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招瞪着眼，若有所思道：“你见过？以前就有的话，藏得够好啊。”

她以前说不定还真见过，只不过她现在不记得了。

英招还在喋喋不休，“以前让你将言止搞到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言止有心头好？怕丢面子啊毕方，没想到啊……”

“闭嘴。”

她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有点唬人的。

然而英招只停了一会，又开始喋喋不休，“这要是你师父的心头好，还真说不准，成天对着兽形的你，也来不了兴致不是。”

“再说。”他瞧了她一眼，“你还没我好看呢。”

秦萧一巴掌拍到他胸前，“闭嘴好吗？我是雌性雌性懂吗？你长得再好看，脱光了在言止面前，他都会认为你是变态的。”

英招皱着眉，嫌弃极了，“说的好像你脱光了，他就不觉得你是变态一样。”

“……”

无力……反驳。

“英招。”过了好久，秦萧才开口，她的目光温柔带着怀恋，“给我讲讲以前的事情吧。”

不光是言止，也包括他们，这些好多年以前就在一起的这些人。

“我们好久以前就认识了，不过认识的方法有些特别。”讲到这，英招嘿嘿一笑。

“打架是吧？”

“对！咱们的心中可都有好战因子，以往在一起的时候，就没从听过，实力都差不多，有时候搞点偷袭，做点毙，输赢也都无所谓，开心嘛。”英招的眸中带着怀恋，自从毕方下凡轮回之后，他们就慢慢地都分开了，“以前，仙界都被我们搞得乌烟瘴气，那个时候，所有仙见了我们撒腿就跑。”

秦萧都可以想象，那时的他们，到底是多皮。

英招眸子一亮，突然想起什么，他不自知的提高了音量，“就你，毕方，老爱作弊了，有一次竟然将痒痒粉往我们身上砸，光你一个人作弊还不够，你非得拉着别人。咱们切磋的时候，最怕最不敢惹的就是你，你眼珠子一瞄，坏事就来了。”

秦萧：“……”

对于这样的一个她，她不发表任何评论。

英招说的时候，语气里的兴奋是藏不住了。

光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那个时候，他们真的很快活。

要不是不记得，不能感同身受，她也会如英招那般怀恋的吧。

“我们还在言止那闹过，被他无情地踹下界了，只有你没被踹，你说说你这么好的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被那什么阿红给抢先了。”

绕来绕去，还是绕到阿红身上了。

秦萧叹了口气，惆怅地说道：“说来说去，我还得感谢酒呢，要不是这酒，我还不知道他心底藏着个人。”

连英招也不知阿红，看来也只有言止知道了。

手里的酒已经没了，她做了一个郑重的决定，“我要将言止灌醉。”

英招大惊失色，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半响，微颤着声道：“你又怂恿我们做这种事！”

对，就是又。

以前的毕方，自从知道言止沾酒就罪，偷着空就想将言止灌醉。

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