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新地方,苏尘自然是少不了要四处逛逛,所以,他特意和吉祁要了一块万兽庄的令牌,以便在万兽庄内活动。
这种事情,古沂自然也要跟着,他深知苏尘的这个喜好,所以,他便趁苏尘还没有出门的时候就跟上了,苏尘也不反感,毕竟,有一个绝顶高手护身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待遇。
要说这万兽庄大的简直不像话,走了有两三刻钟的时间,苏尘才知道自己才走出了万兽庄的客房院,出了这客房院才看见了炼药院、兽卷院这等等的院子,不过,苏尘的权限不太够,也只能在外面看看了,至于里面的房间里是什么光景他就不知道了。
“抱歉,此乃万兽庄内地,如果阁下没有长老或庄主的许可,在下不能放你进去!”
苏尘和古沂来到了一处名为魂骨院的大门前,根本不用想,两人又被拦住了,令牌都不管用。
“喂!我们可是你们的少主请来的客人,少东家的面子都不行吗?”苏尘不耐烦的质问道。
庄生皱了皱眉头,为难的说道:“非是我等不给少主面子,只是,我们庄中的规矩就是如此,小兄弟大可让少主亲自下一道命令,我等绝对会让你进去的,还请小兄弟莫要再为难我等了。”
苏尘撇了撇嘴,自知没趣的离开了,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继续为难人家了。
“这吉祁也太不靠谱了吧!给个令牌还什么用都没有,那他倒是给我干嘛!他这个少东家办事也太不地道了吧!”苏尘一边走着,一边数落着吉祁。
“少爷,此言差矣。”古沂说道,“正是因为他是万兽庄的少主,所以他才会没有给予你过多的权限,这事他不说你不问,谁也怪不得谁,这令牌已经是对少爷你最大的宽限了。”
古沂虽然说话直些,但也确实是真实的,万兽庄处处都是宝地,就比如说那炼药院,里面的炼药情况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这都属于机密,吉祁身为万兽庄的少主更是懂得这个道理,能给苏尘这么一个可以验证身份的令牌确实已经不错了。
“切,他不让我看我还不稀罕了。”
虽然苏尘嘴里这么说的,但他还是很好奇魂骨院里都在干些什么,万兽庄万兽庄,论这魂骨哪里还有比万兽庄还全乎的呀!
果然,苏尘还是在转角处停下了,他环顾四周,发现暂时四下无人,这可不就正是偷偷潜入魂骨院的好时机吗。
“来古董,把我架进去。”苏尘看着一丈多高的墙对古沂说道。
古沂担忧的四下观望了一圈,犹豫着说道:“少爷,这恐怕影响不太好吧!”
“怕什么,这又没人!”苏尘不在乎的说道。
像翻墙溜院这种事,苏尘可是没少干过,当然,他也需要帮凶,尤其是这种像古沂这样能直接将他架上去的“好手”。
古沂扬了扬衣袖,略显尴尬的走到墙边,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十分的不放心。
“待会儿上去如果发现情况不妙一定要赶紧喊我!”古沂嘱咐道。
劝是肯定劝不了了,换成禹仪项英那样脾气的肯定是说一说他,可古沂不行,他是太惯着苏尘了,无论什么事都是以苏尘为主,哪怕是什么坏事。
“行了行了,我还不傻。”苏尘开心的笑道。
话毕,苏尘退了两步,一个小冲刺蹦向古沂,古沂纹丝不动,双手运起一股魂力,只由魂力一个助顶将苏尘顶飞了起来。
庭院里的庄生并不多,而苏尘落地的位置也不是什么显眼的位置,所以,没有人在意到他的突然出现。
见苏尘在另一头儿没什么动静,古沂脚踏魂力几步蹬墙翻过围墙。
这个魂兽院也不小,大大小小足有十几座房屋,其中几座还冒着炊烟,不知道里面是在做饭还是炼药。
苏尘和古沂大摇大摆的在庭院里走着,丝毫不避讳这些个庄生,当然,这些庄生们也没有特别的“关照”他们,因为在他们的眼里,苏尘和古沂是受了许可才进来的客人。
吉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喝下了常用的肺疾药,气息渐渐地缓和了起来,其实,在他眼里苏尘的事还没有完,甚至可以说很生气。
“吉祁啊!你与我老实说,这苏尘究竟是什么人,你又为何选了他们这支衔队,长老们可都告诉我了,你可知道,他衔队里有一个瞎子和一个没有血魂的残缺者,他本人身上的魂力更是渺茫到无法想象,这样的衔队又怎么能对付烈血麒麟!”吉庆十分冷静的说道。
在吉庆说话的时候,吉祁便在思考这件事,其实他也有些后悔带苏尘他们回来了,面对凶猛异常的天下神兽,一支这么平平常常的小衔队又能有什么作为。
“爹,我也不瞒您说,这支衔队是一高手推荐给我的,本来我也不想带他们回来,但日子越来越近了,我便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带他们回来试一试,万一成了也说不定。”吉祁犹豫了一会儿,镇定的回答道。
吉庆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这烈血麒麟之事外人可不能得知,你能保证他们的嘴巴会老实吗,依我看,那领头的衔师怕就是一个年轻气盛、不知深浅的小毛孩子,指望他保守秘密,倒过头来恐怕就会害死他。”
听到这个,吉祁双目下看,有些不安的紧锁起了眉头。
“对了,我看那衔队里的一个年轻人有几分眼熟,想了半晌也记不得是谁了,不知道你可有印象?”吉庆问道。
说到这个,吉祁的第一反应便是吉庆说的禹仪,十年前,禹仪可是来过万兽庄做过客的,但只有几日之留、几面之缘。
“父亲说的可是那个出面帮苏衔师说话的衔者,此人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手里握着一把白纸扇?”吉祁开口问道。
“不是,我说的是那个背后背了一个用羊皮包着的兵器的年轻人,我见那人神情平静、器宇不凡,想必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吉庆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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