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在蜡烛和床铺之间站着,耸着肩,抱着光裸的手臂,有些不知所措。
向阳向舒畅走去,他轻轻地把她拥到怀里。向阳的嘴唇触着舒畅的耳垂。
舒畅将发烫的脸贴紧了他的脖子。
蜡烛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如水的月光从屋子的四面八方倾蟹进来,满屋子光影斑驳迷离。屋后的岩石,藤萝下面的潺潺流泉格外地响起来,似乎是对月光的呼应。
向阳用从来没有过的细心摸索着一件一件舒畅的衣服,甚至没有忘记把它们小心地归置在床铺最靠里的角落,免得压皱。然后又缓缓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轻轻滑进被窝,棉絮硬邦邦的,被单是乡下的粗糙的土布,用米浆洗过,晒得很透,散发出干爽的阳光气息。舒畅的身体像绸子般的柔软滑腻,使他担心会被粗硬的被子划伤。
“你真暖和。”舒畅在向阳的胸口上低低的说。他更紧地用自己炭火一样燃烧的身体拥住她。他低下头,覆住她性感的红唇,尽情的吸吮着她迷人甜美的唇;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执意占领她的甜美。他的手爬上她的**,用手掌抚揉着那光滑细嫩而又富有弹性的山峰。
他欣赏着她因他触摸而挺立的蓓蕾,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品尝,他弯下身将唇含住那泛红的蓓蕾,不停的吸吮咬啮着,狂热的**,让她颤抖不已。
这个夜晚,向阳看到自己从未有过的强悍和持久。床前明月光,他们像两条白色的鱼,在高山明月照耀下的夜的暗流里一次次的交缠、跳跃和翻腾。
第二天,吃过早饭,向阳向老猎人借了一把长刀,然后带着舒畅向山外走去。一直走到黄昏,两人还是没有走出大山,这时两人已经筋疲力尽,他们找了个朝阳背风的地方休息一下。过来半晌,向阳对舒畅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路。()”
舒畅点了点头,向阳向密林中走去。
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闪电与雷鸣一道接一道划过天际与耳旁,舒畅吓得魂不附体,倾盆大雨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身上。她六神无主,暴风正在肆虐,闪电只是短暂又断续的闪现,她感觉四周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她好害怕,最后她跌倒在地,用手捂住耳朵,哭嚷地叫喊道:“向阳向阳……”
“向阳!她几近崩溃地狂喊。一声轰然巨响.雷电打在一棵大树上,树木瞬间被劈成两半,眼见其中一半就要压住她,但她却浑身僵硬、颤抖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猛然拉住舒畅的双腿,将她拖离原地,树木“砰”的一声倒下,只差半尺,她就会被压死了,舒畅吓得噤若寒蝉。
“舒畅!”在狂风中响起的温柔呼唤,压制了她对雷鸣的恐惧。
“舒畅。”舒畅痛哭流涕,雨水与泪水在她脸上交缠,她投入向阳的怀抱。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以为我会死在这里……”
“不会!我不会让你死的。”他爱怜地紧搂住她,轻声哄道。“别怕、别怕。我的宝贝,我不是来了吗?”
“向阳——”突然,又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向阳为了两人安全,连忙拉着她趴倒在地上。听着雷声响个不停,舒畅全身剧烈地抖动,向阳为了安抚她心中的恐惧,开始热情地吻她,分散她的注意力,不到一秒她便迷失在他的漏*点中。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在何时被褪下,但在他进入她时,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亢奋,**来临时,暴风雨、雷声,在她心中再也显得不那么可怕了。她热烈地回应他,体内的骚动深深震撼了他们俩,雨点虽然打痛了他们**的身子,却无法平息他们心中对彼此的渴望。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停止了,只剩下绵绵雨丝轻落在两人身上,舒畅在他怀中回到现实,躺在他的胸膛上,她满足地笑了。他轻吻了她的唇,然后拉起她身,迅速帮两人穿回湿透的衣服,整装完毕,他牵着她的手,两人神情欢愉地步出树林。
这时,雨已经停了,见舒畅冷得厉害,向阳开始四处收集狼粪。接着,他把狼粪点燃了。狼烟一窜多高,真的是又黑又聚集!
“这是什么?”舒畅问向阳。
向阳说:“狼烟!”舒畅明白了向阳的话以后,担心地问:“这里会不会有狼群出没?怎么你一会儿,就捡了这么多的狼粪来?”
向阳检查了一下枪,还把所有的弹匣都检查了一次。舒畅见向阳检查枪,顿时紧张起来了,说:“向阳,真的有狼群出没吗?”
向阳让她这一问,心里也没有底了!他又把那把刀拿了出来,用磨刀石把刀锋磨锋利了。枪和刀都是非常普通的那种,但也不太差。
向阳把枪交到舒畅手里,说:“别走开,我也不走远!我四处找一找,今晚上,我们可能要住在野外了4看有没有什么干净的山洞,我们凑合着住一晚上!”
舒畅嫣然一笑,非常优雅地作了个请便的手势。向阳歪了歪嘴,笑了一笑,然后提着刀四处巡视,转了一大圈回来之后,向阳抱着舒畅来到一个山洞前。
两个人钻进了山洞里。山洞口虽小,洞中倒还宽敞。向阳把把身上背着的旅行包拿下来放在洞中一角,来看舒畅,两个人目光碰接,不禁相视一笑。他们都已经全身湿透了,衣裳紧贴在身上,泥水沿着裤腿不停地流下来,那种狼狈的样子真是难以用一只拙笔描述出来。
一阵风吹进山洞里来。舒畅觉得一阵冷嗖嗖的,向阳也冻得打了一个寒颤。
舒畅道“我们吃点东西吧,这样会暖和一点。”
向阳点头道,“我肚子咕咕叫开了。”说着,他打开一个湿漉漉的包,拿出两包塑料袋包着的东西,递给舒畅一包。
“这是什么呀?”
“面包。”两人吃了一些面包,感觉身子多少暖和了一点,可是作用似乎不是很大,身上穿着湿透的衣服怎么能不凉不冷呢?“我们这样会生病的,得想办法点把火烤干衣服才行!”向阳好像是对舒畅,又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说。
“洞里有干柴。”向阳喜出望外地说着,蹲下身来从自己旅行包找出一个打火机,和一把准备削柴用的小刀来。
舒畅向山洞深处走去,看到洞角处有一堆干草树叶和树枝,心里高兴极了。又见柴堆上一根茶杯口一样粗细的树枝,有三、四米长,她便弯腰伸手去拿。咦,奇怪!这根树枝怎么软乎乎的?突然,树枝的一头翘起来,而且并排着亮起了两个玻璃球一样大小的绿莹莹的灯来。
“唉呀!蟒蛇!”舒畅大吃一惊,即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回转身往洞口退。
那条正在睡觉的蟒蛇受到惊扰醒来,见有人进入了它的领地,一种自卫的本能立刻化成了一种可怕的攻击。蟒蛇翘着头立起身子观察侵犯自己的目标,瞬间出击。舒畅刚转过身子,未等迈出步去,已经感到一条粗大的绳索沿着自己的腿迅速盘旋向上,把她一圈圈缠住。
“救命!”舒畅一声极度恐怖地尖叫,在山洞中嗡嗡回旋,使人闻之毛骨悚然。
听到舒畅的惨叫,向阳向山洞里冲去,就见从没有见过的一条大蛇环环缠绕着舒畅的整个身子在慢慢蠕动着,一张大嘴张成了近乎180°,从她的头顶上弯曲着身子向下伸探,要吞噬掉舒畅。舒畅双手卡着蟒蛇头的下部死死地往外推着,险象环生。向阳不敢怠慢,一个箭步冲上来,挥起刀用力在大蛇身上连连猛刺。
舒畅被蟒蛇缠得胸闷难受,呼吸也感到困难起来,两手也渐渐没有了力气,危险万分,后果不堪设想。此时,那条蟒蛇被刺受伤,也许它痛得承受不住了,也许它要先对付刺伤它的人,嗞嗞有声,蛇身松动放开了舒畅,猛地向上一窜跳起两米多高,刚一落地却又向向阳反扑过来。
舒畅浑身疼痛酸软,无力地瘫躺在地上。向阳见蟒蛇袭来,不敢怠慢,急忙向旁边躲闪。谁知他快,而蟒蛇比他更快。那条蟒蛇已经近前,缠住了他的一条腿,立起身子张着大口向他的头部袭击。向阳一惊,来不及挥刀刺下,急忙撒手丢开手中的刀子,双手卡住蛇脖,使劲向山洞的石壁上撞击它的头部。
蟒蛇被激怒了,也或许是因为疼痛极力挣扎,竟把向阳摔倒在地。向阳机灵地一翻身,把蟒蛇压在身下,两只手用尽力气死死地把蛇头往地上摁住。与此同时,蟒蛇也在用力缠紧向阳的腿。向阳感到自己的腿就要断了似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可是,向阳并不敢叫痛,他怕一说话消耗了力气,那就真的完了。他强忍着痛,埋下头去,一口咬住蟒蛇的身子,恶狠狠地一撕,硬生生地从蟒蛇身上撕裂下一块肉来。他吐掉嘴里的蛇肉,又埋下头咬在蛇身上的伤口处,疯狂地吸吮着蟒蛇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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