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头,独孤冽倒真的日夜于龙殿里,迷恋着钟离伊身上的味道。
初经女人,男人如同一狂兽,不断索要,不断缠绵。
钟离伊夜夜承欢,纤润的玉臂如藤蔓缠绕上了他的颈处,从生涩到熟悉,从僵硬到妩媚,他们都是彼此的导师。
这一日,已是元宵节之晨,独孤冽还没有更完衣,摄政王就急急求见。
钟离伊全身酸痛,独孤冽就如一野蛮,每天非得将她折磨得人不如人。
然,他却不喜找其他女子。
毕竟钟离伊是棋子,太后如今亦急得发疯,气结心头,郁郁寡欢,一下子病倒了,一个春节皆于病榻上度过。
独孤冽不曾去看过她。
钟离伊步出内殿的时候,却看到摄政王和独孤冽正低声商谈。
钟离伊怔了怔,欲退避,独孤冽却朝她招手,“过来。”
钟离伊脸若春桃,朝摄政王福了一个礼,朝独孤冽走去。
走到独孤冽身边,他伸手用力一拉,将钟离伊拉入怀中。
摄政王眉头一蹙,“看来皇上,真如传说中一般,独宠钟姑娘啊。”
独孤冽轻然一笑,轻若丝羽,“皇弟,今日昭国初明皇大驾光临,就看你的了。朕啊,和美人还要浸浸温柔乡呢。”
初明皇三字,令得钟离伊脸色微微一变。
心头惊颤,原来,那么久了,发生了如此多的事,她还是没有忘记这个人!
爱付诸流水,家园毁于一旦,属于钟离家的江山全部被其握于手中。
如今,他要来了!
?国和昭国乃为联盟国,幸而独孤冽之前没有见过自己!
“皇上,万万不可!昭国新皇刚刚登基不久,二国乃为盟国,皇上怎么可以不亲自接见?”摄政王满头大汗,他这个皇兄,实是让他担心不已。
兄弟篡权,于摄政王而言太遥远,或者是太后自小就给他灌入了忠者为臣,义者为弟之意。
摄政王只会为人作嫁衣,不容得有任何人对他的皇兄有叛逆之意。
独孤冽冷冷一笑,没有回应。
摄政王继续道,“皇上,母后已病了半个月,皇上应该……”
“别提了,朕就亲自接见明初皇,你下去吧!”
独孤冽不耐烦地挥手,眼中戾气蓦然现出。
摄政王无奈,扫了钟离伊一眼,眼中尽是蔑视。
因为这个女子,母后才会病的。
“臣……遵旨。”摄政王无奈退下,独孤冽轻轻一笑,才觉察钟离伊的不妥。
她脸色,已褪去粉红,只剩下苍白。
握在手中的柔荑亦是如此冰冷。
“怎么了?着凉了?”独孤冽拧眉,眉头又飞起不悦,“瞧你,一个大姑娘,这里还处处有暖鼎,还是如此弱不禁风,以后跟朕到猎场上练习打猎吧!”
钟离伊连忙摇首道,“皇上,奴婢不冷。”
“不冷?你还想蒙骗朕?”
独孤冽冷声冷气地道,恼怒地扳过她的脸狠狠蹂躏她的唇,直到她的脸有点点热气方满意地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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