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巴不得告诉他,欧阳勋再怎么着也没有他偷看别人来得过分!
即便她心中对楚尧有所不满,却不想与楚尧产生争执,也碍于他王爷的身份,敢怒不敢言,只是冷着一张脸,下了逐客令到“砚知累了,王爷请回吧。”
楚尧再次皱眉。
这个女人不愿理他,算不算在她的心中,他的为人还敌不过一个欧阳勋?
他不满,也愤怒,俯身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低声说到“本王是什么人,你该是比谁都清楚。”
他向来不愿意解释,却气这女人愚钝,才开了尊口到“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本王只说一次。”
砚知抿着嘴,一脸的不情愿,像是没心情听楚尧的解释一般。
这些表情,他都看在了眼里。
强忍着受伤的心痛,却还是开口向她解释到“今日一事,本王故意吓你,着实是本王不对。但那日!”
只是话说到一半,他又一挥袖,起了身来,愤愤地说了声到“罢了!”
砚知见他不继续说下去,反倒是奇怪地抬起头来看向了楚尧。
而楚尧早已经被这个女人气得说出不出话来,直指着她的鼻子,好一会儿也只是低骂了一声到“你这个榆木脑袋,说了也不会懂!”
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了她的屋中。
小翠沏了壶茶回来,见着楚尧黑着一张脸离开时,都不敢开口与他说话,只是低着头,目送着他离开。
回到屋中时,自家主子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异样,倒也让小翠一脸奇怪。
楚尧对新王妃的态度,府里上下多少也有耳闻,因而砚知在王府的日子越来越好过,认得她的人也越来越多,走到哪都有人打招呼行礼。
砚知是个随性的人,不论尊卑都笑脸相迎。跟在边上的何秀秀心里不舒服,这变化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悄然发生的,下人们跟砚知蹲福行礼,到她这里就轻飘飘叫声何姑娘。
她忍不住叹气,小声向砚知埋怨着“砚姐姐,你说秀秀进府都这么久了,王爷也没个准话,这么着秀秀也不好厚着脸皮再住下去了,爹娘死了,孤苦伶丁,现在王爷也不待见秀秀,秀秀的命怎么这么苦……”说着,声音带了哭腔。
她一哭,砚知一下就慌了,赶忙安慰到“王爷定是公务繁忙,再过段时间也许就好些了。”
然而在砚知的心中,还是希望何秀秀能够离楚尧那家伙远一些,一想到他有偷看的癖好,便是一身得鸡皮可达。
毫不知情的何秀秀长叹了口气,望着前方黯然失神。
各存心事的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可谁知。
明明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天气,忽然乌云密布,那乌云滚滚而来,瞬间卷席了半边天,一个霹雳,划破长空,“咔嚓”一声,吓着了她们两人。
“要下雨了!”何秀秀大喊了一声,赶忙往长廊内跑了去。
砚知还愣在了原地,豆大的雨点打下来,纷乱的砸在她身上,这才赶紧提了裙子往廊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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