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把她之前想要对付我的法子用回到她身上,”指了指现在还满脸嚣张,不知道收敛的女人。
“你敢?可别忘了我阿爸是谁?要是让他知道你们敢这么对我,到时你,还有你,”指了指在她现在看来还不如自己以前狗腿子中用的这两个管教。
“你们的家人就别想要活命了。”
刚刚骇然于袁洁的莫名巫术,心里面一肚子火气没处发的方兰,此刻听到徐娟居然还用自己家人的性命相要挟,顿时气恨的朝徐娟骂道:“徐小姐,这可不是你们缅甸的监狱,能容你在这为所欲为,你要知道这是在中国。”
看向这会已经发作完毕的周媚,继续道:“中国的监狱可容不得你这么嚣张,这会便看谁先倒霉吧!”
说完朝袁洁开口道:“你放心,我们会把这事办好的,而且绝对不会让你的秘密泄露出去。”看着袁洁手里拨动玩着的两根发丝,
“只不过你也得跟我保证,在办好这事后,不能再朝我们下手,不管是明里暗里都一样。”
“呵呵,这个你可以放心,只要你能够保证你们二人守口如瓶,包括她,徐娟,不会吐露出我的秘密,我自是不与你们为难。只不过到时候我若发现有什么关于我不利的话从你们这里传出来,那后果…”
“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的,我保证。”方兰举起双手发誓证明。
“那我便放心了,”打了个呵欠。
“我要回去好好的睡一觉了,希望明天起来能听到你们给我带来的好消息,哈哈…”
殊不知在袁洁跟着两个管教出去后,黄丽一直都提心吊胆的睡不着。等了快将近一个小时,在听到监室门一开一合袁洁床位上传来的动静之后,知道徐娟那边肯定事不成了。
这边袁洁走后,徐娟看到这两个废物貌似真要朝她下手的样子,急急吼道:“你们怎么敢,可别忘了我背后的靠山是谁,我劝你们还是想想再看看要不要朝我下手吧!”
“对不起了徐小姐,我们也是没办法,相比起以后现在我们的小命才是要紧的,你就体谅体谅下我们吧!”
“阿,不要,不要啊,我会叫我阿爸杀死你们的,你们这些丑八怪,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快放手”。没多久徐娟的声音便消失在了寂静的夜里。
第二天,一则重磅消息便在红海监狱炸起了锅。毒枭老大的千金居然在养病期间趁机打晕狱警企图逃跑,在追击的过程中反抗强烈被击中双腿,目前被关押在重刑监室。
当然更劲爆的是徐娟在男监室遭好几个社会无赖轮*,挣扎中企图咬舌自尽。最后自杀不成,反倒因为舌头受损严重以后再也开不了口说话了。
涉事的两个管教跟那几个轮*徐娟的犯人也已经做出了相关处置。关于这则丑闻监狱方面严令禁止消息外传,但奈何男监狱见证人数颇多,消息还是无可避免的流传开来。
虽然上面也来找过袁洁了解事情的真相,但不知道她是如何对他们说的,最后袁洁啥事也没有。
32监室黄丽听到这则消息后身体直打颤,偷偷的暼了眼袁洁,看到她面无表情的样,这一切都是她做的。自己是万不敢得罪她了,只希望她永远不知道她做的事!
说实话哪怕袁洁知道了黄丽做的事,她现在也不会脏了自己的手去报复她的,不是不想,而是她要把她留给徐娟。凭徐娟现在这幅鬼样,等她恢复过来只怕是会更加变态吧!
日子就在袁洁边苦练武艺,一边修炼中度过,在徐娟之事后,黄丽在教导袁洁功夫上是兢兢业业,再也不敢动别的心思了。
在转狱前的这一个月袁洁凭借着自己夜以继日的勤奋练习勉强跟黄丽打成了平手。她不知道黄丽有没有放水,但不管怎么说袁洁除了巫咒之外好歹有了些保命的本事了。
哪怕同时有五人围攻自己,打赢他们肯定是没问题的。若是对上十人,自己应该是能全身而退吧!这只是袁洁的猜测,具体要实战演练过才知道。
通过五角钉转换吸收的魂力,除了能提供她发出咒术之外,别的也没见有什么特别之处。就连那一小颗豆粒,都还懒洋洋的躺在她的识海中,毫无反应。
一晃眼便也到了转狱的时间了。
就在早上袁洁收拾东西的时候,张爱玲扭着她那水桶腰走到了监室门口,喊着袁洁的名字。
“2964号,袁洁,听到赶紧收拾好东西到门口。”
众人听着,都觉得袁洁好大的面子,张爱玲特意跑来这一趟领她出去。
唯有黄丽,略带好奇的问:“美女管教,我记得以前有人转狱不是你来接人的呀?怎么今天这么好劳动您大驾?”
听着黄丽对她的奉承,尤其是第一次有人夸自己是美女,张爱玲难得没有用看囚犯的眼神看她,心情很好的回答:“你不知道我这是我的职责吗?行了,赶紧让她出来。”
转狱之际,门口替她办理手续的程管教私底下跟她转述了监狱长的话,让她以后好自为之。唉,反正她都要离开这所监狱了,以后他们应该没有交集的地方了,就像他说的好自为之吧!
当监狱大门缓缓打开的那一刹那,不记得是多少个百天了,也许还要加上上辈子。从门缝中透出的一点点光让这一刻对自由,光明渴望已久的袁洁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些,嘴唇貌似轻轻的抖动了一下。
那本就苍白的脸此刻因常年见不到太阳看起来更显病态了些,但也愈发衬得那朴素的小脸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如果不刻意去关注她右脸颊那道狰狞疤痕的话。痩削而略显单薄的身躯此刻笔直的站着,犹如大雪皑皑中那一株挺立的白松,倔强的扎着根。
爸妈并不知道她今天就要转到别的监狱去了,是在她这里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亦是自己被判无期后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都不关心她被转到哪个监狱,权当没有自己这个女儿了吧,也罢!
走出大门,看到自己呆了七年的监狱,袁洁内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暗暗说了一声,永不回见。而后在狱警的押送之下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同一个时间不同的地点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囚车上,一辆满载着死刑犯的车正往这个区域所在的打靶场而去。
这辆囚车被夹在两辆警车的中间快速的行进着,车上除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囚外,此时另外的三男一女皆流露出一股死灰之气。毕竟一会就要上刑场了,面对生死谁还能那么坦然呢。
在被狱警押送着上了车后,袁洁发现这辆囚车上就只有她一个人,在现有的回忆中她找不到上辈子去暗都监狱的记忆。
只知道就在转狱的前一天,因为她干活太晚了,监室的人特意给她留出了一碗饭,她在吃完没多久后便觉眼睛困顿,也不顾晚上还要站岗值班便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世人传说的暗都监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少天,毕竟她从自进了那道囚室的门,便没有机会跨出来过,从始至终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室,直至死去。
连续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人都有点晕乎了,袁洁忍住那不适感,给自己施展了一个静心咒,虽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精神总算好了一些。
而之前那辆搭载着五个囚犯的车子快速的行走在颠簸不平的道路上,这时候好多所谓的高速路都还只是用泥沙掺杂着少量的石子铺就的豆腐渣工程,走个一两年上面那层沥青就被压坏。一到了下雨天路面经过雨水的冲刷,天晴时便裸露出了下面的泥沙,灰尘满天,到处坑坑洼洼的,颠得慌。
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便要到达目的地了,这时司机老梁在对讲机中跟狱警老大报告说吃坏了东西要解手,只要五分钟便行,无奈之下管理这只车队的狱警队长只有同意,让他把车停靠在一个废弃的加油站旁边,速去速回。
而就在老梁刚刚解开裤腰带,脱下裤子准备方便的时候,突然听得外面几声枪响,哪怕就这样了,他也顾不得先跑,蹲下“哗啦哗啦”地解决人生大事。接着厕所的塑料门被人一脚踹开,吓得老梁差点掉进坑里。在看到是自己人后,他抓起旁边的脏兮纸屑,草草擦了一下便一把提起了裤子。在6号一脸嫌恶中老梁施施然走到了他的身旁,那脸上夸张的表情显示着他是不得已而为之。接着便听到对讲机中传来声音:“1号1号,你们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还没等到1号那边的回答,紧接着枪声更加密集了。
老梁一把扒住6号,“老弟,你要带着我呀!你也知道我只是劳务派遣的一个司机,啥都不会,要是你不看顾我,我出去一准小命就没了。呜…”
一个大男人哭得泪眼婆娑的,真是丢了男人的脸。但是被他紧紧扒着,6号这走也走不了,无奈之下只好被迫“保护”惹出这场祸事的罪魁祸首了。
就在外面形势严峻之际,6号的对讲机传来了“沙沙”的声响,老梁疑惑的看向6号,这是有新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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