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挽起来,斜斜的插一根金步摇。脸上未施粉黛,却足以让众人叹服。
就穿这一身去,气不死他们。
……
夜黎忧一入京城变听到路人们议论着夙九夭的死讯。心中大惊,忙飞身前往苏府,果不其然。那高高挂起的白布,让夜黎忧脚下一个踉跄。
昨日,昨日不还是好好的吗?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剧烈的疼痛,密密麻麻的汗珠挂在夜黎忧的额头。他脸色煞白,嘴唇也不见一丝血色。
抱着侥幸,夜黎忧避开众人,一步步走进灵堂。看到灵堂中央那口漆黑的棺材,心里的绞痛却越加浓烈。
“不会的,不会的…”夜黎忧喃喃道。
夜黎忧扶着棺材,里面的焦尸就这样躺着,手腕上的白玉镯子那么醒目。
“不会的!”夜黎忧眼睛通红,周身隐隐有着黑气冒出。扶着棺材的手骨节泛白,咔嚓的一声,棺材的一角裂开。
夜黎忧呼吸急促,咬着牙,走出灵堂,直直飞身离去。
灵堂根本没有人,连一个烧纸钱的下人都没有。
临近午时,苏负回来了,顶着一脑门子汗,皇上可把他训得不轻。
陆陆续续的,不少达官贵人来了,对着苏负说着节哀顺变之类的话,苏负再怎么不乐意也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夜黎忧独自跑出去发泄一番后,他眼睛冰冷得吓人,紧握着手,指甲陷进肉里,却不觉得疼。
好一个苏家人,本尊的人也敢动,本尊定要你们挫骨扬灰!
夜黎忧回到苏府,看着站在门口苏负,眼神冰冷的像刀子一样。
苏负自然注意到了,浑身一哆嗦。正准备走上前去,却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夜黎忧目不斜视,进了屋子。
苏负大庭广众之下下了跪,面上挂不住,正准备起身,就听见
“哟,苏丞相是觉得有多对不起夙九小姐,竟要跪着迎接众位宾客。”声音清冷,不大,却清楚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
众人未离去,看向门口那个女子
夜黎忧一看到那个红色身影,喉头有些哽咽。
那正是夙九夭,一身红衣背光站着,张扬,嘴角那抹冷笑刺痛了苏负的眼睛。
当下,众宾客开始窃窃私语。
“九小姐不是死了吗?那现在站在这的是谁?”
“谁都知道九小姐不受待见,怕是苏家人要杀她,她躲过了。”
“苏家人就没几个好的啊!”
……
苏负早已经站起来,看着夙九夭愣愣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夙九夭嗤笑:“怎么?没死你很失望?”
苏负愣愣的不知如何作答。倒是苏苑锦道:“妹妹既没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只是,妹妹没事为何不早些回来?”手中的帕子快要撕碎。
夙九夭冷声道:“本小姐与父亲说话,区区庶女又插什么话?!”
苏苑锦一噎,垂下头去不在说话,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
苏落雁皱眉,终是不语。
苏负已经回过神来,怒斥:“孽畜,众人这么担心你,你竟然就这种态度!”
“就这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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