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别想,就是死,你也是本王的魂……”
他走了,心痛地走了……
她抚琴,伤怀地哭了……
他们相吻的画面不断闪现在她的灵魂深处。昨晚,穆冥寒奔向南宫彩儿救下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穆冥寒握紧的双拳终于放开了……
原来,她从来没有爱过自己……
哀莫大于心死,他们都听到了自己的心碎声……
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
风吹过云就散了,影子淡了,
夕阳靠着山倦了,天空暗了;
一朵花开得厌了,春天怨了,
鸟儿飞得不见了,清晨乱了。
长长的发辫散了,青春,淡了,
舞不停的脚倦了,眼神,暗了;
两个人厌了,心里怨了,
路的尽头不见了,步子乱了。
是散了,淡了,是倦了,又暗了,
是草儿绿过就算了,是季节变了;
谁厌了,怨了,谁不见了,谁又乱了?
谁许的诺言不算了,谁和谁的爱情变了?
海枯石烂了,心脏不跳了,
佳人都换了,誓言听惯了,
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
看着看着就倦了,星光也暗了;
听着听着就厌了,开始埋怨了,
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中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最终谁走了,谁散了……
……(分割线)
“穆冥寒,你王府的守卫还真糟糕,三番两次闯进刺客,既是暗杀王妃,又是夺你玉牌,守卫一点都不深严――”肖楚不敲门,直闯书房。
“我想过这个问题。”穆冥寒沉思,“肖楚,你想一想,能够在不知不觉进入王府,又不会被发现,并且对我王府的地形还那么熟悉,会是什么人……”
“呵呵,我知道了――”
“我(你)的王府有内奸――”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了答案。
“你先猜,会是谁?”肖楚玩世不恭地笑了。
“暗影一直在我的身边……”穆冥寒眉心一皱,“苏沐烟最近一直想要休书……”
“你该不会认为王妃就是内奸吧?!”肖楚大吃一惊。
一阵沉默,他不知道到底该怎样面对这件事。
“穆冥寒,你想想如果内奸是苏沐烟,她为什么会让黑衣人去刺杀自己,她何必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呢?再说了,你不让她出府,她哪里能给穆桀传信?!”肖楚一一为他讲解,“你想知道她为什么一直找你要休书吗?”
“为什么?”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肖楚严肃地看着穆冥寒。
“什么问题……”
“你对南宫彩儿到底是什么感情?”
又是一阵沉默。
“你爱她吗?”肖楚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他急于听到他的回答。
“一旦喝下诺情,我别无选择。”
“别拐弯抹角,正面回到我的问题,你爱她吗?爱南宫彩儿吗?”
“不爱――”穆冥寒很肯定地说道。
“很好――”肖楚笑了,“穆冥寒,苏沐烟其实早就告诉你原因了,当她问你,你爱不爱南宫彩儿时,你沉默了,你的沉默被她当成了默认,所以她选择了成全你们……”
回忆涌上心头。
那个时候,她的确问过自己是否爱南宫彩儿,而自己沉默了。并且,当南宫彩儿对自己施了媚术亲了自己后,也被她看见了,还有昨晚自己选择了南宫彩儿……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自责……
“至于她的平静,是因为她从小便这样,早就习惯了这样,习惯了冷静地看问题。你应该庆幸这种冷静,不然,你会在不知不觉地被害――”
“此话怎讲……”
“……”
……
另一边,苏沐烟立于窗前,看着桃花绽放。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桃花是很寂寞的花,为多钱之人而生长,为伤情之人而绽放。
世有桃花,朵朵荼蘼;灼灼其华,夭夭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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