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欺负我?为什么?说!”安夏骑在萧炎的身上,眼睛似有似无的像是在盯着他。
“安夏,我是萧炎呀!你还认得出我来吗?”
萧炎一听不乐意了,谁欺负了?难道自己走这两年她被人欺负了?
安夏加重了挠脸的力道,“说!你凭什么?说啊你!”
痛得萧炎直咧咧,也更迷惑了,自己好像只有被安夏欺负的份儿,何时欺负过她,更何况,也舍不得啊!
酒劲发挥到最大程度,安夏晃了晃脑袋,视线也变得越发模糊,伸出手胡乱的摸着,“咦?1234,哪一个是你啊?说,你是不是为了躲,所以变身了?啊?你说话呀!好吧!你再不说话,我来抓你了哦!”
看来真是这丫头真是醉得不轻,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萧炎也站了起来伸出手护着,生怕安夏磕了碰了,只轻轻的一拉,安夏就跌入自己的怀抱。
心脏的位置再次被填满,他们从来没有这样亲密的抱在一起,甚至是连拉手平日里都几乎没有。
今夜,好像把两年来没有来得及做的事情全部一下子补了回来。
至少,萧炎是这样认为的。
第一次抱着安夏,比预想的要软,比预想的要激动,萧炎差点把心跳出嗓子眼儿。
这一刻,竟幸福无比!
也无比的安心。
这份安心,自打萧炎母亲后就从来没有感受过了。
所以,这也显得弥足珍贵。
就像是远泊的灵魂寻到了温暖的港湾。
只是,谁欺负你了?
丫头,你。。。。
刚想再问,怀里的人儿已没有了动静。
没有了刚才的张牙舞爪,此刻的安夏倒是温顺的像个小猫儿一般,在萧炎胸前拿鼻子嗅了嗅,嗯!就是这个味道,一股闻了让自己无比安心的味道,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自己窝进去。
小声呢喃道,“以后。。。咱们算两清了。。。”
萧炎摸了摸安夏的头,格外温顺的头发触手凉凉的在这个闷热的夏夜添了几丝凉爽。
头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黝黑的光泽,像极了她的眼,黑白通透也像极了她的性子,黑白分明。
虽然不忍打破这份静谧,但是萧炎还是想弄明白,低头轻声唤道,“安夏?安夏,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咱们一起去打回来。。。安夏?安夏?”
回答萧炎的是一长串均匀的呼吸声,真是个傻丫头!
这一起打回来时他们以前开玩笑时说的话,说是无论他们中的哪一个被人欺负了,另外一个都会撸起袖子打回来。
“萧炎!”
原本以为不会再说话的安夏忽然喊了一声,吓得准备找个舒服位置的萧炎僵直了背。
自己这样抱着她,会不会被打死?
“萧炎?”
原本以为睡着了,这一声喊得萧炎直接惊出了冷汗,再看看二人这有点暧昧,不,是非常暧昧的姿势,莫名的有些心虚道,
“嗯?我在,我。。我在,你说,你说。。。”
安夏拱了拱,似乎不太满意现在的位置似的,重新找了个位置再次把自己窝进去,再次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呼!
萧炎大大的舒了口气,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和墙上的时间,回去已经是不可能了,看来今晚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晚了。
不过,好像这样也不错呢!
“萧炎,你会不会不会回来了?没关系,你要好好的,其实,你一直很优秀,我。。。谢谢你!”
你竟这样在意么?
萧炎还想再听,可是安夏说了这句话后,再也没有说话了,而是打出呼噜声,而且很是格外响的那种。
终于调整到一个两个人都舒服的姿势,安夏窝在萧炎的怀里,萧炎半躺在沙发上,
“呵呵!傻瓜,我怎么会不回来呢?傻丫头!在你心里,你也是在意我的吧,是不是?”
回答萧炎的是更加大的呼噜声。
萧炎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也准备找个位置躺下。
临闭上眼忽然恶趣味了一下,低下头吻了吻刚才令自己意犹未尽的柔软,这一挨着就不得了了,心跳得飞快不说,甚至舍不得放开,但是又怕安夏突然醒了,兀自加深了这一个吻,满脸留恋的撤开。
萧炎不怕被打死,他更怕安夏醒了不理他。
所以,还是适可而止得好,反正也来日方长,不是么?
光线通过二人在墙上打下一道浅浅的身影,相互缠绕,缱绻依恋。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安夏再次调整了一下睡姿,啥时候床变得这么硬了?
呼!明天看来得去买点床垫。
照这样睡,没等毕业,胳膊腿儿都得睡得和这床一般硬了。
嗯!这是啥?枕头怎么变小了,不过好软啊!
好困啊!继续睡吧!
呼!殊不知安夏调整睡姿的时候,身下的“床”也跟着调整了一下,而且“床”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连带着“床梁”都僵硬了!
本来萧炎睡觉极浅,安夏这大动作,原本酝酿的一点瞌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还异常“难受”。
看了看那只作乱的小手,叹了口气,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此刻脸上有多宠溺,有多温柔,“顽皮的丫头,睡个觉也这么不老实!”
宠溺的刮了一下鼻子,伸手拿开那只作乱的小手。
“砰”只有一秒钟的时间,小手重新回到原处。
“嘶!”这下足够让萧炎脊背发凉,汗毛竖起,同时呼吸加重,面色潮红,哪里还有一点睡意?
再次伸手拿走那只作乱的小手,“砰!”
失败!
。。。
忍!
某处已经坚硬的不像话,在某只作乱的小手下面已经隆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某只小手的主人似乎不太满意下面搁手的地方发生了变化,似乎还在确认似的拿手捏了捏,眉头皱了皱,似乎不太满意,加大了力道。
“嘶!”
这一捏不要紧,某人脑海中警铃大响,
“呼!”,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这么多年,像自己表露喜欢的女人,大胸的,长腿的,不计其数,可是自己连看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
曾经也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拿那方面的问题,不过,那时候那些年过得行尸走肉般,也没多大在意。
当然这一切,在遇见安夏之后就发生了本质的变化,自己也开始变得开始在意一个人,想念一个人。
这样的感觉,开始陌生而又唐突,顾新说,这是思春了,简而言之,就是想谈恋爱,想变成真正的男人了。
“我该拿你怎么好!你个磨人的妖精!”
回答萧炎的是依旧均匀的呼吸声。
这里是火锅店,应该有厨房,或者说有冷水。
看来是得去处理一下,不然这样真的会把自己憋死,可能还会留下后遗症。
刚小心点把某只抬起一点,某只就皱眉使劲的往身上拱。
一次,失败!
两次,失败!
。。。
第五次,失败!
某处已经不像话了,看来真是太敏感了!
“呼!”
“嗯!怎么这么硬?不听话,明天我要把你换掉!换掉!”某只对于手下的触感很不满意,拿手拍了拍才睡下。
这怕打不要紧,萧炎可就差点直接跳起来,长期的身体锻炼和强大的意志力才让他忍住。
“丫头,你在玩火呀?你知不知道!”
“呼!”
看来想要抽身起来去解决已经不现实了,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这一夜,安夏梦见了很多人很多事,从前的现在的和未来也许会发生的,还有一点,就是宿舍的床变得硬了,睡着一点也不舒服了。
“呼!好吵!遭了睡过头了!”
外面的嘈杂声直接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安夏,凭着她多年的经验,自己一定是睡过头了,而且这样的梦也经常做。
来不及睁开眼,安夏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手不经意间在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加重的力度。
这一压一按不要紧,“床”直接开口说话了,
“嘶!你要谋杀我啊!”
这声音?
好熟悉!
猛的睁开眼,无限放大的俊脸咫尺之隔,然后自己的手还扑在某处不明物体上,而且据手感判断,十分。
天那个撸,难道又做梦了?!
啊啊啊!还是做的春梦?
要是被某人知道,他成了自己梦里的yy对象,会不会骂自己腐女?
会不会觉得自己思想太开放?
天啊!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看着一脸呆愣的某只,萧炎倒是好奇起来,这丫头,又准备使什么坏?
“天啊!”安夏忽地张大了嘴巴,自己竟然这么龌蹉,竟然在梦里把萧炎拿下了!
我去!原来我的潜意识里一直想要扑倒人家?
被这样的猜测吓了一大跳,“做梦!一定是做梦!赶快醒赶快醒!”
安夏又按照原来的位置倒了下去,这让一夜没睡的萧炎看傻了,这丫头唱戏呢?
一会儿惊讶一会张嘴巴一会儿瞪眼睛的,最后竟然来句“做梦!”
“喂!天亮了!咱们该回学校了!”
我靠!这梦要不要这么长,而且还那么真实,赶快醒,赶快醒!
趴在身上的某只不仅没醒也没离开,而是嘴里还念念有词。
“丫头!头还痛吗?要不要起来喝点热粥?”
哇靠!床又说话了!这梦怎么醒不了啊?
快醒醒啊!快醒醒!
意念似乎一点没有听安夏的话,反而还越发的清晰的听到那被“玷污”的对象说话了。
而且连呼吸声都可以听到?
怀里的安夏还是纹丝不动的躺着,一点也没有要起来的预兆,不经让萧炎疑惑起来,这丫头难道酒劲儿还没过去?
安夏观察着被“玷污的”某人已经不再说话了,看来老天听到了自己的祷告,意念也发挥了最大价值,看来是要醒了!
安夏在心里窃喜,忽然,把头抬起来,干脆换了个位置,直接趴在了萧炎的胸口位置。
既然是做梦,那么在梦里做得事情也只有自己知道咯?趁着马上要醒了,仔细的看看这个帅得要命的家伙。
安夏直接拿出小手捏了捏鼻子,“鼻子长那么高干嘛,不过很好看耶!”
什么跟什么?
萧炎简直要破功了,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嗯!这皮肤也好细腻呀?一个大男人皮肤还长得这么白这么细干嘛,真是的!”安夏边说边摸边捏,这样的某只惊得萧炎直接不敢动。
“还有你这嘴巴,要不要长得那么性感?嘿嘿!”忽然安夏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子里酝酿开来。
书上说,电视上说,听说这样的唇形很适合接吻。
嘻嘻嘻!
这笑笑得萧炎脊背发麻,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啵!”
这丫头难道真的还没酒醒?
这一下吻直接把萧炎的心都差点吻出嗓子眼儿。
安夏轻轻碰了一下就很快的闪开了,一脸娇红。
“呼!”好像是蛮不错的,嘿嘿!
要不要再来一下?
嗯!就最后一次!
“啵!”
门窗响动,杜月笙起了个大早,一来到店门,准备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大洞,瞬间火气飙升,“我靠!是哪个天杀的?竟然跑到我店里来偷东西,要是让我逮住,不得扒了你的皮。。。皮。。。。!”
“嗯?谁啊这么吵?杜哥?你怎么。。。?”
记忆忽然回笼,头痛也跟着而至,昨晚。。。昨晚。。。
“呼!安夏!!你。。。你们。。。!”杜月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了。
他看到了啥?
他本来还拿着凳子准备打贼多,他进来就看到了安夏趴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而且看情形,地上散落的酒瓶子,昨晚铁定是睡了一晚上。
“安夏?安夏!快起来!”萧炎轻轻推了推微微有些石化的安夏,虽然他也不忍心打断,可是要让外人看到她的睡姿,而且衣服领口大开,差点就春光乍泄了。
所以,自己看看就算了,给外人,那是一定不行的!
“啊啊啊!”安夏立即从萧炎的身上弹了起来,想到刚才自己做的事情,天啊!难道刚才不是梦?
天啊!
天啊!
谁来救救我啊?!
安夏脸瞬间通红,跳到一边,牵强的解释,“那个。。。那个。。。那个我。。刚才。。刚才梦游了!我。。。。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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