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认识我?而且你这个军姿很标准嘛。”许上将疑惑的看着欧阳浩天。
在黄土高原偏僻的农村?没有电视没有画报的年代?没有很硬的理由?任何说辞都很牵强。
欧阳浩天大脑急转几圈?勉强有了个很模糊的说辞?便道?“我是看到许老在报纸上关于部队建设讲话的照片?虽然照片不是非常清楚。但许老威名我早已铭记于心?两相结合?所以我猜测您就是许将军。至于军姿,嘿嘿,不瞒您说,我从小就很崇拜军人,毕业后跟民兵还练了一阵子。”
许老用那粗短的手指蹭着额头道?“我这两年上过报纸了么?老咯~老咯~?记不大清了。”
“你呀……就是死脑筋?咱们谈正事?你扯那些枝叶干什么?”程校长用手点着许老?挪揄道。
“好嘛,那咱就说正题了?小同志,你的面子可不小啊?为了你,各大院校可是各显神通哇?最后官司都打到中央了。最后老邓发话咯,你呢,先在人民大学?但是老子可给你说好了?你三个月必须给我毕业?然后到我那里去报到!”
“诶诶~~?你个许司令,你说的叫啥话呢?三个月毕业?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可告诉你,这不是你们军区,你不要在这里给我耍混。”程老听了许老这番话?沉不住气了,起身为欧阳浩天辩护。
许老“哈哈”大笑道?“我算怕了你这个酸儒。”说完又上下打量着欧阳浩天,很是满意的点点道?“小伙子,你给我个准数,我老许还想早些和你练练手呢。你说你毕业需要多长时间?可要给我个准数!”
欧阳浩天面对着自己尊敬的许老,认真的说道?“至多两月。。。。”
“什嘛?!”许老和程老面面相觑,又齐齐的看向欧阳浩天。许老正色道?“这么说来我还多说了一个月?你小伙子可不要骗我老许哦!”
“小子岂敢蒙骗二老。”欧阳浩天挠了挠头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本想说至多两个月研究生毕业,嘿嘿。。。,怕吓坏二老,所以。。。。”
“你。。你。。你这是――为人性僻喜狂言,语不死人誓不休。我看你要把我们老两位卖在这儿了,哎哟。。。心脏受不了了。”程老大惊过后,很是夸张的双手摁着心脏,脑子里却在飞快的转动,难道这小子不堪大用?浮夸不实?
欧阳浩天本以为程老的心脏真的不好,这么大年纪,而且还是老革命,长期劳累,心脏有问题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快走几步,运功仔细观察程老,看他面色红润,聆听他心脏确实比常人略快,但很有力。这说明他只是情绪有些波动,可能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激动吧,遂放下心来。
而许老更加夸张,浑身僵直,阔嘴大开是豹眼环睁。许老的文化程度不高,他眼里那大学知识就如瀚海星术,神秘莫测,有人穷一生也难以悟透。可眼前这小伙子竟狂言两个月全学完,而且还是研究生!这是妄言?还是无知者无畏?
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怪异的寂静在十几分钟后,还是让始俑者欧阳浩天打破,他可不想让二老在郁闷中爆发。便开口道?“许老程老,不管你们心中咋想,请你们看我的表现吧。我不想无谓的浪费时间,请程老给我书本或安排辅导老师,时间会证明一切。”
程老和许老对了下眼,程老缓缓点头道?“嗯,你说的不错,我们就是目以待了,那么你决定修哪门课程了?”
“政治经济学。”欧阳浩天从容的答道。
程老双眉一展,道?“哦,你怎么会选择这门课程”
“政治治国,经济强国,缺一不可。”
“哦,那把我们军事摆在那儿啊?”许老有些不大愿意了。
欧阳浩天正言道?“国家是航母,那军队就是护卫舰!政治和经济都离不开军队的保驾护航。一支现代化的精锐军队,是一个国家强盛的象征。”欧阳浩天越说神情越是激昂,“我们的战士是最可爱的人,他们在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涌现出多少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他们前赴后涌为了国家的独立维护国家的尊严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是舍生忘死。”说到激情之处,欧阳浩天已经忘乎所以了,他自己已进入到战火纷飞的战场之上。他看着那些衣衫褴褛,满身鲜血的战士仍在忘我地杀敌,与敌人同归于尽,他的眼泪不自觉的沾满衣襟。
情不自禁唱了――
起来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
“好!啪”
“好,好啊,真涨志气!”
许老和程老同时拍案而起大声叫好,也惊醒了忘情的欧阳浩天。程老激动地问道?“这首歌叫什么名字?谁写的?”
“那个。。。是俺写的,名字叫《精忠报国》”欧阳浩天有些汗颜了,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好一个《精忠报国》!这歌,应该让每个战士都会唱,我回去就落实!刚才你说的那些话,虽说是每个军人的职责。。。。。”
“诶,我怎么觉得你的话有些不对啊?少平啊,你说的对越反击战是怎么回事?这可是政治问题,我们和越南可是兄弟关系啊。”许老正陈词激昂要说道一番,被程老打断了话头,正噎得够呛,听到程老这话,也是一愕!不自觉的回头看着欧阳浩天。
欧阳浩天也傻了,心里暗问,我说了这话?可面对这四道火辣辣的眼光,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说点啥了,否则这关真难过。咬着牙开口道?“许老,程老,我这不是危言耸听,我有事实作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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