼话,一直从几近黎明时分走到.......反正她觉得走了几个世纪那么久。
想到自己一个刚出社会的大好青年,原本可以进一间大公司当设计,前途无量的过完下半生,结果被弄来这些个鸟都懒得理睬的地方执行任务,真特么的想爆粗!
大概一炷香时间,茶茶终于看到了风华口中说的人烟,真的是只剩下一点“烟”啊。
不远处是一间荒芜了的破庙,看这场景应该有好几年没人了,茶茶吐了口气,不经意垂眸,竟是瞥见了一抹鲜红的血渍,她咽了咽口水,再观察周围,发现这条门上的蜘蛛网似乎是刚被人弄乱的。
如此看来,这庙里定然有人。
茶茶的胆子并不大,不过一想到这里面的人可能是自己目标的其中之一,便说什么也要上,总不能错过了完成任务的大好时机。
茶茶想的不错,庙里面受伤的人确实是她要攻克的目标之一——司马琰煜。
司马琰煜昨夜被不明物体袭击导致昏迷,刚有点意识睁开双眼,就见一身着破烂的女人正打量着自己。
男人身着一袭褐色束腰劲装,由于他散落的发丝蒙着脸面,茶茶看不清他的样貌,上下打量他一眼,开始查找他的伤口,不管他是不是早就要攻克的目标,先救了再说。
倒不是什么救死扶伤,只是宁愿“杀一万”也不愿错“一千”。万一他就是自己的目标之一呢?
茶茶只顾着寻找伤处,却不曾察觉身下的男人已经清醒过来。
他眉目清冷,眸低迸发出的浓浓的杀意,若不是动弹不得,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早就死千回万遍了。
这女人骑坐在他身上,姿势不雅也就罢了,她居然敢脱他衣服?
无耻!卑鄙!下流!
乘人之危的坏女人!
司马琰煜想出声,悲催的发现自己居然不能言语,莫不是自己中毒了?可是不能啊,昨夜即便被人袭击,却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为何此刻不能言语?
他自然不会知道昨夜是何人悄无声息的弄晕他,把他毒哑,毕竟干这事的人已经上天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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